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拷打的痛苦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并且同时转移到井樱组两个人的身上。
人是适应力很强的动物,你给他什么环境,他总会长出那种表情和命运……
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在无法并行的命运中,如果连那一点开始的理由的消失不见的话,那也只是两个熟悉又不够熟悉的朋友而已。
在你眼中的我依旧是记忆里的样子吗?
那就大错特错了。
宇智波佐助还是漩涡鸣人在外学艺很辛苦没错,但村子里这两年显然也没闲着,在普遍意义上十六岁就能承担责任、被当做成年人看待的忍界,即便是再天真的小孩子也不得不被推出来淋淋雨了。
不仅仅是恋爱,其实还有很多更重要的话想说,像是这两年有没有被欺负?有像我一样面对不得不做出痛苦选择的事情吗?经历了失败后有人替我安慰你吗?
真想知道啊……
然而这样的话题又太残忍了。
想关心她的伤口痛不痛,但这样的关心也只是把那好不容易结痂的旧伤重新扯开,于是只能拿出大家都知道的轻松事情来弥合关系,试图把这两年散落在筐外的贝壳用彩色的石子重新填满。
“我也是有变得成熟一点的,”对感情永远充满包容的井野不赞同的看向小学姐,语气有点别扭的为自己辩护:“更何况最近也有在关注别的帅哥……我现在的喜好是更喜欢我的类型。”
“真有那种类型吗?”小樱大无语,顺带着惯性给闺蜜点了个踩,叹气道:“我现在已经忙的没时间想恋爱的事情了,木叶医院简直永远缺人,晚上睡觉梦里都是断掉的肠子。”
虽然随着对人体各器官的了解、以及各种血腥场景的适应,对幻术的加成也很高就是了。
“虽然上学的时候总是追在那家伙身后……”粉发的女忍觉得这样的话题实在逃避不开,只能说出她自己那相对比较现实的想法,“但现在的我也实在幻想不出来自己能和撒斯给过怎样的生活,所以还是算了吧。”
毕竟她还蛮喜欢现在这份工作的,虽然又累又苦,但看到原本会死掉亦或是落下残疾的人因为自己而重新振作起来、那种成就感和幸福感根本不是爱情和忍术之类的东西能带来的。
我很棒,这就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不管恋爱有没有成功都无损我的努力。
天天笑着调侃:“我对你刮目相看了啊,小樱!”
“我就说这家伙迟早会变成工作狂,”井野目前跟着老爸在情报部干兼职,对各部门的工资还是有点数的,“医疗部的兼职工资虽然高,但总觉得会沦落到没时间花的地步。”
眼看着话题就要歪到各部门基础工资上,目前正在努力进修各种家传忍术、想要成年后冲击一下上忍的日向大小姐幽幽的看向了她一直装死、默默减弱自己存在感的姬友。
中白猫:闺蜜,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鲤鱼大王汗流浃背了。
姐妹,我宁愿在背后捅我的是刀子。
“对哦,最开始的话题不是恋爱吗?”随着小学姐的恍然大悟,三双眼睛又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浅川游鲤强行咽下嘴里嚼了一半的抹茶麻薯,面对四条虎视眈眈想要吃瓜的饿猹,本能的想要跑路,但是……
总觉得这种时候跑了反而比被审讯更加丢人。
“这、这种事情我也不清楚啊,”她露在外面的左眼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众人的眼睛,“毕竟就算谈了,平时该怎么过也还怎么过就是了……”
说到底,只要订好行事标准,就不会发生冲突,就连或许会有的分歧也都在发生之前就事先解决了,反倒看上去没那么感天动地撕心裂肺的。
对于现阶段的小伙伴来说,这种大概率不能算是什么有意思的恋爱,也没什么好提起的。
说到底,不管是谈恋爱还是组建家庭结婚,这种正常人会有的人生都没怎么出现在她曾经的未来规划里,死人就是死人,活人就是活人,彼此的人生不能混为一谈,要先去尝试活人的人生、好歹也要先把自己死时的执念了结再说,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即便是那只笨蛋菠萝,也是做好了她随时可能死在外面的心理准备的。
理解不了,也懒得深究。
好人的想法总是千奇百怪,浅川游鲤能理解那些坏人作恶的动机,是因为她见过太多自私的人,这样的人有一万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害人,只是因为想要用旁人来填补自己空洞的食欲,她自认为这种丑恶的东西自己也是有的,甚至能共情到,所以总是一抓一个准儿。
但这种看上去像是吃饱了撑的大善人,反倒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正如同浅川游鲤清楚的自我认知,她搞钱的能力是不错、身份在俗世意义上也超过了大部分阶层、或许办事儿的能力也值得信赖……但这不是一个正常家庭所需要的品质。
她不觉得自己的早恋对象选了别人、未来就会缺钱,就那个爱瞎操心的老妈子个性只要遇上事儿就想往前冲、次数多了又没死肯定也不会在身份上低了谁,至于办事儿能力……这也是能靠熟练度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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