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村,棒梗稀罕的大花母鸡跑出了鸡笼。秦母撒了把麦糠和草籽混合做的鸡食。
看着大花鸡咯咯叫地啄草籽,秦大山磕了磕烟斗说道:“老二想把二狗带过去,你不去看着点?”
端着盆儿,准备洗脸的秦母愣了一下,摇摇头说道:“算了吧!他那边好是好,就是说话费脑子,有时候还听不明白说的啥意思!你喜欢去城里,我不喜欢,住着不舒服。”
见老伴口是心非的样子,秦大山都不好意思戳穿她,看了看两个儿子的房门,小声说道:“你不就是怕两个媳妇有意见吗?我可听傻柱说了,这次工钱照着城里工价给,还有木料钱都是大头,你不去你那女儿还不知道多黑呢!”
想到秦淮如,秦母也只能无奈地说:“谁让你们从小说她是城里姨太太的,现在倒是当了城里人,心也变黑了!”
“那工钱就让小妮子扣?上次结工钱,我可听东旭说了!你那女儿扣了不少钱。当时在饭桌上,又是自家女儿干的事儿,我也不好说什么!”又把烟袋点上,秦大山说起上次酒桌上结账的事儿!
想到工钱,秦母也发愁,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说胳膊朝外拐了,秦淮如是恨不得长贾家身上,完了还想抽他家两巴掌。
又想到家里存的不少钱,为了不让人烦心,只能安慰秦大山,“那活儿是东旭找的,就当给介绍费了!咱家攒了不少钱,这次又有不少,该知足了。”
想到工钱的事儿,秦大山也是烦躁地挠挠头,“我是担心老二家的闹腾,钱还没分过。”
还没说完,秦母就有些生气:“就老二那脑子会想这事儿,只要老二媳妇不作妖,老二哪会提这事?她要敢说,今年过年让她回娘家过去,不就娶媳妇吗?咱家还娶不起了?”
躲在门后偷听的秦二嫂,脸色都白了几分,她是想怂恿秦老二要钱来着,现在见秦母这么硬气,只能对着睡觉的秦大河出气,“啪”的一巴掌。
迷迷瞪瞪地睁眼,秦老二问道:“二狗娘,你打我干吗?”
“你说干嘛?爹都起来了,你还睡?不是要带二狗去小妹那吗?”
抬头看了看外面,秦二哥嘟囔着:“那也太早了吧!”翻个身,伸脚把碍事的东西推到墙角,然后闭眼接着睡。
看着趴在墙角的二狗翻身子,秦二嫂气笑了。听过贾东旭和何雨柱的工作,又见过秦淮如过的日子,秦二嫂越来越看不上秦二哥,可嫁都嫁了!只能将就过了。她自认为长得还行,可惜没时运。
躺在床上的秦二哥完全不知道自己媳妇飘了。不知道过来多久,被秦大山站门口吼醒后,提溜着二狗准备上驴车。
坐院子里吃饭的秦母,把筷子放一边,张嘴就骂:“说你憨包还不乐意,你就这样去你小妹家?脸也不洗,衣服也不换?饭也不吃,咋不饿死你?”
听到秦母的骂声,秦二哥和二狗都醒了。茫然地看了看周围,小声地对牵着驴车的秦大海说:“哥,娘骂谁呢?”
看着顶个鸡窝头的二弟,秦大海挠了挠驴脖子说:“骂谁?骂二傻子呗!你还站那干吗?去洗洗。”
秦二哥缩着脖子,看了看手里的二狗,灰溜溜地去了厨房。
秦家村口,一位大婶羡慕地看着,一辆驴车和一辆马车出村。
王寡妇抱着小妮坐在花婶家门前,看着马车上的木料,别提多羡慕了。那些可都是秦大山用粮食、油和肉换的,想想就知道秦大山家多富裕。
她又想起那个不要脸的小白脸,虽然她没秦淮如好看,但也前凸后翘的,那小白脸怎么就看不上呢?野花多香啊?轻轻叹了口气,捏了捏王小妮的脸。
见王寡妇叹气,花婶问道:“咋了,看着别人家驴车叹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驴了呢!”
一旁跟着看热闹的二蛋娘笑道:“我看她是想别人家驴了!上次两头驴爬她墙头,一只都没拴住。”
哈哈哈哈,一帮婶子听过这事儿,都呵呵笑。
大嘴巴开玩笑没个脑子,张嘴就说:“不还有个黑驴吗?我看三五天就往那边跑。”
听到这话,气氛变得沉默了!都是一个村的,谁不知道谁啊!巴掌大的地儿,机缘巧合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花婶人心善,她和王寡妇差不多的情况,开口帮衬地说:“你知道啥?他哪是去王寡妇家,他是想看秦大山家!”
又多了个新八卦,也没人在乎钻寡妇门的事了。
都好奇的问:“这里面有啥事啊?”
二蛋娘先忍不住了,小声说:“你们忘了,秦大山女婿坑黑子的事儿了?”
“不是说过去了吗?”
“是过去了,可他秦黑子还能当村长?当初可是看老汉面子选的他…”一位上年龄的老人说完,一帮人大婶子又看了看消失不见的马路。
……
啃完窝窝头,把二狗往车里移了移,秦二哥掏出他的宝贝烟盒,里面还有几根烟呢!见老父亲看他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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