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生安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巴,美眸之中不觉泛起了泪花,左岸反应过来之后顿时起身,而后便将周生安一把抱起原地转圈。
“我终于做爸爸啦!我终于做爸爸啦!”
左岸此时激动得像孩子一般手舞足蹈,放下周生安之后当即在其嘴上乱亲,直至南知再也看不过连连咳声提醒之后他才作罢。
夫妻俩此时皆是含情脉脉看着对方,左岸忍不住想再度抱起周生安,可当他才抱起后才一脸惊慌地小心翼翼放下,而后蹲下轻抚着周生安的腹部,懊悔道:
“都怪我一时激动都忘记了!”
“你还忘记你自己是卖艺的了!”
南知此时同样感同身受,毕竟这也算是自家剑主的半个孩子不是,同样是值得高兴的喜事。
“什么卖艺?”
此时左岸满脑子都是周生安和他未出生的孩子,哪还有心思去揣测南知的话语。
“南姐姐指的是老公你是药师呢?”周生安笑盈盈地看左岸。
“对啊!”
左岸说罢忽又朝南知叫道:
“不对啊!”
“你是不是疯了?”南知努嘴。
“不对啊!”
左岸说罢便亲自帮周生安号脉,重复数次之后才看向南知,“怎么我号不到喜脉?”
左岸问完便当即安抚着周生安,南知即刻解释道:
“还是药师呢,修道者但凡有一人天赋越高,怀上子嗣的难度便越大,何况你们夫妻俩都还是九瞳加身,更是千难万难!”
“普通人怀胎十月,而修道者修为越高天赋越高,诞生下的子嗣天赋便越高,怀胎二十个月都不足为奇。”
“目前就寻常手段自然查不出喜脉来,但是我却是有办法,并且我也不敢在此事上开玩笑。”
“再三确认,安小姐喜脉,无疑!”
南知一番解释之后左岸便重重呼了一口气,而后轻柔地为周生安擦拭掉眼角的泪珠,柔声道:
“这是何等的喜事,老婆你怎么还哭了呢?”
周生安此时只能微笑摇头,一时无法言语,南知在一旁冷笑道:
“还不是给你吓的!”
“都是我的错!”
左岸说罢便向周生安问道:
“老婆,这个按照习俗是不是要给赏钱?”
不待周生安回话,南知却是急道:
“会不会说话?是喜银!是喜银!意寓喜迎,迎喜!”
“对对对!”
左岸随即将一堆堆金子银子摆放出来,直至圣戒之中再无一两金银才罢手,而南知的双眼却是与那金子一般闪亮非常。
许是生怕左岸后悔一般,随后南知便将他俩请出了屋外,在俩人才转身后便听到上身后传来关门插闩的声音。
两人相视一笑之后便往外走去,虽然左岸反应过来知道纵然是怀有身孕,但修道者远非那么脆弱,况且这还是早期而已,但他依旧更为小心翼翼地护着周生安。
一旦有人接近他都第一时间将周生安护住,不让任何人靠得太近,哪怕是小孩也不行。
星瑶这些天跟在南知身边修炼,说是什么身法和从孩子当中筛选什么苗子之类的,具体如何左岸并不在意,权当是星瑶兴致使然。
在与星瑶辞别之时左岸才想起朱二花与司鸿流云之间的事,但又不想让周生安太过“劳顿”,于是不管星瑶才十三四岁便让其转告南知,后者更是懵懂地只顾颔首,甚至当左岸辞别之后生怕忘记便第一时间去找南知。
回来的路上若不是周生安再三坚持,左岸非得让其坐轿撵回去不可。
来时路,枫道上,周生安噙着笑意一步一步点着枫叶,左岸则是倾身注视了四周的一切,瞧得周生安乐得不已。
路上周生安想转道去祖卿碑将这个喜事告知祖嬷嬷的在天之灵,向来不信奉鬼神的左岸却是神色一慌,连连劝阻,并且告知回去之后也不能到祖祠上祷,一切由他明日代劳即可。
当左岸俩人回到王庭大门前远处一人却是朝左岸喊话,左岸循声望去,不正是马二紧紧抱着一个包裹。
左岸令护道人照看好周生安后便自顾走了过去,马二当即上前跪拜行礼,而后双手递过包裹,恭敬道:
“这是一千两银子,照左帅之命是那些糕点的赔款。”
左岸并没有接过包裹,而是打量着马二,片刻之后才沉声问道:
“那日本公子是如何说的?你又是如何做的?”
马二双肩一颤之后急忙回道:
“左帅那日言明,十日,潜入王庭觐见左帅,不是送钱便是送命。“
说罢马二便猛然抽出一把匕首径直朝自己的心口插去,而左岸却是曲指一动,一道气劲当即将匕首哐当打落。
马二随即将头垂得更低,双手依旧高举着包裹,左岸本就心情大好,于是问道:
“你为何不加以解释?”
“回左帅,既然是左帅之命,只是不完成,却没有为什么不完成!”
马二掷地有声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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