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洪荒余泽:华夏先民的生存底色
盘古开天辟地后,洪荒大陆历经龙汉、巫妖两劫,最终在封神劫中碎裂,地球作为最大碎块,承载着洪荒人族的火种。彼时的华夏大地,尚处在混沌初开的原始风貌中:昆仑余脉横亘西陲,冰川融水汇成的河流在平原上肆意漫流,原始森林覆盖了大半土地,虎豹、熊罴、巨鳄等洪荒遗留的凶兽在林间穿梭,每一步都可能成为先民的生死考验。
在龙曦化人形入华夏先民部落前,这群承载着“文脉火种”的人族,还过着“茹毛饮血、穴居野处”的生活。他们以部落为单位,靠采集野果、围猎野兽为生——日出时,青壮年手持打磨粗糙的石矛、石斧,结队深入森林;日落时,若能带着猎物归来,便是全族的狂欢,若有人被凶兽所伤,部落便要承受失去劳动力的阵痛。那时的部落,人数多则二三十,少则十余,全靠血缘纽带维系,稍有不慎便会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消亡。
封神劫后期,三界秩序初定,龙宇以道力标划华夏早期疆域时,曾无意间将一缕“洪荒生机”注入这片土地——昆仑余脉的山泉中蕴含着微弱的灵韵,平原下的土壤留存着洪荒大地的肥沃,这些肉眼难见的“余泽”,为后来先民耕种的兴起埋下了伏笔。而龙曦的到来,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华夏先民从“生存”走向“发展”的大门。
二、耕种之始:从“寻食”到“造食”的文明跨越
(一)野谷启示:先民与“粟”的初遇
龙曦入驻部落的第三个月圆之夜,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持续了三天三夜。雨水冲垮了部落储存野果的山洞,也淹没了往日围猎的林地。雨停后,部落首领“石”(先民以身边常见之物为姓,石因擅长打造石器得名)望着空荡的储粮地,眉头紧锁——若再找不到食物,部落里的老弱妇孺恐怕撑不过下一个月圆。
就在这时,龙曦带着部落里的少年“禾”,来到了被雨水冲刷后的河岸边。那里,几株被冲倒的野草引起了龙曦的注意:野草的茎秆虽断,却结着饱满的颗粒,剥开外壳,里面是淡黄色的果仁,放入口中咀嚼,竟有淡淡的清甜。龙曦将颗粒递给石:“此乃‘粟’(后世小米的古称),虽生于荒野,却能饱腹,且落地可生。”
石半信半疑地接过粟粒,让部落里的妇人煮成粥。当温热的粟粥端到老人口中时,原本虚弱的气息竟渐渐平稳。这一幕让石看到了希望——以往部落靠采集野果,受季节限制极大,冬天只能靠储存的干果和腊肉度日,若能让这“粟”为部落所用,便再也不用怕季节变换带来的饥荒。
(二)龙曦授艺:耕种技术的“破茧”
龙曦没有直接将“耕种之法”全盘托出,而是遵循“只助不扰”的原则,引导先民自己探索。她先是带着先民观察粟的生长:清晨,教他们看粟叶上的露珠,判断土壤是否湿润;正午,教他们看粟穗的垂向,判断是否成熟;傍晚,教他们将成熟的粟粒收集起来,挑选颗粒饱满的留存——这便是“选种”的雏形。
接着,龙曦指着部落附近的一片平缓土地,对石说:“此处土壤松软,靠近水源,若将粟粒埋于此,待春日到来,便能长出新的粟苗。”她拿起一根削尖的木棍,在土地上划出一道浅沟,将粟粒撒入沟中,再用脚将土踩实:“如此,粟粒便不会被鸟兽啄食,也能吸收土壤中的养分。”
先民们起初并不理解——以往采集野果,都是“摘了就走”,从未想过要“种下”食物。但看着龙曦认真的模样,石率先拿起木棍,跟着划出浅沟。部落里的青壮年见状,也纷纷效仿。他们跪在土地上,一手持棍,一手撒种,汗水滴落在泥土里,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期待。
春日来临时,当第一批嫩绿的粟苗从土壤中钻出,整个部落都沸腾了。老人们拄着拐杖来到田边,伸手轻触粟苗,眼中满是敬畏;孩子们围着田埂奔跑,呼喊着“苗长出来了”;石则对着龙曦深深作揖:“龙姑娘,您给部落带来了‘长生之食’啊!”
(三)耕种革新:从“靠天收”到“顺天种”
随着粟苗的生长,新的问题出现了:田边的杂草长得比粟苗还快,抢走了土壤中的养分;偶尔的干旱让粟苗蔫蔫不振;鸟兽也时常来田地里啄食粟苗。
面对这些难题,先民们开始主动思考。部落里的妇人“草”,发现用石刀将杂草割除后,粟苗长得更茁壮,于是她带领妇女们定期去田间除草——这便是“耘田”的起源。少年禾则注意到,靠近河边的粟苗比远处的更耐旱,于是他提议在田间挖一条浅沟,将河水引入田中,石采纳了他的建议,组织族人挖掘沟渠,这便是早期的“灌溉”技术。
龙曦看到先民的探索,心中欣慰。她从深山里带回一种“驱虫草”,教先民将草晒干后碾碎,撒在田间,既能驱赶害虫,又不会伤害粟苗;她还教先民观察星辰——当“大火星”(心宿二)出现在东方天空时,便是播种的时节;当“大火星”西沉时,便是收获的日子——这便是华夏早期“观星定农时”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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