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在相江码头的一家饭店,鱼和烧烤颇有特色,天气闷热,谢安要了一瓶冰啤酒。
“弟弟,洛晗说你选了麓山大学?太好了,你自己来管事,我没那么累了。”
郑佳宜兴致很高,脸上居然长了痘痘,这是什么情况?
谢安喝了一口啤酒,“摞挑子?想得美,干不死,就往死里干,累死了我发抚恤金。”
郑佳宜笑道:
“看看,黑心资本家的嘴脸露出来了,洛晗妹妹,你也不管管?”
蒋洛晗喜笑颜开,说:“谢安还要上学呢,6年读完博士,很辛苦的,佳宜姐就多担待,让谢安加工资。”
何艳萍终于插进来说话。
“状元郎,我们宿舍等着你请吃饭呢,我家胡宇和我谈恋爱的时候,也请了室友吃大餐。”停了停,何艳萍又说:“你把我们系的系花抢走了,要吃最贵的。”
谢安说:“洛晗定吧,今天晚上不行,我今天晚上有事。”
蒋洛晗说:“什么事?我也去。”
“男人的事,你掺和什么?”
不能养成她什么事都插一手的习惯,否则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她不开心,那只是一下下的事,我不开心那才是大事。
蒋洛晗见谢安语气生硬,闭嘴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曾瑶经验丰富,就扯着郑佳宜说,安瑶软件租办公室的事,郑佳宜说她住的公寓楼不错,价钱也公道。
郑佳宜问谢安,要不要租公寓,她明天一起办了。
“不了,只有20天我就住宾馆,你们都有房子,我买个别墅安家,以后陈放和蒙子来了,也方便。”
“洛晗,你有空去看看,离麓山大学近点就好 。”
有了买别墅这句话,蒋洛晗又高兴起来。谢安掏出电话,给段念朝打电话,说晚上7点去喝茶,下棋,顺便带点资料给段妍冰。
除了何艳萍,都是和谢安亲近的人,都竖着耳朵听着。蒋洛晗听说是去喝茶下棋,长舒了一口气。
饭局散了,谢安在枫林宾馆住下,何艳萍打车走了,郑佳宜和曾瑶一起走,看这意思,两人很熟络了。
“谢安,你刚才凶我了。”
关上门,蒋洛晗就兴师问罪。
“哪里凶你了?要是我做的每件事,你都要过问,我还要干活不?累都累死了?”
谢安心说,你是语文老师,也得讲道理吧。蒋洛晗说不过谢安,嘟着嘴,不说话。
拍了拍椅子,示意蒋洛晗坐过来,蒋洛晗不由自主地走过来,撇着嘴,不开心的样子。 抓住她的手一拉,整个人就倒在怀里,轻轻吻着脸。
蒋洛晗叉开腿,坐在膝盖上,搂着谢安的脖子,嘴唇凑上来,牙关打开舌头搅在一起。自上次在车里有了亲密行为,两人都很期待,简直是**,一点就着。
“唔,唔,谢安,你不要凶我,我很难过。”
“宝贝,我没有。”
物我两忘,两人不再说话,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你在这等我,还是回宿舍?我去段家应该要几个小时,说不准的。”
谢安抚摸着一头青丝说。
“那我回宿舍,拿几本书来,我要陪你在这住一阵呢。”
蒋洛晗一边整理头发、衣服,一边起身。
谢安进入市委宿舍的时候,被门卫拦住登记,又联系了段念朝才放行。
“小谢,快来坐,哎,这是干什么?我们之间,不兴这一套。”
段念朝看了看谢安手上的礼盒。
“领导干部,就不要朋友礼尚往来了?一盒毛尖而已,多风雅的事,别的那是侮辱您老人家。”
谢安换了鞋子,将茶叶放在桌子上。坐下来,洗茶壶,洗杯子,接水,放茶叶,煮茶,动作熟练无比。
段念朝准备棋盘,摆棋。
“段老,让我喝口水喘口气。”
“嘿,你小子让人摸不透呀!不去上水木京都,我都没想到,那是干部的摇篮,你知道有多少干部在那出来的吗?”
“在哪儿干都一样,我的目标不一样,您知道。”
谢安的眼睛清澈,眼神透着坚定。段念朝的象棋水平确实可以,难怪说不服谢安,谢安的优势是熟悉各种棋谱,思维缜密。见过象棋软件没?就是,可以吊打专业8段的那种。
“段老,我可不让你呀。”
谢安气定神闲,镇定微笑。当然技巧是要的,不能胜得太嚣张,太猛,起码要杀个旗鼓相当,杀我有来有往。段念朝只剩一马一士,谢安还有一马二兵,大局已定。
第二局,谢安让了个平手。老段很开心,像孩子一样,觉得自己又行了,正要摆子再战。
门开了,老伴何向东接孙女晚自习回来了。段妍冰将书包一扔,怔怔地望着谢安。
“还不喊人?额,这是谢安,状元郎,比你还小2岁,叫谢安吧。”
段念朝对着孙女说。
谢安说:“妍冰,你好,段老和我,你和我,各论各的。你可以叫我谢老师,数学老师,也可以叫谢安,特地来辅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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