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署长越说越离谱,陈煜忍不住轻咳一声,打断了对方:“郑署长,对于你提出的疑虑,我想我有必要澄清一下。”
“我刚来这座城市的那段时间,白团长她们确实多次去拜访过我,这个我并不否认。可她们不过只是纯粹地去给我表演歌舞罢了,毕竟当时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白团长考虑到我舟车劳顿,便想着用这种方式缓解我的压力,增进彼此的了解,为后续可能的合作奠定基础。这一点,侯震天侯总是可以为我证明的。”
陈煜说着,将目光投向侯震天,眼神中带着一丝期许与笃定。
侯震天此刻正坐在会议桌的一角,面色略显尴尬,听到陈煜提及自己,身体微微一僵。
“侯总,你说对吧?”陈煜追问道,目光紧紧锁住侯震天,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地转向侯震天,那目光犹如一道道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落在他身上。
侯震天只觉喉咙干涩,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清楚,此刻自己已然被卷入这场风暴中心,若回答稍有不慎,不仅可能得罪陈煜,更会让严彬对自己心生猜忌。
犹豫了一瞬,侯震天还是打算如实回答,他扯出一抹略显僵硬的笑容,开口道:“呃……城主大人,白冰冰等人是受我的指示去拜访李总的。您也知道,咱们星耀城的劳务市场竞争激烈,李总带来了这么大个新兴生意,我们鸿丰劳务这么做也是想争取跟李总的合作。”
“一派胡言!”郑署长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脸上写满了怀疑与不屑,“侯震天,若真是单纯的合作洽谈,为何每次会面都要在深夜进行,而且白冰冰团伙还乔装打扮,行踪如此诡秘?这其中必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可别想糊弄城主大人!”
侯震天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连忙站起身,双手抱拳,急切地解释道:“这事毕竟有些那啥……,白冰冰她们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李总的声誉着想。”
“笑话,她们既然是去合作洽谈,表演歌舞,又何来损害声誉之说?”郑署长冷笑。
“这……这……”侯震天一时语塞,偷偷看了陈煜一眼,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道:“城主大人,诸位大人,实不相瞒,白冰冰她们的公关手段确实不仅仅是歌舞表演,她们其实还……还……还涉及一些私密的交际手段,目的是为了更深入地与李总建立联系,确保我们鸿丰劳务能在这激烈的劳务市场中占据一席之地。”
“什么叫私密交易手段?侯震天,你给我说清楚!”郑署长冷声道。
侯震天闻言心中不由无语,这种事还需要我直白地说出来吗?上个月你郑署长不才享受了我们鸿丰歌舞团的“招待”吗?
不过心中吐槽一下也就罢了,他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与怠慢,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用一种尽量委婉又不失真诚的语气解释道:“郑署长,您也知道,这商场上竞争激烈,有时候为了争取合作,确实需要采取一些……呃……灵活多变的策略。白冰冰她们所采取的,确实是一种较为特殊的公关方式,但这一切都是在双方自愿、合法合规的基础上进行的。”
“小侯啊,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不明白,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些?” 严彬一脸疑惑问道,仿佛自己真的对这类“特殊公关方式”毫不知情一般。
侯震天微微一愣,咬了咬牙,刚准备直白地解释,却是被陈煜打断了:“严城主,诸位,无论侯总指的‘特殊公关’是什么,其实已经不重要,我跟白团长她们之间确实只是纯粹的商业往来而已。”
“对,我可以作证!”林乐乐突然大声说道,“那几天,那个什么白冰冰一群人,天天晚上来给我家长……我家主人跳舞,大晚上的不睡觉,烦死了。”
“大胆!”郑署长怒喝一声,“你一个女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接着他看向陈煜,冷声道:“李强,你作为昨晚跟赵秘书最后接触的几人之一,又和白冰冰等犯罪嫌疑人有频繁且可疑的接触,如今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就在这时,严彬突然摆了摆手,道:“郑署长,先别着急下定论,我看,这事还有很大的疑点,你们先查清楚再说。”
说着,又看向陈煜,一脸认真道:“小李,我们城主府办案向来是讲证据的,只要你是清白的,绝对不会冤枉于你。这样吧,案情先让郑署长他们查着,你呢,先联系一下你的族人,将这边的事跟他们说清楚,万一你这边真出了什么事,至强劳务还需要人来接手不是?”
严彬话语中,威胁之意已经是近乎明示,陈煜哪里还不明白其意思。
他做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苦笑一声,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沉声道:“不必了,严城主,就在刚才,族中长辈已经传来消息,关于至强劳务跟城主府合作之事,家族极为重视。他们认为这是拓展家族业务版图的绝佳机会,决定在之前出让30%股份的基础上,再追让20%,以后至强劳务的各项决策将和城主府深度绑定,即便我真出了什么事,想必城主府也能将至强劳务的‘星际猪仔’业务经营地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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