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后,四九城的街道少了往日的肃杀。街面上,日军巡逻队规规矩矩的,士兵们脸上没了之前的嚣张,枪背在肩上勒地紧紧的;自从年前的清洗后,新到任的华北派遣军司令松井寿男,看到一桩桩诡异让人发寒的报复袭杀。特意严令:‘非必要不招惹百姓’,连平日里横行的汉奸,也收敛了不少,躲在屋里不敢出来惹事。
随着太平洋战事的失利,在华兵力被抽调南下。中华各地武装的壮大,日军的颓势已经越发明显。华北日军、日商经过赵乾的祸害,开始大规模进行财物转移,将这些年搜刮的财物运往沿海港口通过海运运回本土。这么大规模的行动自然也被赵乾知晓,在新年过后,赵乾就辞别亲人赶往离四九城最近的天津。
1944 年初春的天津港,海风裹着咸腥气扫过码头,栈桥上的日军岗紧了紧哨裹着的军大衣,手里的三八大盖在暮色里泛着冷光。赵乾伏在两公里外的废弃仓库顶,精神力如一张无形的网,瞬间笼罩了整个港口 —— 三百二十七个日军守卫,十二艘待运物资的货船,三艘巡逻炮艇,甚至仓库、码头上码得像小山似的木柜,都清晰地映在他的脑海里。
“渡边君,早在国内就听说在华的士兵都发了财。” 一个矮瘦的日军新兵靠在工事的麻袋上,掏出皱巴巴的烟盒递向身边的伍长,眼里满是羡慕,
“看到现在码头堆的财物,真让人眼馋 —— 光是这一箱银元,够咱们在东京买栋带花园的房子了吧?”
伍长猛地一巴掌拍掉他的烟盒,低声吼道:“八嘎!你找死吗?小心被宪兵队听见!”
他警惕地扫过漆黑的周围,声音压得更低,“最近华北到处在打仗,各地的商人、军官都怕财物被抢,急着往本土运。咱们守着他们的身家性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敢乱说话,小心脑袋搬家!”
新兵撇了撇嘴,刚要反驳,突然觉得后颈一凉。他还没来得及转头,赵乾手中的三棱军刺已经悄无声息地刺穿了他的喉咙,鲜血顺着军刺的血槽汩汩流下,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来。
伍长听见动静转头,刚看清黑影,一柄军刺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你…… 是……” 他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口血沫,身体软软地倒在沙袋上。赵乾将两人的尸体靠在工事里,借着夜色掩护,瞬移到十米外的货柜阴影里。
了望塔上的日军还在四处张望,赵乾摸出腰间的三八大盖军刺,指尖一弹,军刺带着破空声飞出,精准地命中日军的心脏。强大的冲击力把日军钉在了望塔的木柱上,尸体晃了晃,再也没了动静。
“外围的哨卡,先清干净。” 赵乾低声自语,身影在港口外围的工事中不断闪现。每次出现,他都只用三棱军刺快速解决日军,动作干净利落,连一丝多余的声响都没有。不到一刻钟,港口外围的二十多个岗哨,就全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精神力再次铺开,赵乾清晰地 “看” 到三支巡逻队正从码头货堆间向仓库移动,每队十一二人,手里握着步枪,腰间还挂着手榴弹。“来得正好,省得我一个个找。” 他深吸一口气,瞬移能力全开,身影在夜色中化作一道残影。
第一支巡逻队刚走到仓库转角,领头的军曹举起手电筒,正要照向仓库大门,突然发现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凭空消失。
“怎么回事?人呢?” 他惊疑地喊了一声,刚要惊呼,赵乾已经出现在他身后,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军刺从他肋骨间刺入。军曹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很快没了气息。
不到三分钟,三支巡逻队全被解决。赵乾把尸体收入储物戒指,走到仓库区。进入仓库,里面的景象让赵乾都愣了一下 —— 成箱的金条堆到了屋顶,银元用麻袋装满了整整两排货架,还有无数箱珠宝首饰和古董字画,甚至有几箱从故宫掠夺来的青铜器,上面还刻着商周时期的铭文。
“小鬼子倒是会搜刮。” 赵乾冷笑一声,走到货架前,右手按在一个装满金条的木箱上,心念一动,木箱瞬间消失在储物戒指里。
“这些东西本就是中国人的,今天我就替大家拿回来。” 他加快收纳速度,金条、银元、珠宝…… 一件件被收入戒指,仓库里的 “小山”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就在赵乾收完最后一箱青铜器时,精神力突然探测到码头方向一百多个日军端着步枪朝仓库走来,领头的是个戴眼镜的少佐,腰间挂着军刀,脸上的伤疤狰狞得吓人。
“八嘎!有人袭击港口!” 少佐看到工事里的日军尸体,气得挥舞着军刀嘶吼,
“快去守住货船!那里面全是要运回国的物资,绝不能有任何损失!”
赵乾瞬移到仓库屋顶,看着日军分成两队:一队冲向货船,一队包围仓库。
“想守货船?问过我了吗?” 他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把缴获的轻机枪,对准冲向货船的日军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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