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把那个伪装成“内部测试组”的加密文件包拖进分析窗口。系统立刻弹出警告:签名不匹配,文件来源不可信。
他冷笑一声,顺手调出邮件日志。这封邮件是从王总的外联邮箱发出的,中途经过两个跳板服务器,最后伪装成公司内网自动推送的消息。手法挺熟练,但忘了金手指能回溯完整路径。
他正要继续追查,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工发来的消息:“夫子哥,我刚接到人事通知,说我的离职流程还在走,账号还没注销。”
老夫子眼睛一亮,立刻拨通电话。
“王工,你现在能不能远程登录系统?我们得查点东西。”
“可以试试,但我权限被冻结了。”
“没事,我这边给你开个口子。”
他打开金手指的应急模块,输入一串指令,屏幕上跳出“影子权限已激活”的提示。这是他早年设下的后门,专门应付这种关键时刻,连公司IT都不知情。
几秒后,王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进去了!我能看见所有终端的实时进程。”
“先别动,扫描一下有没有异常服务项。”
王工那边安静了几秒,突然压低声音:“有个叫‘SyncService_Update’的程序正在运行,但我查了,技术部最近没人部署过这个服务。”
老夫子立刻调出流量监控图,发现有一条数据流正悄悄往外传,目标IP位于境外。
“记下它的传输频率,别切断,先放着。”
“明白。”
他站起身,在办公室来回走了两步。王总这一招玩得挺深,表面挖人,实际是调虎离山。等王工一走,技术部防线空虚,他们就派人进来种后门。
可他们不知道,王工没走。
而且,现在是他们在明,我们在暗。
老夫子重新坐下,打开监控录像系统,按时间筛选今日上午机房的出入记录。果然,九点十七分,一名穿着IT巡检服的人进了机房,手里提着工具箱,动作利落。
他放大画面,看清了那人的脸。
“王总的助理?”
他差点笑出声。堂堂助理亲自下场干这种事,还真是看得起他们。
“老王,你看到刚才那段录像没有?”他对着手机说。
“看到了。”王工声音有点抖,“他是自己动手装的,不是远程推送。也就是说,后门已经落地了。”
“没错。”老夫子点头,“但他们以为我们还蒙在鼓里。”
他手指敲着桌面,脑子里飞快盘算。现在证据链已经有了:可疑邮件、非法接入设备、隐藏服务进程、境外数据传输、还有现场操作视频。只差最后一步——确认这个程序到底想拿什么。
“你能不能反编译那个服务?”他问。
“我试试。”
等待的时间里,老夫子喝了口凉掉的茶。味道有点涩,但他没在意。他盯着屏幕上那条持续不断的数据流,像看着一条悄悄爬行的蛇。
几分钟后,王工的声音再次响起:“成了!我拿到了部分代码片段。这玩意儿不只是传数据,还能远程控制主机,监听键盘输入,自动打包指定目录的文件……标准的商业间谍软件。”
老夫子眯起眼:“它在找什么?”
“看命名规则……它优先抓取带‘Nucleus’和‘v2’标签的压缩包。那是我们新系统的源码备份。”
话音刚落,系统警报突然响了。
【检测到大体积文件上传,目标:境外服务器
文件名:Nucleus_Source_v2.zip
传输进度:12%】
老夫子猛地坐直。
“他们动手了。”
“要不要断网?”王工问。
“不能断。”老夫子摇头,“一断他们就知道暴露了,程序可能会自毁。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让它继续传,但传出去的东西——得换。”
“你是说……调包?”
“对。”老夫子快速操作起来,“我把真正的源码目录屏蔽,再建一个假的,里面放些过时版本和无用文件。让他们传个寂寞。”
他一边设置虚拟映射路径,一边叮嘱:“你继续监控,一旦发现他们尝试远程执行命令或删除痕迹,立刻告诉我。”
王工应了一声,声音比刚才稳多了。
老夫子瞥了眼时间,十点零七分。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对方可能还以为一切顺利。
他靠回椅背,嘴角微微扬起。
你们想偷东西?
行啊。
但得先问问,这口锅你们背不背得起。
就在这时,王工忽然喊了一声:“夫子哥!他们开始下载新的指令包了!”
老夫子立刻切换画面。只见那个隐藏进程接收了一段加密命令,随即启动本地脚本,试图修改系统日志,掩盖自身痕迹。
“果然是做贼心虚。”他冷哼,“敢改日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打开金手指的日志备份系统,把过去二十四小时的所有操作记录全部锁定归档。同时,给王工开了一个只读通道,让他把当前所有监控数据同步保存到个人加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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