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慵懒地倚在窗边的软榻上,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她身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她刚刚出了月子,身子还有些虚弱,但肌肤却比从前更加晶莹剔透,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般温润无瑕。殿内熏着淡淡的百合香,几个宫女正轻手轻脚地为她梳理着如瀑的青丝,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她。
“这么说,皇后已经被废了?”小鱼在脑海中与系统交流着,声音里带着几分诧异。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上精致的苏绣海棠花纹,那是尚衣局昨日才送来的新衣,用的是江南进贡的云锦,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系统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可不是嘛,都废了快一个月了。你坐月子期间,宫里可是发生了不少事呢。”
小鱼轻轻蹙起秀眉,蝶翼般的长睫微微颤动:“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虽说我在月子中,但这样大的事...”
“又不是什么要紧事。”系统打断她,语气里透着几分不屑,“再说了,那个皇后烦人得很,阴毒的手段层出不穷。今日收买你这个宫人,明日指使那个妃嫔。还记得你刚有孕时,她故意在你必经之路上撒了桐油,若不是本系统及时提醒,你怕是早就...”
小鱼闻言,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想起那日确实险些滑倒,幸好及时扶住了廊柱。当时只当是宫人疏忽,没想到竟是皇后暗中作祟。她端起手边的红枣茶轻啜一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驱不散心头的寒意。
“她还在你的安胎药里动过手脚,在御花园的假山上做过文章,甚至连你产子时稳婆都被她买通了一个...”系统继续细数着皇后的罪状,每说一桩,小鱼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别说了。”小鱼轻声打断,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微发白,“人真是太复杂了,坏起来简直是可怕。”
她想起初入宫时,皇后表面上待她亲厚,赏赐不断,嘘寒问暖。却不想那慈眉善目下,竟藏着如此歹毒的心肠。若不是有系统在旁提醒,她恐怕早已着了道。
系统冷哼一声:“皇上不废她,本系统也要搞死她。人鱼始祖你可别心软了,对于别人活受罪就搞不了事,可是对于皇后这种坏人只有死了才能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小鱼叹了口气,将茶盏放回身旁的紫檀木小几上。几上摆着一盘新鲜荔枝,红艳艳的果壳上还带着水珠,是今早八百里加急从岭南运来的。可她此刻却毫无品尝的心思。
正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苏培盛熟悉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宫女们连忙跪地行礼,小鱼也欲起身,却被快步走进的雍正抬手制止:“爱妃身子才好转,不必多礼。”
他今日穿着一身石青色常服,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龙纹,腰间束着玉带,更衬得身姿挺拔。许是刚下朝,他脸上还带着几分朝堂之上的威严,但在目光触及小鱼的瞬间,那威严便化作了满眼的柔情。
“你们都退下吧。”雍正挥了挥手,苏培盛会意地领着宫人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轻轻带上殿门。
雍正走到软榻前,目光落在小鱼身上,竟是看得痴了。产后的小鱼确实比往日更添风韵,原本就清丽绝伦的容颜如今更是美得令人窒息。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尤其是那双眸子,清澈得如同山间清泉,却又带着人鱼特有的神秘魅力。
小鱼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更添娇媚。她伸出手,轻轻在雍正腰间捏了一下,力道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拂过。
雍正这才回过神来,朗声一笑,顺势坐在她身旁,将她揽入怀中:“我的宸皇贵妃越来越美了,让我看花了眼。”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小鱼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
“连贵妃都还不是呢?怎么就皇贵妃了。”小鱼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似娇似嗔,眼波流转间自带万种风情。
雍正搂着她,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随后是秀挺的鼻尖,最后覆上那娇艳欲滴的唇。这个吻温柔而缠绵,直到小鱼气喘吁吁,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鱼儿,皇后都当得,别说区区一个皇贵妃了。”雍正抚摸着她的长发,语气坚定,“只不过才废了皇后,这时候让你登上后位,会让人说嘴罢了。待过些时日,朕必定让你成为朕名正言顺的皇后。”
小鱼闻言,惊讶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在宫中,除了系统,从未有人知道她这个小名。这是她在深海为人鱼时,族人们对她的爱称。
雍正笑了,指尖轻轻划过她细腻的脸颊:“朕知道的多着呢?鱼儿别怕,后宫只要有不长眼的冒犯于你,鱼儿只管照着宫规狠罚,朕给你撑腰。”
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带着帝王独有的威严,却又充满了对她的呵护。小鱼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回到了深海之中,被温暖的海水包裹着。
“好,知道了,谢谢我的皇上。”小鱼笑眯了眼,那笑容灿烂得如同阳光下的海浪,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雍正却正色道:“以后鱼儿叫朕的名字胤禛,好不好?朕想听你这么叫。”
小鱼怔了怔,随后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在这深宫之中,直呼皇帝名讳可是大不敬之罪,但他却主动让她这么称呼,这份殊荣,怕是连从前的皇后都不曾有过。
“胤禛。”她轻声唤道,声音软糯动人。
“再叫一遍。”雍正的眼神暗了暗,声音有些沙哑。
“胤禛,胤禛,胤禛!”小鱼连叫三声,一声比一声清脆,一声比一声甜蜜。每一声都像是羽毛轻轻搔刮在雍正的心尖上,让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酥酥麻麻的,仿佛被最温柔的海浪包裹。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一把将小鱼打横抱起,走向内殿那张雕花大床。床榻上铺着大红色的锦被,上面用金线绣着交颈鸳鸯,在透过纱帐的柔和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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