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坤郎把皮卡后面的拖车设备架设好,抬起了老皇冠的两个前轮,轻松把车拖着,往前驶去。
吕布远远地跑步跟随,好在皮卡开得很慢,估计也是因为那老皇冠有点重!
路程并不太远,两公里不到,坤郎很快把车拉到了一处封闭的小码头货场!
吕布跳过围墙,藏身在堆叠的集装箱阴影里,看着坤郎把车停好,就像只发现宝藏的鬣狗,兴奋地围着皇冠车打转。
那家伙手里拿着把锋利的匕首,在昏暗的码头灯光下闪着光,他正小心翼翼地刮开引擎盖角落的一处车漆。
“这个混蛋……”吕布心里暗骂一声,他最不想看到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坤郎果然是太精明,对重量的怀疑直接把事情引向了最坏的方向。
只听坤郎用缅语激动地叫喊着,七八个长得奇形怪状的喽啰也瞬间围了上来,个个眼冒绿光,盯着那被刮开一小块、露出底下灿灿金色的车漆缺口。不用懂缅语也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吕布之前扮成昂九时,学过一点缅语,稍微能听懂一些。
坤郎兴奋得手舞足蹈,已经开始大声分配:“快!去找……来!把……先整个割下来!我们再看看……是不是也是金子做的?这得值……钱啊!”
吕布大致听懂,也知道不能再等了。一旦他们开始大规模破坏车子,秘密就算彻底暴露,只会引来更多人,局面也更加无法收拾。
本不想节外生枝,但事已至此,别无选择。
他放下自己的黑背包,像一道黑色的幽灵,无声无息地从阴影中滑出。
第一个发现他的,是个正跑去拿工具的喽啰。
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吕布的身影已到他面前,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脖颈,精准发力,“咔嚓”一声轻微脆响,那喽啰便软了下去。
吕布动作不停,将他轻轻放倒在一旁的杂物后面,身形再次消失。
坤郎还沉浸在发现黄金的巨大喜悦中,搓着手,“快点呢!我们今晚就把它给全拆了!哈哈哈,大不了我到时候,把我的老皇冠给那华国蠢蛋运过去,让那华国人哑巴吃黄连!哈哈哈!”
他兴奋得不行,完全没注意到少了一个人。
下一个倒下的是离得最远,站在吊车旁的家伙。
吕布从车底阴影中突然探出手,抓住其脚踝猛地一拉,在其失去平衡倒地的瞬间,膝盖已重重压在其胸口,同样捂嘴扭颈,瞬间击杀。
拿工具的时间有点长,终于引起了其他人的警觉。
“阿痔呢?怎么还不来?”
“阿疮呢?他跑去哪了?”
“有情况!注意戒备!”
喽啰们纷纷拿起手边的铁棍、扳手,紧张地四处张望。
坤郎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那把匕首横在胸前。
吕布也不再隐藏,他如同鬼魅般直接出现在人群边缘,没有任何废话,出手即是重拳杀招。
一拳轰出,正中面前一人的太阳穴,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翻滚着飞出去,撞在集装箱上发出沉闷巨响。
侧身避开挥来的铁棍,吕布的手刀如闪电般砍在袭击者的喉结上。
后者立刻捂着喉咙,眼球凸出,发出“咯咯”的窒息声软倒在地。
战斗瞬间爆发,又迅速呈现一边倒的态势。
这些走私贩子虽然凶悍还有武器,但在吕布的“八卦游龙步”面前如同孩童蹦哒。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简洁高效,直取要害:锁喉、碎心、断颈……几乎没有一招落空。
惨叫声、骨骼碎裂声、身体倒地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港口夜晚显得格外刺耳,但又被海浪声和远处的机械轰鸣隐约掩盖。
坤郎吓得魂飞魄散,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人。
他尖叫着挥舞着匕首,胡乱刺向吕布,却被轻易扣住手腕,反向一折。
“啊——!”坤郎惨叫着,看着自己的手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匕首“当啷”落地。
“饶……饶命!求大人饶了我吧!车……车你开走!金子我再也不要了!”坤郎涕泪横流,用生硬的汉语求饶。
吕布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从坤郎好奇,去探索老皇冠秘密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只有死——留下活口,必然后患无穷。
他没有丝毫犹豫,一只手并指如刀,精准地劈在坤郎的颈部。
坤郎的求饶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失去了生机。
环顾四周,短短两分钟内,包括坤郎在内的九人已全部倒地,再无生息,好在基本都没有流血。
吕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因杀戮而起的一丝烦躁。
他迅速行动,将所有人的尸体一一扔到坤郎那皮卡车的车斗里,用雨布盖好!然后从那内燃机驱动的吊机旁搬过来一个汽油桶,一起扔在上面!
做完这一切,他检查了那辆皇冠车。被刮开的地方不大,但在灯光下那一点金色很是显眼。
他找了点港口常见的黑油污,仔细抹在上面,算是勉强遮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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