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舟的舷窗蒙着层淡红 —— 火灵洲的云像烧红的炭,浮在天上连风都裹着焦味。绿芽缩在阿鸿怀里,藤条紧紧缠着他的胳膊:“风好烫!像木灵洲晒了三天的暖石,烤得藤叶都要卷起来了!” 她把脸埋在阿鸿肩窝,只露出半只眼睛看舷窗,“赤焰哥哥的火是暖的,这风的火是烫的,像…… 像蓝歌姐姐冻成冰的糖葫芦突然化了,粘在手上的糖稀!”
赤焰攥着火焰斧趴在舷窗上,鼻尖几乎贴住玻璃:“哇!这土比金砂洲的烙铁还烫!” 他回头冲蓝歌咧嘴,火焰斧的红光蹭着舱壁,“蓝歌!你用冰棱把风冻成冰风!我好吹凉脸!”
“冻风?你前天在水灵洲要冻云,今天要冻风 —— 等你把火灵洲的风都冻成冰,火灵要喊你‘冻风的赤焰’!” 蓝歌抱着冰棱法杖靠在舱门,冰气裹着发梢却抵不住焦味,她用冰棱敲了敲舷窗,薄霜瞬间被焦风吹化,“再贴,舷窗要被你蹭出印,焦风灌进来,把你变成‘焦人赤焰’!”
阿鸿握着操作杆,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航线图 —— 火灵洲的火脉像条烧红的蛇,盘在红土上,鳞片是裂开的焦痕:“火的‘活’是‘魂’,柴的魂是暖,灶的魂是香,人的魂是热,连在一起像团会跳的火苗。” 他回头看艾妮,她正摸着舷窗上的焦灰,双子母环的蓝光渗进灰里,“黑雾把‘魂’裹住了,火的魂本是‘暖’,却被拧成‘燥’,像把烧红的刀,砍什么都焦。”
艾妮把焦灰放在掌心,蓝光裹着它慢慢化开 —— 没有暖,只剩扎人的烫:“火脉里的黑丝像裹尸布 —— 要先掀开布,再把‘魂’放出来,不然火只会越烧越疯。” 她指尖轻弹,焦灰里的黑丝抽出来,像根细黑绳,“绿芽的藤是‘寻魂的线’,蓝歌的冰是‘镇燥的水’,赤焰的火是‘共鸣的钟’…… 我们得一起把‘暖’的火引回来。”
星之舟降落在焰心谷时,红土烫得能煎熟鸡蛋 —— 赤焰刚跳下去,就 “嗷” 一嗓子蹦回来:“哇!土比我家灶火还烫!” 他抱着脚原地跳,火焰斧的红光晃得人睁不开眼,“蓝歌!快用冰棱冻土!我好踩!”
“冻土?你想把火灵洲的土冻成冰砖,连火脉都冻灭?” 蓝歌抱着冰棱跳下去,冰气裹着脚,踩在红土上只留浅印,“冰能‘镇’,镇住燥火的烫,不然你刚踩下去,脚就变成‘烤脚赤焰’!” 她用冰棱戳红土,裂缝里窜出股燥火,“小心!这火会‘咬’人!”
绿芽攥着阿鸿的衣角跳下去,藤条轻轻碰红土 —— 立刻 “滋滋” 冒白烟,叶尖卷成小喇叭:“好烫的土!藤条都要熟了!” 她赶紧把藤条缩回来,贴在阿鸿胳膊上降温,“阿鸿哥哥的胳膊好凉,像蓝歌姐姐的冰棱!”
艾妮牵着阿鸿的手跳下去,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两人的脚,红土的烫瞬间变成温凉:“火的魂在‘焰心’—— 谷中心有火灵的魂脉,黑雾裹住了它,所以火才会燥。” 她抬头看谷顶,一团黑红色的云飘在那里,“那是燥火的源,裹着焰心的魂。”
往谷中心走,风里的焦味越来越浓,红土裂缝里的燥火越窜越高 —— 突然,一团燥火直扑绿芽!阿鸿立刻把绿芽抱起来,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去,燥火 “啪” 地炸开,变成几点火星:“小心!燥火会追活物!”
艾妮用时间停滞固定住旁边的燥火,蓝光裹着它:“黑丝裹住了火的魂,它只知道‘烧’,不知道‘暖’。” 她指尖一弹,黑丝抽出来,燥火立刻变成温火,“看,没有黑丝,火是暖的。”
前方传来痛苦的呻吟 —— 焰心缩在巨大的红石头后,身体焦黑,头发是燥火,眼睛是烧红的煤球:“别过来!我的火会烧你们!” 她往石头后缩,燥火从身上窜出来,烧得红石头 “滋滋” 响,“我不想的…… 但控制不住……”
赤焰攥着火焰斧要冲过去,被蓝歌拉住:“你疯了?她的火是燥火,会把你烧得连灰都不剩!” 她用冰棱戳赤焰的胳膊,“先降温!不然你刚靠近,就变成‘烤赤焰’!”
阿鸿把绿芽放在石头后,走到焰心面前:“你的火是暖的,对吗?” 他的电弧短棍放出温凉的光,“我小时候在阿尔法星,妈妈用火烤热牛奶,暖我的手;爸爸用火烤干我湿掉的衣服,暖我的脚。火是暖的,不是烫的。”
焰心的身体颤了颤,燥火弱了点:“我…… 记得!” 她的声音像烧红的铁丝划石头,“以前火灵洲的火是暖的,能烤热冻僵的小兔子,能烤香刚摘的野果,能暖热牧民冻红的手……” 她的眼泪掉在红土上 “滋滋” 冒烟,“后来黑雾来了,火变成烫的,烧枯了荆棘,烧裂了红土,烧得牧民都不敢靠近我……”
艾妮走到焰心身边,蓝光裹住她的身体:“我们帮你把黑丝拔出来,让火的魂回来。” 她指尖碰了碰焰心的额头,“时间停滞!” 黑丝从焰心身体里抽出来,像根细黑绳,“阿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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