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没睡好的斑鸠,站在树枝上 “咕咕、咕咕” 地叫着,盯着树下锻炼的贾东旭,像是在诉说昨日的遭遇。
贾东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拿起椅子上的毛巾擦汗。
他看了看树枝上的斑鸠,觉得这鸟儿烦人,琢磨着是不是逮住烤了吃。
“吱呀” 一声,房门打开。秦淮如打着哈欠将小当放出屋子 —— 大清早这丫头就和何雨水在小凉席上闹腾,把她烦得不行,自己都没睡好呢!
小当跑出房门就喊:“爸爸,姨姨太坏啦!她让小当和妈妈当压寨夫人!”
见女儿脸上的水珠还没擦干,贾东旭蹲下身子用毛巾给她擦脸。小丫头摇晃着脑袋躲躲闪闪,嘴里嘟囔:“臭,爸爸臭!” 转身牵着何雨水就跑,“雨水姐姐快跑,爸爸坏蛋,拿臭毛巾擦脸!”
正洗脸的秦淮如抬头好奇地看着,见贾东旭闻了闻毛巾,嫌弃地说:“你啥爱好,还闻臭毛巾?”
贾东旭厚着脸皮扬起手,把毛巾扔进屋:“确实臭,你洗洗,瞧瞧你给用成啥样了。”
秦淮如气得够呛:“你要不要脸?毛巾刚才还在你手上,怎么成我用的了!”
“可不就是给你用的嘛!” 贾东旭得意地挺起胸脯拍拍自己。
“去,大早上的没个正经!” 秦淮如羞红了脸,手捧洗脸水朝他撒去。
“你正经?都给人当压寨夫人了。” 贾东旭一边往外跑一边回头喊。
刘家门口的台阶上,刘光齐一脸羡慕地望着贾东旭的背影 —— 天天看这两口子秀恩爱,他也想娶媳妇了!
一旁的刘光天怨恨地瞪着大哥,他右眼眶彻底黑了一圈。顶着黑眼圈,手里的咸菜小米粥都不香了,为了不在院里小伙伴面前丢人,他打算今天躲屋里不出门。
中院贾家,一脸疲惫的马娟坐在桌前不停地打哈欠 —— 她昨天又是干活又是熬夜,身体还没恢复。
桌上摆着窝窝头、清亮的小米粥、小咸菜,每人一个鸡蛋 —— 这是贾东旭提前交代好的。
她咬着窝窝头,就着咸菜喝了口粥,左右张望问道:“那个傻小子呢?咋没见人?”
秦淮如没好气地说:“人家有名字,别总叫傻小子,他叫傻柱。”
“是是是,傻柱呢?” 马娟连忙改口。
“上班去了,人家是轧钢厂的厨子,忙着挣钱呢!” 贾张氏剥着鸡蛋壳,满脸炫耀 —— 傻柱可是她家御用厨子,如今家里日子比以前强多了,早上都能吃上咸菜、粥和鸡蛋,以前连吃饱都是奢望。
几人聊起的傻柱,这会儿正在轧钢厂后厨被李有德交代差事。
李有德巡视一圈后叫来傻柱:“柱子,贾东旭和你同个院吧?”
“对,都住一个院。” 傻柱脑子飞转 —— 贾东旭不在厂里,没人罩着他,他得格外小心。
“你今晚下班通知他,伤好了赶紧来上班!” 李有德不耐烦地说,“他都休息多久了?我还想偷个懒呢!”
傻柱满脸疑惑:“主任,贾哥不是车间的吗?咋归您管了?”
“他马上调后勤当办事员,以后食材进出场统计、库房管理都归他。” 李有德得意地说。
这差事虽有点油水,可他看不上 —— 事儿杂、好处少、责任重,甩给贾东旭那个 “呆头鹅” 正合适。
傻柱没见过世面,一听管食材库房,眼睛发亮:这得多大权力?以后自己不得跟着威风?
他连忙点头:“主任您放心,回去我就跟贾哥说,估计他能来上班了。”
“嗯,多催催。” 月底要盘账统计,后勤报来的一堆数字让李富贵心烦。
看着李有德离去,傻柱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得意地哼起小调:“春日里那个百花香……”
洗菜的大婶见他一直哼歌,好奇地问:“傻柱,啥好事?瞧把你美的。”
傻柱心里偷着乐,嘴上却紧:“没啥,李主任夸我干得不错,让我好好干呢。”
“切,还以为升官了!” 大婶抱怨道,“这帮人就会嘴上抹蜜,没点实在的。”
“行了,您老嘴上不饶人,吃西瓜时咋没见停过?” 一旁的小媳妇王凤怼道。
她是李主任安排进来的,初中毕业有文化,厨房人都知道她和领导有关系,能不惹就不惹。
李班长跟厂长走得近,打趣道:“王凤,你洗菜都洗了好些天,啥时候去库房啊?”
“我也不知道,当初说好了初中毕业能算账就安排轻省活儿!” 王凤边洗边抱怨,她早洗够了菜,何况只是个临时工。
大婶们羡慕地看着王凤,有文化、有关系,就是不一样。
李有德也在发愁王凤的事 —— 她是岳父下属的女儿,老人太正派,安排工作不能太明显。
他最近打听过前副厂长的事,知道贾东旭是个愣头青,呆头呆脑,又睚眦必报。等找到合适的人,迟早找个由头把他送走。
晚上,傻柱蹬着贾东旭的新自行车,兴奋地往四合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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