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个不断在做选择题、但选项却越来越少的过程。
但我相信自己的选择就是最好的。
浅川大名晚上和大朋友小朋友们一起看了会儿红白歌会、提前吃了跨年荞麦面,然后——
换上正装,出门偷情!(x)
……
“我看出来了,你是真闲。”
月上中天,宿雪压枝。
前日的冬雪还没化完、道路旁尚残留着放了寒假的小鬼们堆的那些耐久度略显不足的雪人,用围巾手套羽绒服把自己裹得很严实的奈良中忍、看着和服底下一条加厚绒袜就解决一切的早恋对象,深觉自己对女性的想法还是太不了解了。
虽然已经夜里十一点钟了、天气也挺冷,但就和街上大多数很兴奋的男男女女一样,想在寺庙听着一百零八声除夜之钟过年的浅川大名并不嫌折腾。
“什么叫很闲啊,十二点的初诣才灵验,别的时候神明能想起来你是哪棵葱吗?”米白色的长绒袜套着木屐踹了踹他的鞋后跟,秉持着冻死也得是好看冰雕的漂亮女同学在那身红底振袖里边套了羊绒衫、拿不知道什么动物皮毛的白色毛毛领遮着,外头还裹了条红黑织金的长披肩,整个人看着要多喜庆就多喜庆、花枝招展特别有仪式感。
而且她今天难得舍得用发带把头发扎起来了一部分,之前发尾烫的波浪卷搭在前边意外的减轻了不少‘传统感’。
看得出来对新年挺期待了。
于是乎,本来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和往年一样,在家里跟老爸老妈看电视、吃荞麦面的鹿丸感觉自己还是别说什么丧气话发牢骚了。
不吉利不说,主要是容易挨打。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菠萝头大将军的眼神已经死了,他认命的撑起那把显然和他不怎么适配的红伞,遮下了夜风吹落在两人头上的细雪。
早知道是这样,或许自己今天出门时应该换个正装什么的?
起码不能是像现在,随手套了件羽绒服,然后就这么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
路上游人如织、爱美的姑娘们几乎把自己家里压箱底舍不得穿的漂亮衣裳全掏出来了,但把自己裹得圆圆的人其实才是大多数,只是内心敏感、喜欢胡思乱想的无聊家猫依旧默默地记下了这个看上去没什么用处的细节,觉得自己以后是不是也得有点仪式感什么的……
好歹不扫兴。
显然从不扫兴、甚至很会自娱自乐的三花大王不由分说的把相机挂在了他胸前。
鹿丸到底还是没忍住吐槽欲:“居然还带了相机吗?真搞不懂你是虔诚还是不虔诚。”
“少啰嗦,反正我又不进室内拍。”
显然把男朋友当成置物架的浅川大名心情相当愉快,说到底,距离他们上次见面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之前的事情了,喜欢跳过剧情的玩家才不会盯着三花大王在家里手搓载具、各种封印术纸人的无聊日常看个没完,只有有趣的事件才会出现在直播间的正常流速镜头里。
天上在飘小雪。
不知是风从四周地势更高的山里吹下来的,还是雪中女妖本来的意愿,细碎的自然晶体在暖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而后便和呼出的热气一起融化掉了。
这样看上去好像没那么冷。
“真可惜,我还想看看它长什么样子。”玫红眼的姑娘憋着气、小心翼翼试图搞清楚一朵雪花的形状,结果还没落到手上,它就因为旁边卖绸鱼烧的小摊点起的暖灯化掉了。
或许是因为这两年有点多灾多难,木叶村像是浅川大名这样想着在凌晨听钟初诣的人比往年多了不少、路上全是赶着去寺庙的男男女女,做夜宵生意的本地摊贩挂了节庆灯笼,热闹程度跟逛庙会似的。
倒不如说本来就是庙会,只不过他们是第一批,去的也是最早的。
“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童真了?”自认为个性很无聊、也确实很无聊的菠萝大将军只是忠诚的当个置物架。
听钟、初诣、买御守、拍照……按照漂亮女同学这个架势,估计路上还得买不少乱七八糟的福袋和吃的?
回忆起自己往年被迫跟着家人进行的新年参拜流程,这么一想接下来真的好麻烦啊……
浅川大名并不知道他在走神,只是照例丢出了一个不讨喜的反问句:“这难道不是每次下雪都会想到的事情吗?”
就像把猫关在箱子里就会下意识联想到薛定谔实验一样,每次一下雪就会联想到‘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雪花’这个传唱度颇高的说法,然后下意识的想仔细瞅瞅,结果看两眼想起来自己的眼珠子也不是显微镜……几乎是每个小孩子都会忽然脑子一抽想干的事吧?
“好吧,那你还挺会找乐子的。”
从来都没有大半夜不睡觉就为了求神拜佛的奈良中忍、显然搞不懂做这些事的意义所在,往年他也只是很无聊甚至不太情愿的跟着爸妈走个过场、记忆里这种日子的神社和寺庙里除了人就是人、几个流程点位跟赶场子一样,根本没什么好看的、也欣赏不到什么东西、感受不到什么氛围,评价为不如多在家里睡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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