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华曦帝看完信件里的内容,脸色阴沉的可怕。
韩云当年是她的伴读,她了解韩云的为人,不相信韩云会做出这等事。
但这信封里的内容确实是考题,而且笔迹也是韩云的,还是从阮霏霏家里搜出来的。
她把信封扔了下去,砸在韩云的脸上。
“你自己看吧!”
说完,只觉胸口发闷,她捂住胸口。
韩云捡起来一看,大惊,立刻喊冤道:
“陛下,臣冤枉!臣从未写过这些考题,定是有人模仿了臣的笔迹!”
华曦帝也觉得有疑点,可她现在身子撑不住了,说了句:
“此案发三司会审,一定要详查!”
说完,身子摇摇欲坠。
苏嬷嬷赶紧上前扶住,与宫女一起扶着陛下进了内殿,宣太医诊治。
大殿内,有侍卫上前,架起韩云、阮霏霏、蔡妍,要押往天牢。
韩云甩开侍卫,脸色阴沉道:
“本官自己走!”
她清者自清,相信三司和陛下一定会还她清白。
阮霏霏也学着韩云的样子甩开侍卫,说道:
“我也自己走!”
哼,她又不是犯人。
结果侍卫根本不听她的,两人一边一个扭住了她的肩膀,还加大了力道。
“嗯?咋还区别对待呢?”阮霏霏挣扎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
这是皇宫,侍卫众多,她胳膊扭不过大腿。
但没人注意的是,挣扎间,阮霏霏挂在脖间的貔貅玉坠松了,滑落到地上。
蔡妍则是失魂落魄地被拖走。
出了殿,没有大领导在了,阮霏霏扭头一口唾沫啐在蔡妍的脸上:
“呸!卑鄙小人!枉你饱读了一肚子圣贤书!为了点嫉妒心就要置人于死地!”
不仅卑鄙,还小气。
其他三大才女都给她送了银子,唯有这个抠门的蔡铁鸡一毛不拔。
蔡妍愤怒地骂了一句:
“死到临头,还敢嚣张!”
说完,她也一口唾沫朝阮霏霏脸上啐去。
阮霏霏速度奇快地往旁边一闪,唾沫就吐到了她身后的侍卫脸上。
侍卫眼角抽搐了一下。
伸手抹了抹脸上的唾沫,大怒。
她是个有洁癖的人,竟然被人吐了唾沫,恶心死了。
旋即她朝着蔡妍小腹踹了一脚:
“竟敢袭击侍卫,把她捆起来!”
守护皇宫的禁卫军,大多都是贵族之女,她们的品级可不比蔡妍这个探花低。
蔡妍痛得惨叫一声,但也只能忍着,还被侍卫用绳子捆住了手,用抹布塞了嘴。
看得阮霏霏暗爽不已。
本来呢,以阮霏霏的速度,跑出皇宫也没人能追上,但那样一来,她就是逃犯了。
阮家还有一大家子人呢,还有她的夫君和未出生的孩子,她不能那样做。
天牢比阮霏霏想象的要好些,没有老鼠成群,也没有十八般刑具。
就是房间比较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张矮桌。
但仔细一想,这条件比她在现代租的房子也没差哪去,空间还大得多。
三人每人一个单间,为防止串供,还隔远了一些。
阮霏霏被推进去后,牢房的门便锁上了。
阮府。
小猫回府的时候,发现阮府被官兵重重包围了。
他吓了一跳,没敢轻举妄动,而是转身去了曹家。
曹芷得知情况,也是大吃一惊,她让小猫和阮洒洒待在一起,就出去打探消息了。
下午,曹芷匆匆回府,大冬天还跑了一脑门汗。
小猫焦急问道:
“曹博士,如何了?”
曹芷看了眼小猫的肚子,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
小猫抚摸着肚子,催促道:
“曹博士,你说吧,为了孩子,无论什么事,我都受得住!”
曹博士叹了口气,说道:
“姐夫,姐姐出事了!”
然后,她便把打探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小猫听完,满眼都是泪花,他缓缓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不,妻主不可能舞弊!定是有人栽赃!”
曹芷也道:
“没错,以姐姐的才学,根本没必要舞弊。而且,就算舞弊,事后不赶紧销毁证据,等着人查吗?这说不通。”
小猫起身,语气坚定道:
“我要去皇宫鸣冤!”
曹芷吓了一跳,忙安抚道:
“不可!你如今身怀六甲,不宜奔波,你放心,我们都能想到的问题,皇上和那些大臣肯定也想得到,待三司会审后,自会还姐姐清白!”
小猫泪水滚滚而落,摇头道:
“不,我担心她们会对妻主用刑,我要去敲鸣冤鼓!”
曹芷急坏了,忙道:
“不可!姐姐不在,我肯定要照顾好你!你就待在曹府安心养胎,外面的事交给我。”
小猫目光坚定又决绝:
“妻主在天牢受罪,我如何安心?”
曹芷见无法说服小猫,朝阮洒洒使了个眼色。
阮洒洒上前拉住小猫,曹芷赶紧出门,把房门从外面锁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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