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诡异的场景将他吓醒,他连忙致电暗中调查梁局长死亡案的【特别刑侦任务组】了解情况,叮嘱他们有任何异常,直接越级向自己汇报。
当天夜里,伪装成帮派人员的第二中队,在梁局长凶案现场附近,抓获了两名嫌疑人,这二人,正是览子和狗哥。
“杀...杀了我...我操...”狗哥,呃不,应该叫棍哥。棍哥像个机械打字机一般,背靠柱子,吐字清晰,输出稳定,哒...哒哒哒...哒哒...
娘娘腔彻底破防了,头脑中那两本书,此刻已被怒火烧的渣都不剩!
盛怒之下,他抄起手边的红烙铁,就要从狗....呃不,从棍哥的下半身攮进去,给他来个‘内炙人肉串儿’。
就在他将烙铁插进棍哥身体的前一刻,墙边的计时器,突然响了。
铃铃铃...铃铃铃...
这声音拯救了娘娘腔,将他从职业道德彻底破碎的陷阱中捞了出来。
娘娘死死抓着烙铁,闭着眼深呼吸,同时咬牙抬头,扯起脖子上的条条细筋:“终于....好险....”
他如释重负,瞬间像是换了一个人,又摇摇晃晃哼起了小曲,对着棍哥笑道:“小胖棍棍,休息时间到~”
说着,踏着猫步,出了地牢审讯室,准备去门口登记处,吃点甜品,喝杯咖啡,提提神。
走廊响起骇人的脚步声,打瞌睡的看守条件反射般弹了起来,这声音,一般老爷们走不出来,除了...
“局长好!”看守打起十二分精神,对着局长敬礼,随后打开身后一扇,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豪华木门,那是娘娘腔的专属休息室。
“有什么情况吗?”娘娘腔看起来很累,手扶着额头,扭扭捏捏的问道。
“呃...没...没什么!”看守说着,瞟了眼拐角的览子和张二,他知道,局长没掐兰花指,而是手扶额头,说明进展不顺利,这节骨眼上,万万不可火上浇油。
“哦~”娘娘腔应了一声,从冰箱里拿出一份甜品,又打了杯咖啡。
他打了个寒颤,差点把看守吓尿,连忙递上空调遥控器,说道:“近期操劳,怕您燥热,所以...”
“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呀,体寒!”娘娘腔有些不满,但好在,今天的甜品味道不错,他芳心大悦,挑了挑眉,收回了看守的地府单程票。
看守转过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只听娘娘腔【嗯?】了一声,再转头,发现那双卡姿兰大鬼眼,正疑惑的看着自己,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你”娘娘腔指着看守,看守盯着那美甲上,被血染成红色的Kitty猫,牙齿咯咯打颤,“一边待着去!”
呼....
看守暗暗松口大气,悬着的心放下了,转身要走,又听身后响起一句:“等等!”
要命!
看守转了一半的身体不敢动了,余光看到,血染的Kitty猫从他脖子旁边伸了过来,带着毛骨悚然的寒气,直指拐角的面朝下爬着的览子和张二。
“哦...那...”看守连忙小跑两步,逃离那只Kitty猫,一路跑到拐角处,“这是刚送来的两个小毛贼,看...看看看...看您忙,没...没敢惊动...”
“转过来!”
看守闻言,连忙转身,面向娘娘腔,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我说他俩,把他俩转过来!”娘娘腔放下咖啡和甜品,迈着猫步走了过来,“得得得,滚一边儿去,我自己来!”
娘娘腔眼睛瞪着看守,身体已经蹲在览子旁边,抬手一翻,再回过头看...
“啊!!!!!!!!!!”土拨鼠般的惨叫声中,娘娘腔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后退,高跟鞋都踢掉了,直至一路退到看守的小腿上,才磕磕巴巴说出话来,“这....这....这这这.....”
看守不明白这俩块烂料,何以给杀人如麻的局长吓成这副模样,但他明白,局长这副模样,对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
下一秒,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大腿,淌到了自己的小腿,又眼巴巴看着,局长的衣服,蔓延开一片水印,不知怎地,他产生了一个荒诞的想法:原来一个人临死前,有这么多尿啊。
“这这这....”还在打快板的娘娘腔,忽觉后背一股暖流,下意识用手指点了点暖流,凑到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带着土拨鼠尖叫,又退回了览子旁边,对看守大喊道,“这这这....是尿?!”
见眼前的看守,杵在一汪水洼中,筛糠般抖动的身体,娘娘腔转恐惧为愤怒,掏出腰间的解刨刀,抹了他的脖子,“草泥马的,念你是前任局长三大爷的二儿子,我发善心,留你在这....你你你....你他妈怎么敢...啊!!!!”
看守应声倒地,死前带着微笑,心想,还好,给了我个痛快....
娘娘腔不解气,对着看守的尸体,踩了几脚,觉得脚疼,又甩了甩高跟鞋,穿上,继续剁馅一般的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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