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叫我祥爷 第178章 日本人进城了

我攥着车把的手心里全是汗，胶皮轮子碾过北平城坑洼的土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响，这响动跟我记忆里的北平不一样，空气里飘着的也不是熟悉的尘土味儿，倒像是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烟火气，呛得人嗓子发紧。我正琢磨着这是哪年的光景，就见前头路口窜出个戴帽檐的小子，手里攥着张纸，疯了似的往墙上贴，嘴里还嚷嚷着“二十九军退了”“日本人进城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场景怎么瞧着这么眼生？再看街上的人，一个个慌慌张张，有挎着包袱往城外跑的，有蹲在路边哭的，还有几个穿黑制服的，揣着枪，眼神凶得像要吃人。我勒住车闸，正想问问这是怎么了，就见一个穿短褂的小子撞了我一下，手里的包袱掉在地上，滚出几个窝头来。他也顾不上捡，爬起来就跑，嘴里喊着“别抓我，我不是汉奸”。我这才瞧见他身后跟着两个穿黄军装的，帽檐上的红膏药晃得人眼晕，手里的刺刀闪着寒光。我心里头火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不是欺负人吗？我祥子虽说没啥大本事，可也见不得这种事。我把车往边上一靠，几步冲过去，把那小子往我身后一拉，对着那两个黄军装说：“你们凭啥抓人？他犯啥错了？”那两个黄军装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有人敢跟他们这么说话，其中一个瘦高个的“八嘎”了一声，举起刺刀就往我身上捅。我早年在军营里混过，这点架势还吓不倒我，我往旁边一躲，顺手抄起车把上的铁铃铛，照着那瘦高个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哐当”一声，那小子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另一个胖点的黄军装见状，举着枪就想搂火，我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他的枪，反手一拧，就听“咔嚓”一声，他的胳膊就脱臼了，疼得嗷嗷叫。周围的人都看傻了，有个老头颤巍巍地说：“小伙子，你可闯大祸了，这是日本人啊。”我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些黄皮猴子就是传说中的日本兵？我心里头更气了，指着那胖黄军装说：“你们这帮畜生，在中国的地盘上撒野，真当没人治得了你们？”那胖黄军装疼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哼哼。我正想再教训他几句，就见远处又跑来一队黄军装，足有十几个，都端着枪，气势汹汹地往这边冲。我知道不能恋战，拉起刚才那小子说：“快跑！”那小子也反应过来了，跟着我就往胡同里钻。我们七拐八绕，总算甩掉了那些黄军装。跑到一个僻静的小院门口，那小子才喘着气说：“大哥，谢谢你啊，我叫狗剩，家就在这院里。”我点点头，正想问问这到底是哪年，就见院里走出个老太太，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看见狗剩就哭了：“儿啊，你可回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狗剩赶紧扶住老太太，说：“娘，没事了，是这位大哥救了我。”老太太这才注意到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小伙子，多谢你啊，快进屋歇歇，喝口水。”我也确实累了，就跟着他们进了院。院里挺小，就一间正房，两间厢房，墙角堆着些柴火。老太太给我倒了碗水，我咕咚咕咚喝下去，这才觉得舒坦了点。狗剩告诉我，这是民国二十六年，日本人刚占了北平，到处抓人杀人，城里乱成了一锅粥。我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我这是穿越了？我想起我那辆洋车，还有虎妞，心里头一阵发酸。狗剩见我闷闷不乐，就问：“大哥，你是从哪儿来的？要去哪儿啊？”我苦笑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我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要去哪儿，就稀里糊涂到了这儿。”老太太叹了口气，说：“唉，这年头，谁不是稀里糊涂的呢？你要是没地方去，就先在这儿住下吧，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我心里一暖，点点头说：“多谢大娘。”正说着，就听院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还有人喊：“开门，开门，皇军查户口。”狗剩和老太太脸都白了，老太太赶紧把我往厢房里推：“小伙子，快躲起来，千万别出声。”我知道躲也不是办法，就说：“大娘，不用躲，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我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就见两个黄军装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个翻译。那翻译见了我，趾高气扬地说：“你是什么人？证件拿出来。”我冷笑一声，说：“我是中国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要什么证件？”那翻译被我说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你敢顶撞皇军？给我抓起来。”那两个黄军装就要动手，我往后一退，说：“你们想干什么？真当我好欺负？”我这架势把他们吓住了，站在门口不敢动。那翻译见状，赶紧跟旁边的黄军装嘀咕了几句，那黄军装点点头，对着我说：“你的，跟我们走一趟。”我知道躲不过去，就说：“走就走，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我跟着他们出了院，街上还是乱糟糟的，到处都是日本兵和汉奸。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大院里，院里堆满了武器弹药，还有不少被抓来的老百姓，一个个哭哭啼啼的。一个戴眼镜的日本军官坐在桌子后面，见我进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用生硬的中国话说：“你的，刚才打人的？”我昂着头说：“是又怎么样？你们日本人在中国的地盘上横行霸道，我打你们怎么了？”那日本军官被我说得脸都红了，拍着桌子说：“你的，大大的坏，死啦死啦的有。”他一挥手，旁边的黄军装就把我捆了起来，关进了一间小黑屋。小黑屋里又黑又潮，还弥漫着一股臭味。我靠在墙上，心里头琢磨着怎么出去。我想起我以前拉车的时候，为了多挣几个钱，什么样的苦没吃过？这点困难算什么？我一定要出去，一定要看看这乱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过了大概有一个时辰，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汉奸，手里拿着个窝头，扔给我说：“吃吧，这是你最后一顿饭了。”我捡起窝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你这种汉奸，迟早会有报应的。”那汉奸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骂了句“疯子”，就赶紧跑了。我把窝头揣进怀里，心里头有了主意。到了半夜，我听见外面的看守打起了呼噜，就悄悄解开绳子——这绳子是我故意让他们捆松的。我溜出小黑屋，见院里没人，就朝着大门跑去。刚跑到门口，就见两个黄军装站在那里，我心里一紧，赶紧躲到旁边的柱子后面。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墙上跳了下来，手里拿着把刀，几下就把那两个黄军装解决了。我这才看清，那黑影原来是个女的，穿着一身黑衣，脸上蒙着块布，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她见了我，愣了一下，说：“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我赶紧说：“我是被他们抓来的，我叫祥子，你是谁？”她说：“我是抗日的，你跟我走。”我跟着她跳出大院，一路狂奔，跑到一个树林里才停下来。她摘下脸上的布，我这才看清她的脸，长得挺清秀，就是脸上带着股英气。她说：“我叫林霞，是**领导的抗日游击队的。你刚才在大院里的事，我都看见了，你是个好汉。”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也没做什么，就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人。”林霞说：“现在北平被日本人占了，到处都是汉奸和特务，老百姓苦不堪言。我们游击队就是要跟他们斗，把他们赶出中国去。你要是愿意，就跟我们一起干吧。”我想了想，我一个人在这乱世里也没什么出路，跟着他们抗日，总比浑浑噩噩地活着强。我点点头说：“好，我跟你们干。”林霞笑了，说：“太好了，我们又多了一个帮手。”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跟着林霞他们在北平城里城外活动。我们炸日本人的军火库，杀汉奸，救老百姓，虽然危险，可我心里头觉得特别痛快。我那身拉车的力气也没白费，扛枪、搬弹药，样样都不含糊。林霞说我是个好兵，我听了心里头美滋滋的。有一次，我们接到任务，要去刺杀一个大汉奸。那汉奸住在一个大宅院里，门口有不少日本兵看守。我们商量好，林霞负责引开门口的守卫，我和另外两个队员进去刺杀。到了晚上，林霞故意在门口制造动静，把那些日本兵引了过去。我和另外两个队员趁机翻墙进去，摸到那汉奸的卧室门口，一脚踹开门，就见那汉奸正搂着个女人睡觉。我没废话，一枪把他打死了。那女人吓得尖叫起来，我们赶紧撤退。等我们跑到外面，林霞已经把那些日本兵解决了。我们一起回到根据地，大家都夸我们干得漂亮。我心里头也挺自豪的，觉得自己总算是做了点有意义的事。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跟着游击队打了不少仗，也杀了不少日本人和汉奸。我的枪法越来越准，身手也越来越敏捷，林霞说我已经成了一个合格的战士了。可我有时候还是会想起以前的日子，想起我那辆洋车，想起虎妞。我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到过去。有一天，我们接到情报，说日本人要在北平城里搞一次大扫荡，要把我们游击队一网打尽。林霞召集大家商量对策，最后决定先撤出北平，到山里去打游击。我们收拾好东西，趁着夜色往城外转移。可刚走到半路，就被日本人发现了。他们追了上来，子弹像雨点一样打过来。我们边打边退，伤亡越来越大。林霞为了掩护大家，不幸中弹了。我抱着她，心里头像刀割一样疼。她说：“祥子，一定要把大家带出去，一定要把日本人赶出中国去。”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我咬着牙，把林霞的尸体埋在一棵大树下，然后带领剩下的队员继续往山里跑。我们终于摆脱了日本人的追击，到达了山里的根据地。可我心里头却一直惦记着林霞，惦记着那些牺牲的战友。我知道，我不能让他们白死，我一定要继续战斗下去，直到把日本人赶出中国。从那以后，我更加勇敢地参加战斗，杀了更多的日本人和汉奸。我的名字也渐渐被日本人知道了，他们悬赏重金要我的人头。可我不怕，我觉得只要能为国家和民族做点事，就算死了也值。就这样，我在这狼烟四起的北平城里，继续着我的战斗。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回到过去。但我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停下战斗的脚步。因为我是祥子，是一个中国人，我要为了国家的尊严和民族的自由，战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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