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四年的荆州就像个烫手的山芋,谁拿到手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抗烫指数。吕蒙刚用这招智取荆州,还没来得及开庆功宴,自己的身体就真成了豆腐渣工程。病榻上的吕都督拉着孙权的手,气喘吁吁地推荐接班人:老板,朱然这小子靠谱,能文能武还抗揍,江陵交给他,我闭着眼都放心。孙权听得连连点头,心里却犯嘀咕:这岗位怕不是个催命符?
果不其然,吕蒙前脚刚,曹魏那边就来了个趁火打劫。曹真带着夏侯尚、张合等一众明星阵容,领着数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向江陵,那阵仗堪比现代明星巡演,光攻城器械就排了好几里地。朱然站在城楼上眺望,见魏军营帐连绵不绝,淡定地对左右说:别急,让他们先晒晒太阳,咱们保存体力。
第一回合就给了吴军一个下马威。负责外围防御的孙盛刚把营寨扎好,还没来得及喝口热茶,就被魏军连夜掀了桌子。孙盛带着残兵狼狈逃回江陵,头盔都跑丢了,见到朱然就哭丧脸:他们太猛了,跟打了鸡血似的!朱然拍着他的肩膀安慰:没事,胜败乃兵家常事,咱们退守主城,这才是正片开始。
孙权当然不能看着江陵被围,赶紧派诸葛瑾带着援军赶来。谁知诸葛瑾的船队刚到江心,就被夏侯尚的水上特种兵教了做人。夏侯尚连夜搭起浮桥,士兵踩着浮桥冲锋,诸葛瑾的船队还没摆开阵型就被冲得七零八落,援军愣是没靠近城门一步。这下江陵彻底成了,就像被狼群包围的独羊,处境岌岌可危。
屋漏偏逢连夜雨,城里还爆发了防疫危机。不知道是不是魏军带来的病毒攻击,士兵们接二连三出现浮肿病,腿肿得像水桶,别说打仗了,走路都得扶墙。军医忙得脚不沾地,草药堆成了小山,可病情愣是控制不住。朱然清点人数后直皱眉:原本还算充裕的兵力,能扛刀作战的最后只剩五千人,连城墙上的守卫都得三班倒。
有士兵私下抱怨:将军,咱们这是要上演末日孤城朱然听到了却哈哈大笑:怕什么?兵不在多而在精,五千人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他每天带着亲兵在城里巡逻,见人就打气:兄弟们坚持住!等打赢了,老板肯定给咱们发双倍年终奖,还管饭!这话虽带玩笑,却真把将士们的士气提了起来。
朱然不光会,更会找机会。某天深夜他观察到魏军两个营寨防备松懈,士兵们围着篝火烤红薯,连哨兵都在打盹。朱然眼睛一亮,当即挑了两百名精兵,每人揣两个馒头就摸出城去。魏军正梦着立功受赏,突然被一阵喊杀声惊醒,等反应过来时,营寨已经成了火海KTV。朱然带着士兵左冲右突,临走还顺手牵走敌军粮草,气得曹真在帐里摔了三个茶杯。
就在全城军民硬扛的时候,城里却出了个职场叛徒。江陵令姚泰天天在城墙上东张西望,看着城外魏军唉声叹气,私下跟亲信抱怨:这城早晚得破,跟着朱然就是等死!眼见城里粮草渐少、病人增多,姚泰心里打起了小算盘:不如投靠魏军,说不定还能混个开国功臣当当。
这人也是没脑子,联络魏军的书信刚写好,就被朱然的亲兵抓了个现行。朱然看着书信气得发笑:我当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原来是你这职场卧底当即下令把姚泰拉到城头示众,姚泰吓得魂飞魄散,哭着求饶:朱将军饶命啊,我一时糊涂!朱然板着脸说:在我这儿,糊涂就是死罪。手起刀落斩了叛徒,将士们看得心惊肉跳,守城意志反而更坚定了。
城外的曹真这边也不太平,夏侯尚想出个骚操作:当时江水浅窄,他打算派步骑兵进驻江中小洲,再搭建浮桥连接南北,号称水上高速公路。这主意一提出,魏军众将纷纷点赞:夏侯将军英明!这招准能拿下江陵!只有董昭看出了猫腻,连夜写了封加急信给魏文帝曹丕。
董昭在信里把夏侯尚批得体无完肤老板您想想,把精锐部队放在江中小洲,就靠一座浮桥进出,这简直是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东吴要是派船队攻浮桥,或者江水突然上涨,咱们的人不就成了瓮中鳖曹丕看完吓得一激灵,赶紧下令:快让夏侯尚撤回来!晚了就成水军喂鱼
夏侯尚正做着破城美梦,接到撤军令时满脸不情愿,嘟囔着:马上就要成功了,这时候撤军太可惜了!但君命难违,只好不情不愿地拆了浮桥撤退。果然没过几天,江水突然暴涨,夏侯尚看着上涨的水位,吓得后背直冒冷汗:还好撤得快,不然真成游泳健将
城里的朱然把精细化管理玩到了极致。他让人把粮草登记造册,每天按人头定量分配,自己带头吃糙米饭;组织健康士兵轮班守城,让生病将士安心休养;还时不时在夜里搞突袭演练,吓得魏军不敢睡踏实。有次魏军架云梯攻城,刚爬到一半,就被城上滚下来的土炸弹(装满石子的陶罐)砸得嗷嗷叫,连云梯都被烧了好几架。
曹真围攻了半年,江陵城愣是纹丝不动。魏军将士叫苦连天,粮草快耗尽不说,还染上了南方湿热病,军营里天天有人打喷嚏咳嗽。夏侯尚抱怨:这朱然是属的吧?怎么打都打不死!曹真看着城墙上依旧飘扬的吴军旗帜,终于叹了口气:撤吧,这江陵就是块硬骨头,再啃下去咱们牙都得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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