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倒是会想主意,那本公主就先抽了。”
元长宁说着,随手抽了一根,还凑到眼前晃了晃,“看起来不短嘛。”
随后是元昭宁和宫止渊。
等三人抽完,元澈却在展开时不动声色地将草棍掐断了半寸。
随即展示在三人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我选...... 长姐。”
元昭宁捏着草棍的指节微微泛白,她哪会看不出其中猫腻。
明是元澈故意掐断了自己的草棍,才成了最短的那个。
诡谲多端的男人......
可当着元长宁和宫止渊的面。
她总不能戳穿这点小心思,只能强压下心头的不快,冷声道:
“但愿殿下等会儿别拖后腿。”
元长宁本来是想让元昭宁和宫止渊一队,增进一下感情的。
“宫世子,咱们走吧!”
元长宁站在旁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她本来是想让元昭宁和宫止渊一队,若是能借着打猎增进点感情。
也是件美事。
可现在被元澈截了胡。
她虽有点不开心。
但一想到等会儿能在林子里自由打猎,又很快把这点不快抛到了脑后。
拉着宫止渊的衣袖就往东边走:“宫世子,咱们走吧!咱们可别输给他们!”
宫止渊顺着她的力道往前走,路过元昭宁身边时。
还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并没有多余的神情,只跟着元长宁渐渐走远。
元昭宁看着离开的两人,看了一眼元澈说道:“走吧。” 说完便率先往西边的林子走。
可走了几步,却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元昭宁停下脚步,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回头就看见元澈还站在原地,目光落在不远处跟着的十七和松露身上。
“长姐,这么多人跟着。”
元澈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
“到时候长宁该说咱俩作弊了......”
“你俩在这休息一下吧。”
元昭宁看了一眼站在身侧的十七和松露,挥了挥手。
十七和松露对视一眼。
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犹豫,可面对元昭宁的吩咐,终究还是只能躬身应道:“是。”
元昭宁站在原地,心里把元澈骂了千百遍。
这人就是故意的!
真不想跟元澈单独待在一起......
刚进林子,就看见不远处的草丛里有只野兔。
元昭宁立刻抬手取弓,指尖勾住弓弦。
她深吸一口气。
拉弓瞄准。
可箭矢却擦着兔耳飞了出去。
“噗” 地一声钉在旁边的树干上,箭尾还在微微颤动。
元昭宁皱紧了眉,心里泛起一阵懊恼。
她虽借着原主的身躯,仍有拉开此弓的膂力。
可原主久疏练习的箭术,终究让她手感生涩,指尖连带着手臂都有点发僵,再难寻往日熟稔的准头。
那野兔受了惊,“嗖” 地一下钻进了草丛,转眼就没了踪影。
“长姐这骑射功夫,倒是退步得厉害。”
元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元昭宁咬着牙没回头,正想再射头顶的麻雀。
元澈低笑,忽然挽弓,一箭破风,麻雀应声而落。
直直坠落在元昭宁的面前。
元澈俯身拾起那根染血的羽毛,递到她眼前,脸上依旧是温柔的笑容,眼神里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若猎物逃了,猎人便该折断它的翅膀,再慢慢驯服 —— 长姐说对吗?”
羽根轻触昭宁指尖,凉意直窜脊背。
她抬眸,撞进那双含笑却阴鸷的眼睛,恍惚看见少年掩在恭顺皮囊下的獠牙。
元昭宁指尖微颤,却未接那支染血的羽箭。
她抬眸,笑意温软,仿佛听不出弦外之音:
“太子殿下猎艺精进,长姐欣慰。只是 ——”
她忽地倾身,以只有两人能闻的音量续道。
“猎人若只顾折翼,便看不见整片天空;猎物没了翅,也会咬断猎人喉咙。”
“长姐说得对。” 他轻声答,嗓音黏腻如蜜,眼底却翻涌着幽暗漩涡。
“那便先留着翅膀,等我亲手系上金丝。”
“啊!”
尖锐的呼救骤然刺破林间的静谧。
元昭宁心头一紧,方才与元澈对峙的冷意瞬间被焦灼取代。
她甚至来不及细想那声音是否真的来自元长宁,双脚已本能地朝着声源处狂奔。
元澈的动作也不慢,他眼底的阴鸷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可两人此刻都无心顾及,只盼着元长宁能平安无事。
转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时,元昭宁只觉脚下突然一空。
身体瞬间失去支撑,朝着黑漆漆的坑底坠去。
失重感像潮水般涌来,她下意识地想抓住什么。
指尖却只捞到一把冰冷的空气。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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