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一直被那个电话纠缠着,要不要放过黄立国?
不行,不能放过他,就算他离开了D县,去其他地方,还会祸害一方百姓。
想了很多天,内心的煎熬,迫使何秋拨通了那个电话。
“何秋,你好啊。”手机里传来了那个老头的声音。
何秋调侃的问道:“法师,您在哪里潇洒啊。”
法师爽朗一笑:“在去你们县的路上。”
何秋愣的坐起来:“您来我们县?莫不是你知道我找您有事?”
法师哈哈大笑:“何秋,我们虽然是同类人,但是你比我差远了。你不过是依附着鬼界几个朋友作威作福,我不一样,我是有真本事的。”
何秋懵逼了:“您真的是有本事。您什么时候到,我来接您。”
法师反问:“接我干什么?”
何秋又是一愣:“你不是来找我的?”
法师突然收起笑容:“何秋,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可以让我还。”
何秋想了想:“我们县长黄立国,贪得无厌,我想为民除害。”
法师严厉的说:“你想报私仇就是报私仇,说得那么高尚干什么?得了,我接了。”
一把年纪,这么调皮吗?
哪里是报私仇了,明明就是为民除害啊。
当然,私仇也是有的,拿我工厂这么多干股,还害得我离婚。
何秋把这些话放在心里,问道:“法师,需要我做什么?”
法师悠然道:“就这么一点小事,无需你帮忙。等事情办妥了,你自然会看到一个结局的。”
这是小事?为了这件事,何秋三四个月吃不好睡不好,怎么到了法师的嘴里,就是小事了?
法师没有跟何秋啰嗦,让她静等消息。
何秋心中有些小期待,法师会怎么收拾黄立国呢?
南方一个小村里,一户人家正在办丧事。
那栋三层楼的小楼,在贫穷的小山村里,显得非常的耀眼。
小楼的主人姓黄,他的哥哥是县里的领导,对这个在农村的弟弟,给予了不少的帮助,不然,想要盖一栋三层楼,还是比较困难的。
偌大的院子里,人来人往,村里不远处,停满了轿车,乡亲们交头接耳:
“还是黄家大儿子有出息,你看看这些车,我们村都极少见呢。”
“可不,做了官,对父母孝顺,对弟弟关照。那黄老婆子也是享够了福,走了也值得。”
“唉,同人不同命啊,我们活着的,还没有人家死了的风光。”
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其中,一辆豪车停在黄家不远处的邻居家,下来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身穿白色的太极服,神采奕奕。
老头一声不吭的走进了黄家大院,直接坐到了已经准备好的酒席桌上。
今天晚上黄家设宴款待前来吊唁的宾客,会守夜,明天早上黄家老娘就送上山了。
南方的习俗,守夜这餐饭,是要上礼的。
黄家哥哥当官,礼金的金额也不小,一千,两千,三千,一万的都有。
唯有那老头,不上礼,不去逝者灵位前祭拜,直接就坐到了宴席桌上,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黄家小儿子也不敢造次,毕竟哥哥是有头有面的,万一是哪位领导,得罪了可不好。
而黄家大儿子也很疑惑,那老头是谁啊?
往那一坐,跟个大爷一样。
黄家大儿子去问弟弟,弟弟说不认识。
又去问治丧小组的人,谁也不认识。
哎哟,这么看来,就是一个吃白食啊。
黄家大儿子拿上一盒烟,走到白衣老头身边,递上一根烟;“老哥,你面生得很,不知道是不是与我家老太太相熟?”
白衣老头抬眼,没有接烟:“黄立国,很高兴认识你。”
黄立国愣了一下,没有太多惊慌,他是县长,认识他,但他不认识的大有人在。
黄立国心中一动,莫不是有事上门求我帮忙?
不对啊,求我办事,你不上礼?
黄立国稳住了,温和的问:“老哥,你贵姓啊,我怎么不记得认识你?”
白衣老人呵呵笑:“免贵姓上官,单名一个义字。”
黄立国念道:“上官义?咦,这个复姓,倒是极少见,你是那个村的?”
上官义笑笑:“北京寒水寺。”
黄立国一惊:“北京来的?是不是我家有什么事惊扰到你了?让你千里跋涉来到我们这个小山村?”
上官义叹口气:“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你家老太太,明日恐怕不好上山,所以我来看看。”
黄立国脸都白了:“你胡说什么?我家老太太一生悲苦,性情善良,今日驾仙鹤而去,怎会上不了山?”
上官义脸色一变:“你见她驾仙鹤而去了?她正在地府经受严刑拷打。你这不孝子,居然还大言不惭驾仙鹤而去,真是敢说。”
黄立国很不悦:“我是国家政府之人,从不相信封建迷信。上官义,这里不欢迎你,还是请回吧。”
上官义站起来:“唉,果然是忠言逆耳啊,饭都不让我吃。行,那我先走了,你要留个电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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