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们大多都在忙家里的事情。
而且有护卫在暗处跟着,浅川大名就算想许叙旧也不至于这么不挑时候。
都活着就好。
对村里被犁稍微有点心虚的浅川大名开了透遁坐在火影楼最顶端吹风,试图在援助金的基础上再追加20亿。
毕竟快冬天了,总得把水电也通上。
而且不只是木叶村,火之国在籍的所有纳税村镇都可以算上,到时候雇佣忍者挨个村探访,剿匪、人口普查、衡量土地……中央下派的官员去了或许有点危险,但换成忍者去做的话,来回一趟把活干完了当地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儿。
这需要时间。
鱼鱼无奈:“唉,赶紧打完赶紧完事儿才好……”
由火之国挑起的天下大乱使她的灵魂迅速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翳,弄权的新大名不擅长理政,但擅长杀人。
只要把不干活的人杀了,把他们的财产分给干活的人,就是浅川游鲤最简单直白的解决方法。
无理,但却有用,毕竟死人不会喊冤,只要达到普世价值观所认可的公平、那就成功了一大半。
“这样会带来战争的,小姑娘。”戴着红白斗笠的六代目旗木卡卡西依旧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但语气却没以前那么随意了。
浅川游鲤没法上桌吃饭,但大名可以。
实际上只要拥有权势,就算是条忍犬也能坐上特等席。
“所以呢?你打算遵循旧例,让忍者来替他们战争吗?”既然被抓到了踪迹,年轻的大名倒也不遮掩了,解除了透遁的三花大王坐在房檐上晃着腿,语气依旧不怎么客气。
不过她从小就这样,心情不好的时候,遇上好的坏的都没什么好脸,但她有这个自觉、不爽利的时候也不会平白往人跟前凑。
从忍村制度踏上历史舞台后,地方冲突规范为国与国、或者说忍者之间的冲突,于是在内部资源分配出现问题时,忍者作为战争的代行者进行对外掠夺,表面上看起来只是延续了过往的‘仇恨’,实际上这个仇恨的来源谁也不敢说清。
如此,忍者的社会位置就被固定在了对外战争、国防、以及一些内部肃清的活计上,说是做任务维生,但如果单一国家的忍者把这根本的老三样替换掉不做,是没有一个群体能及时顶上的,而日常‘任务’这种事反倒门槛较低,在本质上甚至更接近于‘万事屋’。
单一忍者的生活来源偏向后者,而忍村这一集体的资金来源反而是前者占大头,也就是所在国家拨款的军备维持金、用以采购粮食日用等大宗商品。
以至于和平年代下的忍校生、对忍者群体的印象更偏向于万事屋的形象,而非其军队的本质,从而搞不明白自己其实并不是就职了,而是参军了。
这样的概念模糊在一些成年忍者身上也有体现,按照万事屋心态培养的忍者在‘被迫’履行军队职能时,很容易迷茫,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冲着参军来的,单纯想找个班上结果就稀里糊涂要去填线了,不战创才怪。
怪不得不管贵族还是大名对忍者都不怎么看得上,就忍者这种内部千疮百孔全是问题的群体,放在那不管让忍者们自己再盘八百年也盘不明白事儿。
浅川游鲤觉着自己此番既然回来了,就顺带着把积压下的问题解决一下,例如村国合流、军事分流,然后再给火之意志安利一下武士道精神啥的……
也不局限于忍村,让想从军的人从军、想上班的人上班,到时候不管是命运倒了血霉还是发现自己根本不适合这行都怪不到别人身上。
她直言不讳道:“我准备把这个国家交给木叶,老登你自己做好准备。”
“这还真是……”白毛中登六代目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虽然已经从鹿丸那边听到了一点风声,但是真的从本人口中确认还是很有震撼力的,“你认真的吗?”
浅川游鲤固然是一种奇特的、具有工具属性的政治动物,就像某种奇幻小说里的寻宝鼠,逐利而生、然后只进不出,把能抓住的东西都牢牢攥在手里,偶尔给关系亲近的人漏点余财就够其享用不尽……
应该是这样的。
起码在旗木卡卡西这样的中青一代眼中是这样的。
“我才不要工作,”年轻的大名再次展现出了何为极致的任性,那双玫红眼里满是对世间一切的不在意,她悠闲道:“顶多五年,木叶不接盘我就自杀,京都王脉已经被我杀光了,不想火之国陷入全方位的内部战争就做好接手的准备。”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对付好人就得用大义来压,既然这群忍者可以为了和平连命都不要,那么区区当社畜而已……
“难以想象。”旗木卡卡西深吸一口气,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有些事只有当上火影之后才看的明白,不管是当年的三代目还是团藏、把权力牢牢抓紧在手里都给人非常深的印象,而老师……也就是四代目波风水门,在火影之位的内部斗争中成了打击团藏与大蛇丸一系的棋子,跨届隔代匆忙上任,身为火影却连自己的火影卫队都没能组建齐全,用的还是三代火影的那套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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