“怎么回事?”
谢规叹气,“抱歉,徐同志因为秘密任务已经昏迷半个月了,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徐宥宁感觉大脑一阵空白,原身体的情感瞬间冒头,脑海里那个爱笑的身影也越发清晰起来。
“我要进去给我小叔把脉。”
“当然可以。”
“我在外面等你。”余墨不知道如何安慰出口,最后只化心里一阵叹息。
徐宥宁抬头认真看着余墨,“谢谢。”
消毒过后,徐宥宁换上隔离服,才脚步沉重走进了病房。
素手搭上脉搏许久,心下有了计较,才转头看向床上虚弱的男人。
记忆中的小叔总是笑呵呵的,徐宥宁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三十出头的年纪,爱国爱民爱家,就是这么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
此时却只能躺在床上等死,连亲人都不能告知。
如果不是恰巧碰到她,是不是哪天死了,失去世上最后一个亲人,才会有人上门沉重告诉她这个消息。
哎,徐宥宁深深叹了口气。
这才从随身带进来的布包里面取出一颗强效的人参养气丸,拔下氧气面罩,将其喂到小叔的嘴里。
至少先吊住命再说,别让这人再被反复抢救了,也是一种折磨。
“怎么样?”见徐宥宁出来,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男人,穿着白衬衣,一副正经打扮的男人,立刻上前着急问询。
徐宥宁摘下口罩,歪头疑惑看着他身后的谢规,意思不言而喻。
“咳,徐知青,这位是北市的市长,燕晨阳同志。”
自有记忆来,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徐宥宁还是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燕市长好!”
随后才继续回答对方的问询,“我小叔身体内经脉紊乱,多处於堵,五脏六腑皆有出血的情况,导致他醒不来的原因,跟颅内出血有很大的关系。”
燕晨阳皱起眉头,“国外来的本桥医生也是这么说,基本定义为脑死亡,强行手术的话,就只能落得一个下不来手术台的情况。”
“如果我能保住小叔的生命体征,那个本桥医生是否能给我小叔做手术。”
“真的?”燕晨阳惊喜的看着她,之前跟本桥医生讨论过很多次,横在他们中间唯一的问题,就是病人随时可能落下最后一口气,导致手术会没有充分时间去完成。
可这么一直靠着呼吸机活着,终究不可能一辈子。
徐宥宁很有信心的点头,“我方才已经给小叔喂了一颗保命的人参养气丸,即使不上呼吸机,也能保证他活上三天。”
一旁的谢规倒吸一口气,还有这么厉害的药,怎么从前闻所未闻。
“徐知青,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燕晨阳不是不想相信,而是以前正光嘴里的小侄女,一直是漂亮的,从未提起过她还有这一面。
“燕市长,里面躺着的是我亲小叔,我也不敢拿他的性命去赌。”
说着,徐宥宁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妈以前说只有我有资格继承外公的衣钵,但却不准我轻易展现自己的本事,那些药丸都是我自己调制的,如果我父母不是当场断气,我应该是有一线生机救他们的。”
余墨静静走到徐宥宁身边,不顾在场他人的眼光,径直牵起了徐宥宁的手。
他心疼他的小姑娘,这么平静的话语下,该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可徐宥宁却被余墨的动作,瞬间抽回心神,妈耶,这人的手指也太修长了吧,包住她的手还有空余。
嗯,是心安的感觉。
燕晨阳听此,心下也无比纠结。
可‘小神医’名号传出来的时候,也是他让谢规去调查的。
在得知被救治的人,还是曾经同部队的老前辈胡志龙时,当时抱着的希望可所谓不大。
即使后面知道那人是正光的小侄女,他还是同意谢规去亲眼见证一下。
“谢规,先带两位知青同志去吃饭,我去找本桥医生,晚些在这里碰头。”
“好的,市长。”
保险起见,燕晨阳,还是准备先去跟主治医生商量一下。
见人急忙离开,徐宥宁有些不解,“现在看来,我才是小叔合法的唯一亲属吧!怎么搞得我跟个骗子外人一样。”
谢规岔气,“徐知青想多了。”
倒是余墨看着远去的背影,微眯起双眼,意味不明的说道,“关心则乱吧!”
毕竟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部队曾经的顶尖搭档,关于其中一个转业从政的原因,也道听途说过一些故事。
“行吧,先去吃饭,我小叔现在没有危险,不,三天内都没有。”徐宥宁心下大定后,肚子就觉得饿的慌。
余墨轻笑,“这么自信?”
徐宥宁晃了晃两人交握不曾放开的双手,“那是,也不看本神医是谁。”
果然,等三人从国营饭店回来的时候,燕晨阳已经是另外一种态度了,连他旁边的金发外国人也跟看国宝一样,盯着徐宥宁看。
原来他们走后,就有医疗团队进去给徐正光检查身体,这不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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