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布在党校安心接受“岗前培训”时,戴雷得到封大珑传递的消息,立刻安排松井武主动联系王长生洽谈见面。
王长生带着唐梦曦,与松井武在一间私密的会所包间见了面。
松井武戴着“生物电蓝牙耳机”和“卫星电话皮带”,在戴雷的远程实时指导下,与王长生流畅地进行了交谈。
王长生表现得极为配合,双方很快达成了无偿转让30%“长生航空”股权的口头协议。
随后,王长生一个电话叫来了随时候命的集团副总焦高乐。
此前,“晴瑶集团”董事会确实通过了一项模糊的决议:“授权董事长在必要时处置部分资产,以优化集团现金流”。
焦高乐对此是知情的,他来时也带上了法务部早已准备好的股权转让协议框架文本,只需填入受让方信息和交易细节即可。
看到协议上受让方是“蓓蓓图文视界科技有限责任公司香江总公司”,交易对价栏赫然写着“无偿赠与”时,焦高乐的手抖了一下,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根本不是优化现金流,这就是拱手送人呀!
他瞬间联想到这家公司与“混元门武术俱乐部”的关系,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王总是不是被对方挟持了?
但他抬头看到王长生那不容置疑的平静眼神,以及旁边那位神情轻松的松井武,立刻将到嘴边的疑问咽了回去。
焦高乐名义上是个副总,但在“晴瑶集团”王长生占股86%绝对领导的情况下,完全没有话语权,只能乖乖充当工具人!他之所以随叫随到,就是暂住在了金陵,作为在此学武的王长生随时管理集团事务的纽带。
他深知王长生说一不二的作风,更明白自己只是个执行者。多嘴不仅会丢掉饭碗,还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迅速收敛心神,扮演好完美工具人的角色,熟练地完善了协议细节。
王长生在协议上签下名字、按下手印,整个过程流畅得没有一丝犹豫。
他随即还指示焦高乐即刻携带文件前往沪上,全权负责办理后续的完税手续。
几天后,当集团财务总监按惯例询问这笔预计能缓解巨大资金压力的股权转让款何时到账时,才从王长生那里得到轻描淡写的回复:“款项我已另作他用,飞机的贷款继续从其他子公司利润里调配支付。”
财务总监听完,差点背过气去——那30%的股份不是白瞎了么,五千万美元的订金缴税都没够!
他强压着怒火和恐惧,试图委婉提醒:“王董,这……这估值恐怕……”
话没说完,就被王长生冰冷地打断:“资金怎么调度,需要你教我吗?做好你分内的事。”
电话那头的威胁意味让财务总监瞬间冷汗直流,他立刻想起王长生过往的种种手段,连忙称是,挂了电话后才敢低声咒骂,却再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另一边,焦高乐陪着香江籍黑客梁蓓,带着所有看似合规的文件,以“战略合作及债务重组”为由,顺利地在沪上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完成了变更登记,“长生航空”30%的股权正式过户至“蓓蓓图文视界科技有限责任公司香江总公司”名下。
尽管焦高乐心中的疑虑重重,可老板王长生却表示对此早已知晓并完全认可,他也只能将巨大的困惑埋藏在心底,告诫自己:拿薪水干活,不该问的别问,保住职位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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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滇省菎茗东山区福光路8号的省委大院里,刀依旺已经坐在省委书记高戍淮的办公室里好一阵子了。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通过网络问政平台的《直通滇省省委领导留言板》留言,才争取到了这次面见高戍淮的机会。
当她把那份“华国滇省保护伞”名单交到高戍淮手中时,明显看到高书记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这满满一张纸上,赫然写着四十多个官员的名字,还详细备注着各种明细。
“姑娘,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高戍淮在短暂的惊愕之后,迅速恢复了镇定,严肃地问道。
刀依旺微微一笑,反问道:“高书记,您对上次滇省集团军越境执行任务的情况,是不是了解得很清楚呢?”
“有所了解,军区方面做过通报。”高戍淮眉头微蹙,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那个吴勇,是我的未婚夫。”刀依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这份名单,是他缴获的。他让我转交给您。名单上的这些人,都是为‘缅北犯罪集团’提供庇护的败类,没有一个是无辜的。最轻微的,也是收受贿赂,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
高戍淮的脸色越发凝重。他仔细地看着名单上的每一个名字,其中的一些甚至是他熟悉的面孔。这份材料的出现,无疑在滇省政坛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脸色愈发严肃,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吴勇同志确实是那场围剿行动的最大功臣!你能确定这份名单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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