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叫我祥爷 第279章 铜钥匙

我攥着怀里磨得发亮的铜制车钥匙，指腹还能摸到当年拉洋车时磨出的厚茧，耳边却不是北平城熟悉的车铃铛，而是“轰隆”一声巨响，震得脚下的青石板都在打颤。我猛地抬头，只见天边被染得通红，浓烟像张黑网似的罩下来，街上的人疯了似的乱跑，哭喊声、枪炮声搅在一起，比当年军阀混战那会儿还要乱上十倍。我愣在原地，手里的车钥匙差点掉在地上——这不是我熟悉的北平啊，我那辆新车呢？我攒了三年的积蓄换来的新车，怎么眨眼就没了？“让开！快让开！”几个穿灰布军装的兵丁扛着枪冲过来，撞得我一个趔趄，其中一个瞪着我吼道：“傻站着等死呢？小鬼子的飞机要来了！”小鬼子？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词儿听着耳熟，当年在茶馆里听人念叨过，说是东洋人要打过来，可我明明记得，我昨天还在西直门拉活，怎么一觉醒来，天就变了？我踉跄着扶住墙角，看着街上慌乱的人群，有人拖着行李箱，有人抱着孩子，还有人背着年迈的父母，一个个脸上满是惊恐。我下意识地想找我的洋车，手却摸了个空，这才发现自己穿的也不是平时的短褂，而是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身上还背着个沉甸甸的包袱，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几十块现大洋和一把磨得锋利的匕首——这不是我的东西啊！“祥子？你怎么在这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竟是曹先生！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焦急，身后跟着曹太太和小福子，小福子怀里还抱着个襁褓，里面是个熟睡的婴儿。“曹先生？”我又惊又喜，连忙上前，“您怎么也在这儿？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的车呢？”曹先生叹了口气，拉住我的胳膊就往旁边的胡同里躲：“别问了，北平城已经破了，小鬼子占了城，到处烧杀抢掠，我们正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你的车……估计早就被兵匪或者鬼子抢去了。”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车，我的车！那是我一辈子的指望啊，我拉了三年的活，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够了钱买了辆新车，怎么就没了？我想起当年第一次把车拉到手时的心情，那种踏实、那种欢喜，比娶媳妇还高兴，可现在，一切都没了。“祥子，别难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福子轻声安慰我，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也是受了不少惊吓，“我们现在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鬼子到处抓人呢。”我咬了咬牙，把眼泪咽了回去。祥子，你不能倒下，你当年连被抢了车、被抓了壮丁都挺过来了，现在这点困难算什么？我拍了拍曹先生的肩膀：“曹先生，您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保护好您和家人。”我把包袱里的匕首拿出来，紧紧攥在手里，这把匕首沉甸甸的，握在手里竟有种莫名的力量，仿佛我这身体里突然多了股用不完的劲。我记得以前拉车时，最多也就扛得起百十来斤的东西，可现在，我感觉自己能把一头牛给举起来，身上的肌肉也紧绷着，充满了爆发力——这难道就是他们说的“等级”？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只见手腕上隐隐浮现出一个淡金色的印记，上面刻着“279”三个数字，这数字跟着我有些日子了，以前我只当是个奇怪的胎记，现在看来，这东西不简单。我们躲在胡同深处的一个破院子里，院子里堆满了杂物，墙角还有一个地窖，曹先生让曹太太和小福子带着孩子躲进去，我和他则守在院子门口。没过多久，就听到胡同口传来了皮鞋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还有叽里呱啦的日语，不用想也知道，是小鬼子来了。“祥子，你躲在后面，我去应付他们。”曹先生往前迈了一步，我却一把拉住了他：“曹先生，您是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还是我来。”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匕首，身体里的力气源源不断地涌上来，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远处的枪声、脚步声，一切都变得异常清晰。三个鬼子端着枪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留着八字胡，眼神凶狠，看到我们，立刻端起枪对准了我们：“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我没听懂他说什么，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没安好心。我往前一步，挡在曹先生面前，沉声道：“这里是我们的地方，你们赶紧走！”为首的鬼子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敢这么跟他说话，他旁边的一个鬼子立刻上前，用生硬的中文吼道：“八嘎！你的，大大的不老实！”他说着就伸手来推我，我侧身一躲，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那鬼子的手腕就被我掰断了，他惨叫一声，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另外两个鬼子见状，立刻端起枪就要射击，我眼疾手快，捡起地上的枪，抬手就是两枪，“砰砰”两声，那两个鬼子应声倒地。为首的八字胡鬼子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要跑，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匕首寒光一闪，直接刺穿了他的后心，他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曹先生吓得目瞪口呆：“祥子，你……你什么时候会开枪了？还有你这力气……”我也愣住了，我以前连枪都没摸过，怎么现在用起来这么顺手？还有刚才那两下，动作快得连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仿佛这些技能天生就刻在我的骨子里。我看了看手腕上的“279”印记，心里隐隐明白了，这等级大概就是我的本事，等级越高，本事就越大。“曹先生，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得赶紧走，这里血腥味太重，一会儿肯定还会有鬼子来。”我捡起鬼子的枪，检查了一下弹夹，里面还有不少子弹，我把枪递给曹先生：“您拿着这个，万一遇到危险也能防身。”曹先生接过枪，手还在发抖，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我们往城西走，那里有个朋友的庄子，或许能安全些。”我们从地窖里叫出曹太太和小福子，趁着天色渐暗，悄悄离开了破院子。街上到处都是鬼子的岗哨，还有巡逻的队伍，我们小心翼翼地躲躲闪闪，尽量避开他们的视线。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突然听到一阵哭声，只见一个老太太坐在路边，怀里抱着一个死去的孩子，旁边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被两个鬼子拉扯着，眼看就要被拖走。“住手！”我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曹先生想拉住我都没拉住。那两个鬼子看到我，立刻放开了年轻女子，端起枪对准了我。我身形一晃，躲过了他们的子弹，然后纵身一跃，一脚踹飞了其中一个鬼子的枪，另一个鬼子挥着刺刀向我刺来，我侧身避开，匕首反手一划，就划破了他的喉咙。被踹飞枪的鬼子还想反抗，我上去一拳就把他打晕在地，那拳头的力道之大，竟把地上的青石板都砸出了一个小坑。“姑娘，快带老太太走！”我对那个年轻女子喊道。年轻女子愣了一下，连忙扶起老太太，向我道了声谢，就匆匆跑了。曹先生跑过来，一脸担忧：“祥子，你太冲动了，刚才多危险啊！”我笑了笑：“曹先生，我这身体现在不一样了，这些小鬼子奈何不了我。再说，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啊。”小福子抱着孩子，眼神里满是敬佩：“祥子，你真勇敢。”我们继续往前走，一路上又遇到了不少被鬼子欺负的老百姓，我都忍不住出手相助。我的力气越来越大，身手也越来越敏捷，那些鬼子在我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根本不堪一击。有一次，我们遇到了一小队鬼子，大概有十几个人，还带着一挺重机枪。我让曹先生他们躲在暗处，自己则绕到鬼子身后，趁他们不注意，一把夺过了重机枪，然后对着鬼子们一阵扫射，“哒哒哒”的枪声响起，鬼子们纷纷倒地，没一会儿就被我全部解决了。曹先生他们出来的时候，看到满地的鬼子尸体，都惊呆了。“祥子，你这……你这简直是战神啊！”曹先生忍不住赞叹道。我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而且这些武器，我一拿起来就会用。”我们走到城西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曹先生说的那个庄子就在前面不远处，可我们刚走到庄子门口，就发现庄子里一片火光，还有惨叫声传来。“不好，庄子被鬼子偷袭了！”曹先生脸色大变。我立刻让他们躲在树后，自己则悄悄摸了进去。庄子里到处都是火光，不少房屋都被烧着了，几个鬼子正在院子里杀人放火，还有一些老百姓被他们绑在柱子上，眼看就要被活活烧死。我怒火中烧，握紧了重机枪，对准那些鬼子就扫射起来。鬼子们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个人来，一时间乱作一团，被我打得抱头鼠窜。有几个鬼子想反抗，被我几下就解决了。我救下了被绑在柱子上的老百姓，他们纷纷向我道谢。庄子的主人是个姓王的老汉，他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恩人啊，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全家都得死在鬼子手里！”我摆了摆手：“大叔，不用谢，咱们都是中国人，理应互相帮助。”王老汉把我们带到了庄子后面的一个山洞里，山洞里还躲着不少老百姓，都是庄子里的人。山洞里黑漆漆的，只有几支火把在燃烧，映着一张张惊恐的脸。“祥子，你现在可真是了不起啊。”曹先生坐在我身边，感慨道，“想当年，你只是个拉洋车的，每天就想着攒钱买辆新车，可现在，你却成了能保护这么多人的大英雄。”我想起当年的自己，忍不住叹了口气：“是啊，当年我一门心思就想有辆自己的车，觉得有了车就有了一切。可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才明白，光有车是不行的，国家不太平，老百姓就没有好日子过。现在小鬼子占了我们的北平，杀了我们的同胞，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顾着自己了，我得保护大家，把小鬼子赶出北平，赶出中国！”小福子点了点头：“祥子说得对，我们不能让小鬼子在我们的土地上为所欲为。”王老汉也说道：“恩人，你要是想打鬼子，我们都跟你干！我们虽然没你那么大的本事，但我们有力气，能给你帮忙！”山洞里的老百姓们也纷纷附和：“对，我们跟你干！打鬼子！”我看着大家坚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我站起身，举起手中的重机枪，大声说道：“好！从今天起，我们就组成一支抗日队伍，我祥子，一定带领大家，跟小鬼子血战到底，把他们赶出我们的家园！”大家纷纷鼓掌，山洞里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在山洞里安顿了下来。我教大家怎么用枪，怎么躲避鬼子的攻击，王老汉则带着几个人出去打探消息，寻找食物和水源。我的等级是279，不仅力气大、身手好，而且还能快速学会各种技能，我把自己会的东西都教给了大家，队伍也渐渐壮大起来。有一天，王老汉打探到消息，说附近的一个小镇上驻扎着一队鬼子，大概有一百多人，他们经常到周边的村子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祥子，我们要不要去端了他们的老窝？”王老汉问道。我点了点头：“好！正好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我们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我挑选了二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准备连夜偷袭鬼子的驻地。曹先生担心地说：“祥子，鬼子人多势众，而且还有重武器，你们一定要小心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曹先生，您放心，我有把握。您和曹太太、小福子还有其他老百姓待在山洞里，等我们的好消息。”深夜，我们趁着夜色，悄悄地摸向了小镇。鬼子的驻地在镇中心的一个大院子里，院子周围有铁丝网，还有鬼子站岗。我让大家埋伏在院子外面，自己则悄悄绕到后面，凭借着敏捷的身手，翻过了围墙，解决了院子里的几个岗哨。然后我打开大门，让大家冲了进去。鬼子们正在睡觉，被我们的枪声惊醒，纷纷从床上爬起来，慌乱地拿起武器反抗。我端着重机枪，对着鬼子的营房一阵扫射，鬼子们死伤惨重。有几个鬼子想从后门逃跑，被埋伏在外面的小伙子们拦住，一顿乱枪打死。战斗进行了不到一个小时，院子里的鬼子就被我们全部消灭了。我们缴获了不少武器弹药和粮食，还有几辆军用卡车。大家都非常高兴，纷纷围着我欢呼。“祥子，你太厉害了！”一个小伙子激动地说，“一百多个鬼子，被我们这么快就解决了！”我笑了笑：“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我们带着缴获的物资回到了山洞，老百姓们看到我们凯旋，都非常开心。曹先生更是对我赞不绝口：“祥子，你真是天生的将才啊！有你在，我们一定能打败小鬼子。”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又打了好几次胜仗，偷袭鬼子的运输队，端掉鬼子的岗哨，解救被关押的老百姓。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壮大，附近不少被鬼子欺负的老百姓都来投奔我们，队伍很快就发展到了几百人。鬼子们也听说了我们的厉害，派出了更多的兵力来围剿我们。有一次，我们被一队鬼子包围在了一个山谷里，鬼子有上千人，还有坦克和大炮。“祥子，怎么办？鬼子太多了！”王老汉焦急地说。我看着山谷外密密麻麻的鬼子，心里却一点都不慌。我对大家说：“大家不要怕，鬼子虽然多，但他们地形不熟，我们可以利用山谷的地形，打他们一个伏击。”我把大家分成几队，分别埋伏在山谷两侧的山坡上，然后让一部分人装作逃跑的样子，引诱鬼子进入山谷。鬼子果然上当了，以为我们害怕了，纷纷冲进了山谷。等鬼子全部进入山谷后，我大喊一声：“开火！”山坡上的同志们立刻开枪射击，鬼子们被打得晕头转向，纷纷倒地。鬼子的坦克和大炮在山谷里施展不开，被我们用手榴弹和炸药包一个个炸毁。战斗进行了整整一天，山谷里到处都是鬼子的尸体，我们虽然也有伤亡，但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经过这次战斗，我们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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