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从窗户翻了进来,单膝跪地,抱拳道:
“卑职见过伯尊!”
阮霏霏一瞧,嗬,老熟人!
这不就是当初追着她跑了五百里的那个暗卫么?
“老甲,你去寻一件梅碧莲用过的贴身物件来,本伯有用。”
暗卫甲虽不知阮霏霏用意,但作为暗卫,她的任务是服从。
“是!伯尊!”
之后,她又一闪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碧莲公主府虽然封了,但是物品都在,寻一件梅碧莲贴身用过的物件并不难。
阮霏霏把玩了狗鼻子一会儿,对门外的何田田道:
“田儿,去跟门外的茶语说一声,不必进来了,直接去前厅,再把其他主子都叫去前厅,本伯有事宣布。”
何田田满头小问号。
伯尊怎知茶小郎在外面?
她半信半疑地出了门,果然看到茶小郎拎着个食盒刚走到院门口。
何田田满脸激动,伯尊真是神了!
“小何,伯尊回来了吗?”茶语问。
何田田一脸激动地点头:
“在!不过伯尊说,请茶小郎去前厅!”
茶语很纳闷儿,何田田怎么一看到他就激动得满眼小星星?
若不是何田田还小,他都要怀疑何田田觊觎他的美色了。
屋内的阮霏霏找到一件华曜用过的簪子,放进狗鼻子。
随后就看到那条线指向了皇宫。
嗯,好东西,以后跟人玩躲猫猫,一找一个准!
阮府前厅,灯火通明。
阮霏霏的大小老公和几个弟弟都来了。
“家人们,本伯明日就要出征西境了,你们就在家乖乖等着本伯凯旋!”
“再过几天是老七大婚,姐姐没办法给你送嫁了,不过你放心,有你冯姐夫在,定然让你风风光光嫁进陆国公府。”
众男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讶。
消息来得太突然了。
冯列问道:
“伯尊,西境主帅不是秦将军吗?”
阮霏霏叹了口气:
“别提了,秦青这傻大姐,被西凤国贼子算计了,为了救百姓,她做了西凤国的俘虏。”
阮霏霏虽然感叹秦青太傻,但也由衷的敬佩。
换成别人,绝对不会为了百姓舍弃自身。
阮俊俊瞬间瞪大了眼睛,慌忙站了起来:
“姐姐是说,秦青被敌军俘虏了?”
他其实是真的挺喜欢秦青这一款,不光是因为秦家的权势。
阮霏霏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是的,不过你放心,我此去肯定能把秦青救出来。”
阮俊俊满脸焦虑:
“怎么会这样?姐姐,我能同你一起去西境吗?”
阮霏霏摇头:
“军中不能带男人。”
阮俊俊满脸郁闷。
阮霏霏又道:
“二弟,你把秦青给你的玉佩给我,我有用!”
阮俊俊不解,但还是取出玉佩交给了阮霏霏。
以阮霏霏如今的身家,不至于坑他一块玉佩,她说有用,大约与救秦青有关吧。
阮霏霏又安排厨房连夜做包子馒头等抵饿又方便的食物,准备多个水囊,放进储物袋,以备路上之需。
次日,京城外,旌旗招展。
阮霏霏银甲白袍红披风,英姿飒爽。
文武百官前来送行。
秦老将军老泪纵横,颤抖着声音道:
“奉麟伯,是秦家对不住你!”
秦老将军一夜未眠。
因为秦青之过,阮霏霏与皇子殿下的婚事都得推后,还得阮霏霏去西境收拾烂摊子。
看着秦老将军一夜白头,阮霏霏心里五味杂陈。
秦家满门忠烈,对得起昭凰国,对得起百姓。
秦青被俘,不是她的错,老将军却为此满怀愧疚。
阮霏霏重重握住秦老将军的手:
“老将军说的哪里话?秦青是为了救百姓,是大义!您老放心,我此去必把秦青带回来!”
京城七姐奔了过来,阮霏霏一瞧。
嗬!人人腰间都挂着个破布袋子,活像一群富家乞丐。
阮霏霏也没想到,她随口忽悠陆锦的一句话,竟然引领了京城潮流。
七女叽叽喳喳,武继雪夸赞道:
“阮姐姐穿上铠甲真好看!”
钱莱揶揄道:
“没文化真可怕,就只会说好看!”
武继雪不服气:
“那你倒是夸出个花来让我们听听?”
钱莱得意洋洋道:
“我能四个字四个字的夸!大姑姐穿上铠甲真是威风凛凛、不怒自威、凤翥龙翔、雌姿英发!”
“包管把西凤贼子吓得闻风丧胆、魂飞魄散!”
众女都瞪圆了眼睛。
“钱小三了不得呀!难不成悄悄用功了?”
钱莱才不会告诉她们,为了能给大姑姐出征取个好兆头,她昨晚特意请教了母亲,背了一夜的成语。
陆锦抚摸着阮霏霏的铠甲,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阮姐姐,你想想办法,把我带走吧!”
阮霏霏说道:
“我可不敢!想上战场,等你把老七娶回去,抓紧播种,陆国公抱上重孙,就不会天天盯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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