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取悦者 第105章

青黑毒雾愈发浓稠，裹着腐臭的气息灌进张治恒的口鼻，他膝盖处的骨头早已碎成齑粉，只剩烂肉黏着黑石地面，每挪动一下都像在拖拽一摊肉泥。黑血顺着溃烂的伤口漫延，浸透了他的裤腿，突然一股温热的湿意顺着大腿流下——极致的恐惧与绝望，让他彻底失禁，腥臊的尿液混着血污、黑血，在地面汇成一滩污浊的水洼，被他跪爬着碾过，糊满胸腹。

脖颈的锁链越勒越紧，锯齿般的链节已经嵌进气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剧痛，肺腑像是被毒火灼烧，他却不敢停下，只能像条蛆虫般在地上蠕动。精神彻底崩溃的边缘，他开始语无伦次地嘶吼，声音又尖又哑，带着哭腔的疯癫：“我没疯！我是飞机！在天上飞！轰隆——轰隆——”

他脑袋昏沉，眼前的黑暗里全是扭曲的光影，曾经的疯魔之力幻化成钢铁坦克的轮廓，他挥舞着只剩白骨的手臂，像是在操控炮管，“我是坦克！碾平一切！取悦值！我能取悦！我能让祂们开心！”

怪物的猩红眼睛已经近在咫尺，涎水顺着獠牙滴落，砸在地面滋滋作响。一只长满倒刺的爪子伸向他的头颅，腥臭的气息几乎让他窒息，张治恒瞬间从疯癫中惊醒，剩下的理智被纯粹的求生欲攥紧，他猛地将额头死死磕在地上，力道之大让溃烂的额头又裂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我不想死！”他哭喊着，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失禁的羞耻早已被恐惧吞噬，只剩下卑微到尘埃里的哀求，“小人错了！小人会好好取悦！会把所有开心都给祂们！求您别让怪物吃我！”

他一边磕头，一边疯癫地重复着混乱的承诺，尿液还在不受控制地流淌，混着血污在地面拖出长长的痕迹：“我能飞！能打仗！能做任何事！祂们想看什么我就做什么！磕头！我天天磕头！磕到祂们满意为止！”

锁链突然剧烈震颤，系统提示音带着戏谑的冰冷：【取悦姿态判定：失禁跪哭，疯语献祭——不合格。惩罚：蚀魂之音。】

尖锐刺耳的声波瞬间穿透他的脑海，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扎他的神魂，他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却不敢抬头半分，只能任由声波撕裂他的意识。疯话愈发颠乱，“飞机……坦克……别杀我……我取悦……我好好取悦……”，泪水、鼻涕、血污、尿液糊满了整张脸，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怪物的爪子已经触到了他的头皮，粗糙的皮肤擦过溃烂的伤口，疼得他浑身抽搐。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额头疯狂撞击地面，碎石嵌进脑壳边缘，鲜血汩汩涌出，“求求您！再给一次机会！小人一定取悦到祂们满意！哪怕做狗！做猪！做任何东西都可以！我不想死啊——”

声波突然停止，怪物的爪子悬在半空，黑暗中传来“祂们”低沉的轻笑，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脖颈的锁链缓缓松动了一丝，却有更多青黑色的触须从地面钻出，缠上他的四肢，顺着溃烂的皮肉钻进骨头缝里，开始吸食他仅存的生机。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带着致命的诱惑与威胁：【最终取悦指令：用残存神魂起誓，永世为“祂们”的玩物，接受“永劫取悦”契约——生则日夜献祭欢愉，死则神魂碾碎为取悦值燃料。同意，赐0.5点取悦值；拒绝，即刻被怪物分食。】

张治恒浑身痉挛，触须吸食生机的剧痛让他意识模糊，却死死抓住这最后一丝生机。他趴在污浊的血尿里，额头依旧贴着地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声音里满是绝望的顺从：“我同意！我发誓！永世做祂们的玩物！我好好取悦！求您……让我活下来……”

触须突然收紧，狠狠钻进他的神魂深处，一股无法言喻的痛苦席卷全身，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魂魄，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黑暗中，怪物缓缓退去，堕仙宫殿的青芒愈发诡异，而他脖颈上的锁链，化作一道青黑色的契约印记，深深烙进皮肉——这场黑暗的取悦献祭，只是他永劫沉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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