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事情做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宇智波佐助的焦虑。
好不容易学会了很牛逼的千鸟 、却也还打不过一尾人柱力,结果作为九尾人柱力的队友又出去一趟学了个非常厉害的忍术。
从小耳濡目染听着‘宇智波和写轮眼就是忍界最牛逼的’故事长大的撒斯给同学有了一种很荒谬的感觉。
既然写轮眼就是世界上最强的血继,那是不是真的就是我不行,才谁也保护不了?
如果我连普通人都不如,怎么振兴宇智波?
虽然是宇智波家的少爷,但就算在被灭族之前、宇智波佐助也经常是作为和哥哥宇智波鼬做比较的对象。
天赋没有鼬好=天赋不好。
在家没有鼬更受重视=不受重视。
小孩子的生态圈很小,周围的家人和邻居几乎就是他的全部,即便在外是忍族少爷,回到家里的佐助也只是个不够合格、没那么优秀的孩子。
而到了忍校,前有浅川游鲤文武双全碾压级战力奠定同届之巅,后有漩涡鸣人无限查克拉后来者居上,虽然他非常想用内卷展现一下自己的攻击性,问题是大家都对他挺好,良性竞争的环境让长久以来以top1目标的宇智波小帅哥短暂的熄灭了战力焦躁之心,沉溺于在被包容和保护的假象中。
甚至连灭族都未能打破这层来自‘亲善’所带来的幻惑的滤镜。
就像是两个世界,一面是花团锦簇的正常人生和闭上双眼就能看到的安逸、平和的未来,一面是母亲倒在地上,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填满鼻腔,血红的圆月与不详的眼睛所带来的战栗、窒息的现实。
他在听闻好兄弟纳鲁托因为体内的尾兽被那个男人所盯上后,不顾自身的危险追出了村子,然后就被宇智波鼬狠狠打碎了自尊。
下忍根本什么都不是,就算是纳鲁托也只是那个男人想杀就杀、能够轻易夺去性命的渺小之物,而身为上忍的卡卡西更是因为幻术直接躺了好一段时间,若非新来的火影纲手姬、怕不是还在昏迷。
而宇智波鼬依旧想杀我,他想杀掉我所有的羁绊。
“你这家伙心境有点焦躁了啊……”枪杆被钢线绞缠住,浅川游鲤直接弃枪换刃,短刀撞上苦无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然后又被推了个踉跄,她诧异:“不是?你学缴械了?下手这么阴?”
“啰嗦,这种事力气大点都能做到。”宇智波小帅哥没接前边那句话,只是趁着她力有未继飞快补了一脚……
结果没踹着。
“真是,我伤刚好全,你省着点打,”腿上的伤刚好的差不多,就被抓来当陪练的浅川游鲤到底是没敢开风遁加速,她几个猫跳撤出攻击范围,抱怨道:“还是说你这家伙把谁都当纳鲁托打的吗?”
不远处的树下,摆脱了病休状态的卡卡西用手支起一片遮眼的阴凉,和边上殴打完木桩的日向雏田围观本届忍校武斗派的内战。
放水了吗?
只是这种程度可是杀不了上忍的。
不仅没开三档加速、甚至连一档都没开的**型忍者鱼某很快就被写轮眼优秀的动态视力捕捉到了行径,而后——
浅川游鲤往地上一坐,干脆利落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支小白旗:“我认输!”
袭来的苦无横在了叛逆期女忍的颈前,只是对方毫不在意,甚至还有闲心开了瓶止咳糖浆,宇智波佐助表情难看的把它收了回去。
啧,这算什么啊?
那种吓人的速度没有用出来,式神也一个没开,更别说传说中可以打上忍的杀招……
“你在敷衍我吗?”撒斯给同学果然又陷入了内耗。
“只是觉得没必要,”浅川游鲤起身把插在远处的长枪收起来,“这种心态下的训练根本没有一点效果,只是在机械性的发泄情绪,重复错误。”
就像忍术的要点在于查克拉,查克拉多了自然忍术威力就大,宇智波佐助每天用千鸟轰山头除了让心里好受点、创造的实际收益其实没那么大,还不如多吃点饭长好身体增加点查克拉上限。
好歹刷技能熟练度的时候也能多放出来几次。
然而面对那种能把旗木卡卡西都一招放倒的叛忍……
虽然浅川游鲤也不想说丧气话,但那确实不是宇智波佐助现在加强多少就能改变结果的。
而且撒斯给同学现在就是因为年龄问题太缺查克拉,但他又潜意识的想跟纳鲁托这个查克拉移动充电桩比,在外力的压力下,这种竞争显然已经偏离了最开始的良性循环。
即便这种迫切想要获得力量的初衷是没有安全感,想保护其他人免遭厄难什么的……
叛逆期的小孩子可真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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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如果那个家伙冲到村子里想对大家大开杀戒的话……唔……”玫红眼的少女想了想,虽然比较纠结、但还是如此许诺道,“就想办法把他带到我面前来,或者通知到我好了。”
虽然只是撒斯给同学的私仇,但如果宇智波鼬真是个想要连葫芦带藤一起扯的神经病,那就干脆的把他换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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