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仍在持续向贺志凯的脑中输送着灵气,这时几名热心的车友路过现场。
他们看见了车祸现场,又看到一个男人正双手抱着另一名男子的脑袋发愣,急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兄弟,你没事吧?”一位车友拍了拍吕布的肩膀。
吕布方才将全部神识都用于探查贺志凯脑中的“同心蛊陈苏秦”,直到几名车友走近才察觉。
他马上戏精上身,满脸痛苦地转过头,嗓音沙哑地说道:“我的皮卡车就停在路边,还打着双闪,这小伙子直接开车就撞到我车门上了。我看他撞得不省人事,就把他从车里给拖了出来,然后拿灭火器去灭他车上的火。等我灭完火回来一看,他好像没呼吸了!真不关我的事啊!大哥您一定要帮我作证!”
另一位车友一听地上的人没气了,连忙拉开吕布,主动上前施救。
一番心肺复苏,按压胸口加上人工呼吸,几个车友轮流上前操作。
吕布装作被吓傻的模样,实则仍在以神识观察“同心蛊陈苏秦”的状态。
“有心跳了!有心跳了!”一名车友感受到贺志凯的心跳,喜出望外!
救人一命的喜悦让三位车友露出由衷的笑容,吕布也表现得十分惊喜,连连道谢。
此时,他透过神识看到婴儿拳头大小的陈苏秦已完全融入贺志凯的脑部,好像与之化为一体!
突然之间,贺志凯猛地坐起身来,却双眼紧闭、全身剧烈颤抖!
三名车友被这景象吓得仓皇后退了好几步。
吕布却迎上前按住对方肩膀,实则继续渡入灵力,又一耳光扇在贺志凯脸上:“醒醒!小伙子!快醒来!”
只见贺志凯蓦地睁开双眼,可眼珠却上下左右疯狂转动。
没办法,吕布又接连扇了他几个耳光,乱转的眼珠才终于稳定下来。
“老板!我没事了!”贺志凯开口第一句话,让三个车友一脸茫然。
“什么老板?小伙子你醒过来就好!待会警察就来了,你要说清楚啊,差点没把我吓死,还以为出人命了!”吕布连忙接话,心里明白此时的贺志凯已被陈苏秦取代。
“人没事就好!车子坏了有保险理赔,都是小事!你待会得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刚才全身发抖,可把我们吓坏了。”一位车友上前拍了拍贺志凯的肩膀。
“多谢三位出手相助!要不是你们会急救,这小伙子恐怕就真没了,我也得惹上人命官司!一点心意,还请收下!”吕布知道陈苏秦还未完全适应,赶忙接过话茬,从包里掏出在暹罗没用完的美元,每人塞了一大把。
“路见危难,出手相助是应该的!这钱我们不能收!还是美元!兄弟你这手笔太大了,我们更不敢要。”一名车友将钱推回吕布手中,态度坚决。
另外两人虽有些动摇,但拒绝的意愿并不强烈。
吕布想借着散财了结因果,自然一再坚持。
一番推让之后,两名车友收下钱开车离去,一人坚决不收也开车走了。
吕布随手拍下那人车牌,随即开始向贺志凯问话:“陈苏秦?”
“老板!是我!”贺志凯满脸得意,伸出手捏了捏,“真好!我居然真的活过来了!”
“你有贺志凯的记忆吗?”吕布严肃地问道。
“好像……一点都没有!”贺志凯努力感知片刻,无奈地摊手。
“那你能完全掌控这具身体吗?比如说运内功、打拳之类的?”吕布再问。
“还没试过,目前还不清楚。”贺志凯如实回答。
“那你现在在这具身体里,如果母蛊死了,你这只‘子蛊’也会立刻没命吗?”吕布将疑虑一一抛出。
“这个……应该会吧。要想彻底摆脱母蛊,就必须吞噬母蛊!否则这始终是个致命点。”贺志凯再度无奈摊手。
“还有一个关键问题,你刚才钻进贺志凯脑中的时候,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还说什么是‘同心蛊的本能’!我认为‘同心蛊’内部仍存有自主意识,有时会跳出来主导一切。唉……你这根本就是个残次品!”吕布直指要害。
贺志凯面部抽搐了一下,似乎确实如此。他苦着脸问:“老板,那该怎么办?”
“你先维持现状,我会找高人打听解决方法的。待会警察来了,你就说自己头部受伤,什么都记不清了。对了,你的神识还在不在?”吕布好奇地追问。
贺志凯闭眼感知了一番,随后点点头——此时他已瞥见一辆警车正朝这边驶来,便果断闭嘴。
警察开启记录仪开始询问事发经过。
吕布叙述了车祸原因,贺志凯则一直揉着脑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警察从贺志凯的车中找到行驶证和驾驶证,见他脸上有不少血迹,询问是否需要叫救护车。
贺志凯摆手拒绝,他担心CT检查会看出端倪。
记录完现场情况后,警察帮忙联系了贺志凯所驾车辆的保险公司,这意味着判定贺志凯全责。
警察离去后,两人还需等待保险公司前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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