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丽莎公寓主卧那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大床上,周陌靠在床头,丽莎则像只慵懒的猫咪蜷缩在他怀里,金色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她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被,勾勒出起伏有致的34C曲线。
“频谱许可证到手,初步的组建方案也有了,”周陌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丽莎光滑的肩头,目光却透着冷静的规划,“是不是该通知施工队,开始着手第一期基站的选址和建设了?时间不等人。”
丽莎抬起头,蔚蓝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亲爱的,就不能等两天吗?我才刚回来……华盛顿那些官僚都快把我闷坏了。我好想你,想让你多陪陪我。”她说着,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公司前期筹备让下面的人先去跑嘛,你不是最擅长这个?”
周陌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他自然懂得丽莎的小心思,也享受这份依恋。他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声音放缓却带着不容更改的意味:“好,那就再陪你一天。不过,基站建设的前期勘察必须立刻启动。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但生意上的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来。”
“一天也好!”丽莎立刻眉开眼笑,像得到了心爱礼物的小女孩,主动献上一个热情的吻,“就知道你最好了!”
温存片刻,周陌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劳力士日志型腕表,时间已接近下午四点。他轻轻拍了拍丽莎:“起来吧,我约了叔公去福隆茶楼喝茶。”
“哦,对,独眼叔公。”丽莎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乖巧地起身。丝被滑落,露出令人惊叹的美好身材。她毫不避讳地当着周陌的面走进衣帽间,开始挑选衣服。
周陌也起身走进浴室冲洗。等他换上一条休闲西裤和一件深色高领毛衣走出来时,丽莎已经换好了一身香奈儿的套装裙,正在化妆台前描画口红。
“晚上还回来吗?”丽莎从镜子里看着他,眼神带着期待。
“嗯,回来陪你吃晚饭。”周陌整理着袖口,“想吃什么?我让王婶做好了带过来,或者我们出去吃?”
“就在家里吃吧,我喜欢这里的安静。”丽莎放下口红,转过身,笑容明媚,“我让佣人准备就好,等你回来。”
周陌点点头,从随身带来的行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锡罐,里面是这次从香港带回来的顶级大红袍茶叶,作为送给叔公的礼物。
下楼,卡洛斯已经将车停在公寓门口。林国栋和迈克尔·陈一左一右站在车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周陌坐进后排,车辆平稳地驶向上东区,汇入纽约傍晚的车流。
福隆茶楼位于唐人街核心区域,门面古色古香。这个时间点,茶客已经不多。周陌一行人到达时,茶楼门口站着两个穿着唐装、眼神精悍的年轻人,见到周陌,恭敬地点头:“白纸扇,叔公在楼上老位置等您。”
周陌微微颔首,带着林国栋和迈克尔走上二楼。卡洛斯留在车里随时准备接应。
二楼临窗的雅间,独眼叔公正独自一人慢悠悠地喝着功夫茶。他穿着黑色的绸缎褂子,那只独眼在氤氲的茶气中显得愈发深邃。看到周陌进来,他仅剩的那只眼睛闪过一丝笑意,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叔公。”周陌恭敬地叫了一声,将手中的茶叶罐放在桌上,“一点心意,从香港带回来的,您尝尝。”
“有心了。”叔公笑了笑,拿起茶叶罐看了看,点点头,“坐。事情都办妥了?”
“差不多了。”周陌坐下,林国栋和迈克尔则无声地退到雅间门外守候。“德州那边的频谱许可证已经正式批下来了。前期筹备可以开始,基础设施的建设很快会提上日程。”
“嗯,”叔公给自己和周陌各斟了一杯茶,茶汤橙黄透亮,“那你之前说的,那两百个在摩托罗拉培训的小子,是不是该动一动了?”
“是的,叔公。”周陌端起茶杯,嗅了嗅茶香,“让他们做好准备,近期就会分批前往德州,参与第一期基站的建设和技术磨合。这是难得的实战机会。”
叔公那只独眼盯着周陌,缓缓道:“堂口这边,明天我会让天佑去你公司,把那份股权变更合同签了。”
周陌闻言,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叔公,您这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我这边的许可证刚落地,您那边钱和合同就准备好了。”他指的是堂口以五千万美元现金,换取周陌手中移动通信公司10%股份的交易。这笔钱对周陌没什么影响,而对堂口能借此洗白部分资金并介入前景巨大的新产业,是双赢,但也透着江湖人的谨慎和算计。
叔公哼了一声,脸上却没什么怒意:“混江湖,讲的就是一个信字,但也要落到实在处。钱和合同明天到位,你的人,也尽快给我派出去学到真本事。”
“放心,叔公,一言既出。”周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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