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茶会(x)
非人类精神病研讨互助会(?)
鉴于病房里精神状态最健康的人已经倒头就睡了,那么更加闲逸的话题也可以就此展开了。
显然,随着唯一一个不养怪物的正常人类陷入安详的睡眠,砂忍小伙的情绪放松了很多。
毕竟这半天只有这个菠萝头用看异类的眼神看他,这种情况虽然他已经习惯了,但该不爽还是会不爽。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他问道。
“我藏的好,”浅川游鲤晃晃右手,然后用绘满封印术的封条裹住了掌心,随后又在外面套了一层手套,“你看,只要没人知道,就可以当正常人,所谓天生邪恶都是那群大人用来给合理欺负小孩子找的理由。”
鸣人尴尬的挠挠头:“我小时候……呃,其实我现在在村子里的人缘也很一般,不过上学的时候因为有大家在、倒是没怎么觉得孤独,而且伊鲁卡老师也认可了我,境况已经在变好了!”
我爱罗感到了难堪,又有点压不住情绪:“这是在炫耀吗?”
“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浅川游鲤一副‘我们是站在你这边的’这样的表情,“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那种东西也不可能取出去了,但精神病不治只会越来越影响身体和大脑的判断,你不会真想把自己当怪物吧?”
鸣人:“呃,那是不太好……”
他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自己的确有一段时间很想报复村民,但是……说不准是内心做不到还是当时的身体做不到,但当时他的确也只是想了想,后来日子过好了之后都快忘记那种充满怨恨的心情了。
只是一想到面前这个砂忍小子怀揣着这种痛苦挨到了十几岁,就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悲伤感觉,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走上不同道路的自己。
“你就不能不杀人吗?”纳鲁托挠挠头,露出有点困扰的表情,“其实我还挺想和你这家伙做朋友的。”
然而想到隔壁病房躺着的小李,就觉得负罪感满满了。
听到了这种话的我爱罗脑子是真有点转不过弯了,他感觉自己今天问出来的问题比活的这十二年加起来还多,原本信誓旦旦且坚定的想把这种痛苦化作对弱者的优越感,但对方根本不是什么弱者,而是能够平起平坐的“同类”,而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自我催眠就算说出来也只会滑稽的令人发笑……
“为什么?我没有朋友,也没人能和我做朋友,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砂隐村的他们为什么从来不这么想?
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但又怕自己的态度过于咄咄逼人、使得这难得的‘同类’失去和他对话的意图,一时间竟显得有些偏执的不伦不类。
“说到底……我想到了过去的自己,”自揭伤疤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如果大家都不曾幸福、那这种倾诉就成了对自己的温柔,小橘猫叹了口气,难得没有露出在人前当傻瓜的一面,他犹犹豫豫的嘟囔道:“被讨厌、被排挤、被欺负,就算恢复的快、拳头砸在身上也很疼,但最痛苦的还是心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像墙根的野草,没人期待、也没人在意,就算拼尽全力想让那些人看看我,得到的眼神也只有厌恶……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说:“如果不是鲤酱说我只是漩涡鸣人、我的人生不该按照别人的想法去过,而雏田酱一直以来也在无条件支持我、觉得我也能成为榜样,还有撒斯给、在他救我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在别人的眼里居然这么珍贵……”
“现在,我想拉曾经那个还是笨蛋的自己一把。”
“痛苦的事情就算能少一点点,都算进步吧?”
——
[布嚎,太子的嘴遁进化了!]
[鸣人哥的情商一直挺高的,剧情模式里也高,自由模式里应该是同理心加强了。]
[评价为牢鲤化了。]
[《人柱力诉苦大会》]
[阎魔大王:一觉醒不来我成尾兽了。]
[日子过得好了不代表忘了自己的来时路,有余力也愿意拉别人一把,你们幼驯染真是……(指指点点)]
[得,这次换牢鹿当那个昏睡无能丈夫了。]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别想了,牢鲤不打晕他但凡晚上找他谈话的不是鹿久就得是三代火影了。]
[旮旯哥心情涨的真快啊,一个嘴遁王者一个美人计大爹俩幼驯染围着转给哥们香迷糊了,我勒个人杰地灵木叶村啊。]
[我爱罗:砂隐别联系我了,我怕木叶误会。]
[上一个同时被俩幼驯染蛊了的叫日向雏田,这姑娘现在大脑估计都是粉红色的了。]
——
很陌生的感觉,记忆里曾经短暂存在过的、坦然的关心,但在回忆中又很快的失去了。
年轻的人柱力依然没有得到为什么的解惑,例如为什么会关心工具、明明我之前还重伤了你们的同伴,像是木叶人为什么会关心砂忍、我曾经杀掉了我的亲人之类的……很多很多,不正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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