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一家开着“老头乐”,兴高采烈地满载而归,只因吕布答应等表弟毕业就帮忙安排个工作,还送了一大堆回礼。
奶奶望着姑姑那一家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对吕布说:“小歨啊,你姑姑打小就不让人省心。高中时早恋,被你姑父哄得怀了孕,最后两人都被学校开除,好在早早结了婚才算稳住。后来他俩在菜场租了个摊位做小生意,本以为日子能好起来,谁知道你姑父又染上赌博的恶习,当初还曾被你爸狠狠教训过一顿。”
爷爷见状,赶紧打断奶奶的话:“今天是小歨和彩儿结婚的大日子,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嘛!小歨和彩儿,你们放心,我们压根没跟他们提过俱乐部的事。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和你奶奶已经去公证处办了嘱托,俱乐部的所有财产,以后都交给大孙子李歨。俱乐部的司圆圆是律师,这事她也清楚。”
一旁的吕布满头黑线,他连忙上前搂住爷爷和奶奶的肩膀,笑着打圆场:“爷爷奶奶,你们可别多想!姑姑再怎么说也是有血缘的亲人,能帮一把咱们肯定得帮。俱乐部又不缺这点钱,你们要是想帮衬他们,尽管放心去做。俱乐部现在在爷爷名下,里面的钱你们随便花,就是有个小规矩——得用公司的名义走账。到时候你们找宁会计问问清楚流程就行。”
严彩儿在一旁点头附和,脸上挂着得体又温柔的笑,只是搭在吕布腰间的手,悄悄捏了他一下,示意他别把话说得太满。
她这个新出炉的丈夫,哪儿都好,就是好像把血缘亲情看得太重。单从姑姑一家今天的言行,就能看出他们的素质,必须得防着“升米恩斗米仇”的人性丑恶。自家堂哥严城武的卑鄙行径,就是活生生的前车之鉴!
又说了会话,爷爷奶奶要离开,吕布和严彩儿主动开车把二老送回家才折返。
车内的空气终于摆脱了长辈在场的拘束,变得松弛而私密。
严彩儿把小脚翘在中控台上,侧过身,看着驾驶座上的吕布,迫不及待表达自己心里的观点!
吕布点了目的地,设成自动驾驶。然后转过头看着媳妇,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深邃。
他握住严彩儿的手,感受着指尖微凉,“彩儿你说得对。人性的丑恶,我见识过,尤其……我魂穿吕布时,见识过的更多也更直接。”
他声音低沉,借之前自己说过魂穿吕布的说法,表达自己的体悟。
顿了顿,他透过全景天窗望向了遥远的星空,“我曾以吕布的视角见过那些真正的丑恶,权力和**最**的模样,是用人命和山河来填的。”
“丁原让我明白,亲情能成为最精致的枷锁;董卓令我看清厚禄之下不过是驯兽的牢笼;刘大耳朵则告诉我,假仁假义也是要命的刀……”他的声音里沉淀着历史的重量。
严彩儿静静听着,察觉到他话语中不同寻常的透彻。
吕布转头看她,眼神清明如雪后初霁,“正是因见识过那些背叛,才知要保护好自己。对爷爷奶奶,我自是以诚相待,但对姑姑一家如此——”
他微微前倾,好似形成无形的压迫,“一是为了安抚二老,我主动提出帮忙,既能尽孝心,也让他们少些顾虑;二是通过公司用款流程把控风险,用体面又稳妥的方式处理亲情关系。”
他靠回座椅,语气平静:“有薛莹薛总在管理俱乐部,我很放心。真有什么大事,她也会及时联系我的。”
严彩儿从他这番话中听出了丈夫的智慧,望着他深邃的眼眸,笑着点头,最后的担忧也烟消云散——她的丈夫,是个始终把分寸牢牢握在手里的聪明人。
两人回到新家,这才有时间依偎着到处欣赏了一番。吕布这才发现,原身李歨父母的遗像也被媳妇都拿了过来,供奉在了阁楼。
他带着媳妇上了一炷香,郑重磕头,仪式感满满。
“怎么没看到崔熙维的?这家伙又跑哪去了?”吕布搂着媳妇躺在床上,才想到问了一句。
“她知道今天我办酒席,所以一直离远跟着,她说不想她一个外人坏了我们的兴致!这会应该在我爸妈家睡觉吧!”严彩儿笑着解释。
吕布可是知道小维的私生活混乱,这会估计又出去玩了,哪会那么安分睡觉!干脆还是让她回去教学,毕竟王益和宋军下个月初就要回部队报到,俱乐部教员紧张!
至于媳妇的保护问题,还是找三夫人万疆悦呗,毕竟她手下的女保镖可不少呢!
……
第二天,吕布早早起床弄好早饭,然后去西太湖影视基地拍戏。结果他发现秋鸣山去得比自己还早,正专心致志在背台词,相当敬业。
打过招呼后,两人一起对话着背台词,效果显着!
这天的拍摄任务也是完成得相当顺利,全程都是绿幕表演,很是考验想象能力!不过秋鸣山这个大咖完全拿捏,吕布却也不遑多让!
下午三点,告别馄饨导演和秋鸣山,吕布在影视基地门口会合了两个战友,直奔“观音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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