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文字初考
序章:文之缘起,文明之始
洪荒之末,封神劫终,三界六道立,地球衍化渐稳。华夏先民自部落联盟至邦国初成,历凶兽袭扰、天灾考验,终在鸿蒙宗护持与自身勤勉下,寻得文明延续之径。而文字之生,非一蹴而就,实乃先民数千年观天察地、记事传情之结晶,是为人族脱离蒙昧、步入文明之标志性里程碑。
今鸿蒙宗源初七子奉玄空长老之命,赴华夏邦国采集早期文字样本,遍历黄河流域之陶寺、二里头等先民聚居地,见陶片刻符、骨器划痕,或简或繁,皆藏先民智慧。遂将所见所录汇集成册,名《华夏文字初考》,旨在记其形、探其源、析其用,为后世留华夏文脉之初始印记,亦助三界知晓人界文明之演进脉络。
第一章:文字前身——刻符与结绳之迹
第一节 结绳记事:先民的早期“账本”
华夏先民初无文字,遇大事需记,便以绳为具,依事之大小、数之多少,结不同绳结以区分。源初七子在黄河中游某部落遗址中,见一长老后人珍藏之“记事绳”:绳色分青、赤、黄、白、黑,对应东、南、中、西、北五方;绳结有单结、双结、复结,单结记“一事”,双结记“两事关联”,复结则记“重大事件”。
据部落长老口述,昔年部落迁徙,长老以青绳单结记“遇河”,赤绳双结记“南行遇兽袭”,黄绳复结记“中道定新聚居地”。待迁徙结束,长老依绳结向族人复述历程,无有偏差。然结绳之弊亦显:绳结仅能记“事之有无与关联”,难述“事之细节与情态”,若绳结受损,往事便无从追溯。故结绳记事,实乃文字诞生前之过渡,是先民对“记录”需求的最初回应。
第二届 刻符萌芽:器物上的“符号语言”
随先民制陶、制骨技术精进,刻符逐渐取代结绳,成为主要记事方式。源初七子在多地遗址采集到的刻符,多见于陶片、骨器、石器之上,形制虽简,却已具“形义对应”之雏形,可分为“象形刻符”“指事刻符”两类。
象形刻符乃先民对自然之物的直接摹画。如在陶寺遗址出土的彩陶片上,见一“日”符,以圆形刻于陶片中央,旁加三短横,表“日升东方”;一“水”符,以三道弯曲刻痕表“河流蜿蜒”;一“鹿”符,以简笔刻出鹿首、鹿角与鹿身,虽仅数笔,却能一眼辨出是鹿。此类刻符,多记先民日常所见之物,是对“具象事物”的符号化表达。
指事刻符则是先民对“抽象概念”的初步探索。在二里头遗址的骨器上,见一“上”符,以一长横为基准,短横刻于长横之上;一“下”符,短横刻于长横之下;一“一”符,以单横表“数量一”,“二”符以双横表“数量二”。此类刻符,不直接摹画事物,而是通过符号的位置、数量来表达抽象意义,是文字从“具象”向“抽象”跨越的关键一步。
据先民所述,刻符之用多在“标识”与“记事”:制陶者在陶坯上刻符,以记“此陶为谁所制”;部落首领在骨器上刻符,以记“某时狩猎获多少猎物”。然刻符仍有局限:同一符号在不同部落可能有不同含义,如“圆形刻符”,某部落表“日”,另一部落却表“月”,难以跨部落通用,且无法组合成句,难以完整传递复杂信息。
第二章:象形文字初成——从“画物”到“写字”
第一节 形制统一:邦国崛起催生“通用符号”
封神劫后五十年,华夏大地部落渐成邦国,其中以黄河中游的“夏邦”最为强盛。夏邦首领为便于管理,召集各部落长老与工匠,对各部落常用刻符进行整理与统一。源初七子在夏邦都城遗址中,见一石壁刻有“百符表”,其上刻有百余符号,形制规整,旁有部落长老注解,明确各符号之含义,此乃华夏象形文字形制统一之开端。
“百符表”中的符号,在原有刻符基础上进一步简化与规范。如“日”符,不再是随意圆形,而是定为“规整圆形,内加一点”;“水”符,定为“三道平行弯曲刻痕”;“鹿”符,简化为“鹿首加两笔鹿角,省去鹿身细节”。更重要的是,“百符表”明确了符号的“书写方向”——从左至右,从上至下,一改此前刻符“无固定方向”的混乱状况。
夏邦首领规定,邦国内的文书、器物标识,皆需依“百符表”使用符号,部落间的信使传递信息,亦需以“百符表”为基准。此举使得符号跨部落通用成为可能,为象形文字的成熟奠定了基础。源初七子在夏邦的“粮仓遗址”中,见陶仓上刻有“粟,千石”符号,“粟”符为麦穗之形,“千石”符为“千”字(三横三竖)与“石”字(石斧之形)组合,清晰表“此仓存粟千石”,可见统一后的符号已能传递具体、准确的信息。
第二届 意义拓展:从“表物”到“表事”“表情”
随着邦国事务日益繁杂,仅能表“具体事物”的符号已无法满足需求,先民开始赋予符号新的含义,使其不仅能“表物”,还能“表事”“表情”。源初七子在夏邦的“议事殿遗址”中,发现一批骨片文书,其上符号组合已具“句子雏形”,可看出文字意义拓展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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