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毅县主虽穿着单薄,但此刻也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她朝着华曦帝磕头:
“陛下明鉴!勇毅没有杀人!请陛下彻查!这肯定是阮霏霏栽赃勇毅!”
勇毅县主郁闷无比。
她明明都把猎物插上自己的箭支了,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早知如此,她就不贪那点猎物了。
还是太想赢了!
正在这时,有小宫男悄悄进来,对苏嬷嬷耳语了几句。
苏嬷嬷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勇毅县主,对华曦帝道:
“陛下,奉麟伯求见!”
勇毅县主这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殿外。
阮霏霏还是那副身上脸上全是血污,蓬头垢面的狼狈模样。
她进宫的时候,被侍卫拦了好一会儿,就因为没认出她来。
她不顾御前失仪,也要这副模样进宫,就是想让华曦帝看看,她有多惨,免得她收拾勇毅县主时心慈手软。
阮霏霏在看到跪在殿前的靖远郡王时,轻笑一声:
“郡王殿下,您这大号算是废了,还是抓紧时间练个小号吧。 ”
靖远郡王听不懂阮霏霏的话,但大概也能猜出什么意思。
她眯眼打量了阮霏霏一眼,眸中冷芒毕现。
若不是阮霏霏,勇毅也不会栽这么大跟斗。
阮霏霏惊恐后退:
“郡王殿下,您这眼神好像要吃人,我好怕怕呦!我不过是好心提醒罢了,不过瞧您这岁数,怕是也没种子了!”
靖远郡王握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阮霏霏,上一个敢在本王面前嚣张的,坟头草已经一丈高了!”
阮霏霏收起惊恐的表情,笑眯眯道:
“是吗?郡王殿下真善良,弄死了人,还会去祭拜,连坟头草的高度都要量一量。”
靖远郡王瞪着愤怒的眸子,重重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她跟这种没皮没脸的狗东西计较什么,纯粹找气受!
而且,靖远郡王的心里此刻也很忐忑。
从勇毅进去,她听到殿内砸东西的声音,就有种不妙的感觉。
陛下动怒了。
而之后,苏嬷嬷客客气气请阮霏霏进去,更让她焦虑不已。
难道说,女儿做的事有破绽?
阮霏霏一进殿,就边哭边喊:
“陛下,您要为微臣做主啊!”
随后,一个滑跪,扑倒在华曦帝面前。
华曦帝正怒不可遏,见阮霏霏这般凄惨模样,眉头紧皱:
“阮霏霏,你如何弄得一身伤?何人如此大胆敢伤你?”
她这个样子,如果被曜儿看到了,不得心疼死啊!
阮霏霏哭诉道:
“陛下,是勇毅县主!她指使一批杀手要杀了微臣!”
“若不是微臣有神器护佑,再加上有几名武子相助,此刻您看到的,就是微臣的尸体了!”
“不!那些杀手个个凶神恶煞,没准会把微臣剁成肉泥喂野兽,陛下可能连尸骨都见不到!”
勇毅县主一听,忙喊道:
“陛下,她血口喷人!”
她肯定要一口咬定,绝无此事,反正阮霏霏也没有证据!
秦老将军瞪大了眼睛:
“奉麟伯,刚才在猎场,你怎没说这件事?”
阮霏霏道:
“秦大人,猎场人多眼杂,我不愿让人看皇家的笑话,所以没有说出全部实情,还请秦大人见谅!”
秦老将军了然地点点头。
同时又惊悚起来。
卧槽!
你个死丫头!
既然如此,为何又当着本官的面告状?
就不能等本官走了之后再说?
郁闷,皇家的丑事,是她一个臣子该听的吗?
华曦帝颔首。
阮霏霏做的对,皇家是最重颜面的。
平民尚知家丑不可外扬,皇家颜面可是关乎整个国家的百姓对掌权者的看法。
华曦帝问:
“阮霏霏,你可有证据?”
阮霏霏道:
“回陛下,微臣没有证据,但是微臣和陆锦等人杀了一部分刺客,还有一部分逃走了,还请陛下派人详查!”
勇毅县主冷哼道:
“阮霏霏,你无凭无据,竟敢污蔑本县主?!”
母王安排的死士,肯定不会留下证据。
至于陆锦她们,勇毅县主离开时,陆锦她们还没来。
所以阮霏霏只能证明她被刺杀,但没有任何人证物证可以证明杀手是她派的。
阮霏霏瞪圆了眼睛,梗着脖子道:
“勇毅县主,堂堂大女人,敢做不敢当是吧?”
“你派人围攻我的时候,可是口口声声说只要我死了,皇子殿下肯定会大受打击,没准儿就——到时陛下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只能立你为储!”
秦老将军捂脸。
这个死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她现在赶紧开溜还来得及吗?
勇毅县主脸色煞白。
“你血口喷人!本县主在林子里根本就没遇到过你,如何会派人杀你?更不会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
“阮霏霏,本县主不过是在路边看到了你的马,顺手拿了你的猎物而已,你至于要把本县主往死里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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