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府。
沈风眠睡到天黑才醒,饿醒的。
阮霏霏见他醒了,拿出一个箱子,说道:
“沈风眠,这箱子里是我给你精心挑选的土特产,你带走吧!”
沈风眠打开箱子一看,全是金银玉器,看着确实挺值钱的。
阮霏霏道:
“准备好了吗?你抱好箱子,别丢了,我要施法了!”
沈风眠脸色臭臭的,说道:
“这么急做什么?我都快饿死了,不能让我吃顿饭再走啊?”
阮霏霏:“……”
是她急吗?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行!马上给你传膳!”
这一顿晚饭,是阮霏霏与沈风眠两人一起吃,没叫别人。
吃完饭,阮霏霏又问:
“现在好了吗?还用不用上个厕所洗个澡啥的?”
沈风眠哼了一声:
“那倒不用!但是我还没有跟朋友们告别,就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明天再走吧!”
阮霏霏诧异:
“你还有朋友?”
沈风眠道:
“当然了!哥魅力无边,虽然来的时间短,有些朋友很正常吧?”
阮霏霏道:
“行,你高兴就好!”
沈风眠看着阮霏霏,心里有股无名邪火,忍不住犯嘀咕: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还说是我粉丝呢,假粉吧?”
他的粉丝们看到她,都恨不能扑上来,这个死女人,都睡了他了,还一副恨不能立刻送他走的架势!
难道他活不好吗?
渣女!
看到沈风眠眼神突然变得幽怨,阮霏霏有些莫名其妙。
但她堂堂大女人,跟个小男人也没啥好计较的,于是摆摆手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明天还得参加武比呢,早点睡了。”
随后又补充一句:
“明天可能要到晚上才能回府,你准备好要走就来找我。”
沈风眠哼了一声,站起来就走。
渣女果然无情!
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抱起装宝物的箱子。
不要白不要!
这是他辛苦陪睡赚来的!
啊呸呸呸!
薅大户羊毛,人人有责!
待沈风眠离开,阮霏霏长长的叹息一声。
她的男神要回现代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她也不能自私地强行留下他。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
一平夫三小侍一同送阮霏霏到大门口。
阮霏霏今天穿了一身雪缎做的衣衫,纯白无瑕,衣袂飘飘,袖口衣摆上用金丝绣边,贵气十足又亮眼。
武比嘛,不仅要赢,还得赢得好看!
她对好看的理解就是字面意思!
就是腰上挂着的灰不溜秋的储物袋太扎眼了,与这身打扮格格不入。
冯列皱了下眉,说道:
“伯尊,这荷包……太过破旧,您还是换一个吧!”
阮霏霏一开始也觉得储物袋太丑,现在看得时间长了,倒也习惯了,摆摆手道:
“不必,这个最好。”
墨笙和茶语齐齐扫了沈风眠一眼,眼神冰冷。
羡慕嫉妒恨啊!
他们亲手做的荷包,个个精致华贵,都没得过伯尊如此夸赞!
臭乞丐的一个破袋子,伯尊却说最好?
他们下意识认为,这么又丑又破的东西,也只能是乞丐的。
沈风眠有些莫名其妙。
好端端瞪他干嘛?
阮霏霏告别众人,上了马车,朝着兵部赶去。
校场上旌旗招展,兵甲森然。
三通擂鼓响过,武举第二场——武艺比试正式开始。
校场上有两座高台,高约丈许。
武子们按照抽号顺序,单号一队,双号一队。
然后再抽第二次号两两对决。
陆锦一看,她竟然跟阮霏霏抽到了同一队,忍不住哀嚎一声。
头名也就算了,这下她连第二名的机会也没了。
按照规则,两个队伍今天要分别决出名次。
明天,两队的第一名进行最终对决,按照胜负分出甲上和甲中。
两队的第二名比试,分出甲下和乙上。
以此类推,甄选出前十名,才有资格参加后日的骑射比试。
也就是说,如果运气好,陆锦别太早抽到阮霏霏为对手,争个本队第二,明天还有机会争一争甲下。
抽完号,陆锦小小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第一次没抽到阮霏霏。
比试开始,两队中抽到第一次上场的四名武子上了擂台。
众武子围在台下观看。
兵部官员与监考官端坐北面观礼台,秦老将军坐在正中,个个神色肃穆。
陆锦今天穿着一身靛蓝劲装,袖口与裤腿都用布带紧束,更显身形挺拔。
现场也就阮霏霏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
但只有陆锦知道,那都是阮姐姐的表象,谁要轻看了她,就等着吃大亏吧。
司仪官声如洪钟,宣布比试规则:
“考生两两对决,跌落台外或倒地不起者为负。可用各派武功,点到为止,不得取人性命,违者立即除名!”
“第一组,开始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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