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年2月4日夜。大同东南方向,水泊寺外围,八路军第二纵队前进指挥部。
纵队司令宋兴华站在沙盘前,身姿笔挺,目光如炬。他看似平静,脑海中却在高速运转,与常人无法感知的【二战军功系统】进行着信息交互。
大同外围,代表日军的红色光点密集地分布在预设阵地上,而在外围,代表八路军第二纵队和日本同盟军的蓝色箭头正从西、南、东三个方向,如同蓄势待发的铁钳,缓缓收拢。北面,代表同盟军远藤旅(同4旅)和佐藤明彦旅(同6装甲旅)的蓝色屏障已然就位。
“司令,”作战参谋王平顺的声音打断了宋兴华的思绪,他指着沙盘上的水泊寺方向,“冈田旅前锋汇报,已抵达攻击发起位置。李云龙旅(独24旅)的装甲侦察营也已前出,确认了日军前沿阵地的部署与我们掌握的地图完全一致。”
宋兴华微微颔首,他的【战术精通】被动技能让他对战场态势有着近乎直觉的把握。“命令各部,严格按照预定时间发起攻击。炮火准备务求精准、猛烈,告诉彭金拓和张铁柱,他们的炮一旅、炮二旅,还有渡边凉介的第七榴弹炮旅,是我们敲开乌龟壳的第一锤。观测气球务必在炮击前升空,引导射击,我要用最少的炮弹,换取最大的毁伤效果。”
“是!”通信参谋胡志远立即记录命令,转身走向嘀嗒作响的电台区。
政委王信庭此刻正在西路军王振国旅(独26旅)的指挥部,而参谋长熊德诚则随东路军赵福生旅(独21旅)和孔捷旅(独25旅)行动。三位核心领导人分处三路大军,既能及时掌握情况,又能有效鼓舞士气,也体现了宋兴华对部队控制和协同作战的信心。
“告诉老王和老熊,”宋兴华补充道,“第一阶段,火力至上,步兵稳进。我不希望看到无谓的刺刀冲锋,能用炮弹和子弹解决的问题,绝不用战士的生命去填。”
“明白!”王平顺重重点头,他深知这位年轻司令的作战理念——以绝对优势的火力碾压敌人,最大限度地保存有生力量。这种理念在过去的一系列战斗中已被证明极其有效,但也对后勤和指挥协同提出了极高要求。幸好,宋司令总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2月5日,凌晨五时三十分。大同西南,宋家庄、马军营一线。
西路军总指挥,独26旅旅长王振国站在自己的指挥所里,举起望远镜看向前方笼罩在黎明前黑暗中的日军阵地。他身边,炮一旅旅长彭金拓手中的怀表秒针,正不紧不慢地走向预定时刻。
“观测气球报告,气象条件良好,视野清晰。各炮群射击诸元装定完毕!”通信兵低声报告。
王振国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沉声道:“时间到,开始!”
三发红色信号弹骤然升空,撕裂了昏暗的天幕。
几乎在信号弹到达顶点的瞬间,大地猛地一颤!紧接着,沉闷如滚雷般的轰鸣从后方智家堡、七里村方向的炮兵阵地传来。
轰!轰轰轰!轰轰——!
炮一旅集中了的86门大口径火炮(包括临时配属的两个旅属炮营)同时发出了怒吼!75mm山炮、105mm榴弹炮、122mm榴弹炮、155mm榴弹炮,不同口径的炮弹划破寒冷的空气,带着死神的尖啸,精准地砸向日军在宋家庄、马军营、房子村一线精心构筑的外围阵地。
刹那间,日军阵地前沿变成了一片火海。橘红色的爆炸闪光此起彼伏,黑色的烟柱裹挟着泥土、碎木和残肢断臂冲天而起。坚固的碉堡在155mm重炮的直接命中下,如同纸糊的玩具般四分五裂;隐蔽的机枪工事被105mm榴弹掀翻;铁丝网和雷区被密集的75mm炮弹反复耕耘。
悬挂在半空的观测气球里,炮兵观测员冷静地通过望远镜和有线电话回报着弹着点:“一号区域,偏左五十米,效力射!”“二号暗堡,直接命中,目标摧毁!”“延伸射击,覆盖敌军第二道战壕!”
炮击持续了整整四十分钟。日军完全被这前所未见的猛烈、精准炮火打懵了。许多士兵还在睡梦中就被炸得粉身碎骨,侥幸存活的也被震得七荤八素,根本无法组织有效抵抗。
炮火开始向纵深延伸。
“步兵,上!”王振国旅长一声令下。
独26旅的三个丙种团,以及侧翼协同的石川启介旅(同盟军第二旅)士兵,如同潮水般涌出攻击阵地。但他们并没有像传统步兵那样高喊着发起冲锋,而是以散兵线交替掩护,沉稳而迅速地向前推进。
工兵旅长小林恭一派出的工兵分队冲在最前面,利用炮火开辟的通道和系统地图标注的安全路径,快速清理残存的障碍物和可疑雷区。
当残余的日军从废墟中爬出来,试图进入阵地用步枪和机枪阻击时,等待他们的是更为精准和致命的打击。
“火力班!60炮,左前方那个机枪掩体,干掉它!”一名八路军排长趴在弹坑里,大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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