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没想到她只是出去几天,回来都城竟然崛起了这么一号人物,还刚好与她们将军府的马车撞到了。
“算了,我累了,你别太过失礼。”
“我知道了,曾祖母,放心吧!”
等徐宥宁再回前院的时候,晋长风已经包扎好伤口,在厅堂等候了。
“同样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你说是吗?晋侍郎。”
晋长风依旧面上带笑,“我与郡主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感觉您对在下的敌意如此之大呢?”
徐宥宁坐到太师椅上,喝了一口茶水,随意道,“晋侍郎多虑了,本郡主只是不喜欢没有眼缘的人罢了,对于那种想老牛吃嫩草的人更是不耻而已。”
“郡主,可否单独谈两句?”晋长风丝毫没有介意徐宥宁含沙射影的话,直截了当的询问道。
见这人如此执着,徐宥宁也想见识一下这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她最不相信的就是巧合和意外。
屏退了其他下人,独留下与辞,才开口回道,“这下没有外人了,你想说什么?”
晋长风站起身,弯腰深深一礼,“郡主,我是真心爱慕妙淑,请给在下一个机会。”
‘嘭’的一声,白玉茶杯被狠狠摔在桌上,徐宥宁那张精致小巧的脸庞此时满是寒霜,“恐怕晋侍郎来错地方了,本郡主这是将军府,可不是丞相府。”
“福佑郡主,明人不说暗话,太子殿下之所以如此安排我,怕不是您知会的。”
徐宥宁不怒反笑,毫不心虚,“是又怎样?妙淑姐姐芳龄才十五,你呢,年近三十,已有一任和离前妻,凭什么觉得自己能配的上丞相府唯一的千金。”
“如果说,我和妙淑是生生世世的爱人呢?”晋长风站直身体,定定看着徐宥宁,眼神中皆是真挚。
随后继续道,“在下来之前卜算过郡主的命运,只可惜,学艺不精,这世间万千命运线中,竟然无一条属于郡主。”
“反倒是有一条金色的线牢牢绑在了贵府后院方向。”
徐宥宁心里咯噔,随后眯起双眼,“与辞,拿下他!”
与辞形如鬼魅,眨眼间袖中刀已经抵在了晋长风的脖颈间。
“郡主,你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想与你结个善缘。”晋长风直接无视了那把能要自己命的刀,依然看着徐宥宁语气诚恳。
“呵..与其如此,不如跟我说说,你到底是谁?”
“前世,我与妙淑乃是生门一对普通道侣,但意外遇到秘境爆炸,她失去记忆掉到了时空缝隙中,没成想主魂竟然跑出来,投胎到了丞相府少夫人腹中。”
“按照原本命线,此子本不该出生,但天道仁慈,给予了一道生机,这才让我有机会找到她。”
徐宥宁皱眉,心里思忖,这么说,林妙淑就是之前被鹿鸣天道吓出魂来的那个女人。
“所以,你不是晋长风!”
晋长风摇头,“我是,只不过来找妙淑,用了太大的代价,直到再次见到她,才唤醒了记忆。”
这就有趣了,徐宥宁挑眉轻笑,“那你这么会算,有没有算算自己的命运!”
“郡主有话不如直说!”
“我的意思是,你当爹了!难道没有发现?”
晋长风难得神色惊变,“怎会?我不曾做出对不起妙淑的事,对李俪也是相敬如宾,从不靠近。”
徐宥宁摆摆手,“回来吧!与辞。”
“想你恢复记忆以来,一直都是卜算别人的命运,从来不曾给自己算过,不如现在试试,我可不信所谓的算人不算己的那套!”
听此,晋长风直接扯开之前包扎过的布条,从伤口渗出的血液里拉出一条摆动的红色丝线。
只是拨弄了几下,他整个人突然后退几步,跌坐在宽椅上,“怎么会,她竟然是变数,遮掩七窍,连我给自己下的禁制都给隐瞒了过去。”
徐宥宁叹息一声,“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阻止你接近妙淑姐姐了吗?现在的你对她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我和妙淑对于这方天地来说只算是渡劫之人,留不下任何子嗣,这里没有我们的命运线,这个孩子,她生不下来。”晋长风眼里满含怒火,说出的话语也是咬牙切齿。
“嗯,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没有想到源头竟然出现在你这里。”
徐宥宁说着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太过于可怜,之前是觉得他脸皮厚,可恶至极,现在则觉得惋惜。
晋长风闭了闭眼,然后才睁开,再次说道,“我知道你是谁的人,既然要拨乱反正,我帮你,金色命运线,意义重大,轻易不能断,等尘埃落定,我会去找妙淑说清楚。”
“好,只要变数解决,一切回归正轨,我绝对不插手你和妙淑姐姐之间的事情。”
“至于兵部尚书家的陈小姐,你不必烦扰,人家有的是上战场为祖父兄长报仇的决心,与你并无儿女私情,之所以选中她,也是为了将那个变数引来都城,而她也有自保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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