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大厦的公告栏前,一大早就如同热闹的集市,人群熙熙攘攘,像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把公告栏围得水泄不通。尚天原本还带着清晨未消的慵懒,打着哈欠,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悠悠地晃了过来。冷不丁被这热闹非凡的场景惊得一个激灵,差点跳了起来。他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右手握拳屈臂下压高呼“耶”,那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显得有些突兀,嘴里嘟囔着:“哟呵,今儿个这是咋啦,这么热闹,不会又有啥好玩的事儿了吧。”
他费力地从人群缝隙中挤进去,凑近一看,公告栏上张贴着一则消息,瞬间像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湖面,在人群中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般的波澜。消息赫然写着大厦即将举办一场广场舞大赛,而且冠军奖金高达五位数。这对于大厦里那些平日里就对广场舞情有独钟,将其视为生活中不可或缺一部分的住户们来说,无疑是一场盛大狂欢的激昂前奏,仿佛一场精彩纷呈的盛宴即将拉开华丽帷幕。
此时,李云龙正哼着那不成调的小曲,双手惬意地背在身后,优哉游哉地在大厦里溜达着。他满脑子都在琢磨着怎么多弄几门意大利炮,好让那些小鬼子在战场上闻风丧胆,再也不敢肆意妄为。当他路过公告栏时,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扫到“广场舞大赛”和“奖金丰厚”这几个格外醒目的大字,脚步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定住。他瞪大眼睛,原本就炯炯有神的双眼此刻更是像灯泡一样发亮,赶忙凑上前去,仔仔细细、逐字逐句地把公告内容看了个通透。
这一看,他心里头那算盘瞬间打得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这奖金要是能实实在在地拿到手,嘿,那可就不得了啦!就能给咱独立团的兄弟们添置些真正的好家伙事儿。说不定还能搞几挺机关枪,到时候小鬼子再来,非得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哭爹喊娘不可。咱独立团的威名,肯定能在这一带更加响亮,让小鬼子听见咱的名号就吓得尿裤子!”想到这儿,他那黑红的脸膛因为激动泛起了如同晚霞般浓烈的红光,恰似刚喝了二斤醇香的老白干,整个人兴奋得像即将出征的战士,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
而公孙大娘呢,作为大厦里公认的专业舞者,在舞蹈界那可是声名远扬、相当有威望。她对舞蹈的热爱深入骨髓,平时每天都会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用于练习,追求舞蹈技艺的极致。此刻,她本在自己温馨的屋里对着明亮的镜子专心致志地练瑜伽,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提升身体的柔韧性和协调性,以便在舞蹈中展现出更优美的姿态。突然,外面传来的喧闹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她心中满是好奇,便停下手中的动作,整理了一下衣衫,迈着优雅的步伐出来一探究竟。
当她看到公告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到极致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宣告着冠军之位非她莫属。心里暗自想着:“就凭姑奶奶我这几十年如一日在舞蹈领域的深耕细作,积累下的深厚功底,这冠军还不是如同探囊取物般手到擒来嘛,奖金自然也稳稳地落入我的囊中。到时候,在大赛那绚丽的舞台上,我必将大放异彩,让所有人都为我的舞姿倾倒,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舞蹈艺术。”她扭动着纤细而柔软的腰肢,仿佛已经身临其境,看到了自己站在冠军领奖台上,接受众人欢呼喝彩的风光场面,眼神中满是憧憬与期待。
这不,两人几乎在同一瞬间看中了楼下那块宽敞又平坦的绝佳场地,一场激烈无比的争执瞬间如火山爆发般拉开帷幕。
李云龙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气势汹汹地大步流星走到场地中央,扯着他那如洪钟般震耳欲聋的大嗓门,声震四邻地喊道:“二营长,这场地俺老李要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谁敢跟俺抢,俺跟他急!这可不是小事儿,这可是关系到咱独立团的荣誉和兄弟们未来装备的大事儿!要是拿不到这场地好好练舞,咋去拿冠军,咋给兄弟们弄好装备,咋去教训小鬼子!”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跟任何敢于争抢的人拼个你死我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不移、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坚定。
公孙大娘见状,气得柳眉倒竖,双手叉腰,脸上满是傲娇与不屑,回怼道:“就凭你?你也不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姑奶奶我跳了多少年舞了,这场地我势在必得!你一个对舞蹈一窍不通的舞盲,凑什么热闹。这跳舞啊,讲究的是韵律、节奏,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独特而细腻的情感和令人陶醉的美感,你懂个啥!别在这儿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瞎捣乱。”她一边说,一边还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小丑,对李云龙的行为充满了深深的鄙视。
李云龙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公牛,双眼圆睁,怒视着公孙大娘,用手指着她大声吼道:“俺老李打仗都没怕过,还怕你个跳舞的不成?这场地今天我占定了,谁也别想抢走。俺们独立团的人,什么时候怕过事儿!在战场上,咱经历了多少枪林弹雨,啥困难没遇过,还能怕你这点小麻烦?你要是识趣,就赶紧走开,别逼俺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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