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大典的喧嚣渐远,蓬莱仙岛在晨雾中显露出缥缈轮廓。
十月天气已渐转凉,蓬莱仙岛虽处东海,但海风挟着湿气,拂过时仍带着丝丝寒意。
拓跋玉身着一袭?茜红夹棉云纹锦袍?,袍身以茜红织锦为底,夹层中絮着轻暖的云棉,既挡风又显丰腴。
领口与袖口皆绣着金线勾勒的流云纹,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衬得她肌肤胜雪,明艳动人。
她腰间束着一条?松花绦带?,绦带上坠着一枚温润的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发出清脆的声响,与茜红锦袍的华贵相得益彰。
白战见状,为她披上一件?金丝滚边的玄色大氅?,大氅上绣着龙纹,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海风凉,莫要冻着了。”
拓跋玉微笑,指尖轻抚大氅上的龙纹。眼中泛起暖意,轻抚腹部:“孩子,祖父祖母在等你呢。”
玉清宫前,白战身着玄色锦袍,腰间佩着龙纹玉带,怀中轻揽着身怀六甲的妻子。
“师伯,师叔,我们今日启程回西海。”白战躬身向四位长辈行礼,声音沉稳而恭敬。
掌门师伯蓝鹤唳抚须笑道:“去吧,西海龙宫久未迎归客,你父王定是望眼欲穿。”
蓝鹤唳身着一袭青色道袍,袖口绣着仙鹤纹,眼神中透着慈祥与期待。
三位师叔亦点头,其中一位递来一只锦囊:“此去西海,途中或有风浪,此物可保平安。”
锦囊以玄色锦缎制成,绣着避水符纹,内里藏着三枚避水珠与一张护身符。
白战接过锦囊,拱手道:“多谢师叔。”
一行人行至仙岛码头,海风挟着湿气拂过,带着丝丝寒意。
拓跋玉的茜红锦袍随风轻扬,金线流云纹在阳光下泛着柔光。
白战指尖轻划玉扳指,一道流光自扳指中迸发,化作一艘通体晶莹的仙船。
船身刻满龙纹,桅杆上悬着蓝鹤唳所赠的避风旗,旗上绣着“蓬莱”二字,随风猎猎作响。
众人登船后,仙船缓缓升空,掠过云海,向着西海方向疾驰。
二楼阁楼上,拓跋玉倚窗而坐,茜红锦袍的流云纹在云光中若隐若现,她指尖轻抚腹部,眉间带着一丝温柔。
白战从身后拥住她,玄色大氅的龙纹与他衣领的金线流云交叠,他低声问:“累吗?”声音带着关切,却因海风拂过,显得格外轻柔。
拓跋玉唇角微扬,未答,只将手覆在白战手背上。
她指尖微凉,白战便用掌心暖着,两人目光穿过云海,望向远方。
白战见她眼底有星点疲惫,却强撑着微笑,便更紧地拥住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头。
“云海美吗?”他轻声问,拓跋玉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料。
白战便笑道:“到了西海,还有更美的景致。”
拓跋玉倚在他怀中,闭目片刻,再睁眼时,眸中已添了暖意。
她轻声说:“有你在,哪里都美。”
白战轻笑,把人拥着更紧了些。
仙船掠过云海,风卷起拓跋玉的茜红锦袍,金线流云纹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与白战银色大氅的鹤纹交织,犹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一楼船舱内,白念玉正翻阅一本《东海志》,楚言与浮春低声交谈。
仙船行至东海与西海交界处,白战取出四颗避水珠,分予众人:“此珠可避水压,入海后需含在口中。”
众人依言而行,将避水珠含入口中,顿时感到一股清凉之气在喉间流转,耳畔的海水声也渐渐变得清晰。
白战立于海面之上,银色大氅在海风中猎猎作响,他双手结印,一道金光自掌心迸发,直入海底。
金光所过之处,海水如被无形之力劈开,向两侧缓缓退去,露出一条平坦的海底道路。
楚言站在船头,震惊地瞪大眼,指着海面:“主上……这……”
白战回头,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自豪:“龙族血脉,此乃天赋。”
避水珠在众人口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海水在分开的道路两侧形成两道高墙,仿佛天然的屏障。
白战忽又召唤出断潮剑。此剑通体泛着幽蓝寒光,剑身流转着层层水纹,仿佛能搅动万丈波涛。
古剑悬浮在几人身前,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几人托起,等几人站在海底道路上时,海面已瞬间恢复如初,先前被辟开的碧波重新合拢,将五人笼罩在一片幽蓝的柔光中。
白战甫一接触到海水,便觉一股磅礴的龙族血脉之力在体内奔涌。
他眉头微蹙,额间银光一闪,一对晶莹剔透的银色龙角便不受控制地自发间冒出,在幽蓝的海水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紧接着,双腿一阵剧痛,竟不受控制地化作一条巨大的银色龙尾,鳞片紧密排列,在游动间折射出细碎的光华。
他身形微晃,迅速调整姿态,拓跋玉轻旋身形,如栖于银鳞礁岩的鲛人,侧坐于白战虬结的臂膀之上。
他龙尾盘桓如砥柱,水流悄然托起她茜红锦袍,孕肚恰抵着他心口搏动的龙珠,银发与墨发在珠光中缠作流泻的星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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