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谷鑫云这辈子穿越到谷家以后就没有被打过,谷父谷母都不是个爱打孩子的,除了做错的事情特别大的时候。
谷鑫云会装,在没有弄掉谷父谷母的工作的之前,他们一句重话都没跟她说过,打她更是不可能。
后来她也没有被打,只是谷父谷母开始不搭理她。
这几天她挨的像是要把她穿越以后没挨的打都完。
谷鑫云已经没有心情去计较梁玉荣的扎心言语了,因为她感觉到嘴角已经开裂了,刺刺痒痒的疼,脸更不用说了,已经发烫,肿胀。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秦俊辰,秦俊辰别过头,不跟她对视。
梁玉荣的手酸了,放下了手:“谷鑫云,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警告,你离我远点。”
“你想奉献,你去找别人奉献,你的奉献我不稀罕,知道了吗?”梁玉荣现在对谷鑫云这一波人格外厌烦,一想到以后还会和这一群人纠缠下去,她就想打人。
谷鑫云直面梁玉荣眼底的暴戾,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梁玉荣已经不是她能够掌控的了。
她只是有点想不明白,她怎么变得那么快啊?她们以前不是好姐妹,好朋友吗?
梁玉荣不是什么都听她的吗?
怎么忽然就变了呢?
怎么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呢?她父母弟弟妹妹变了,梁玉荣也变了。
谷鑫云很难过,更多的是一种恐慌。
“听清楚了吗?”梁玉荣捏着谷鑫云的下巴问她。
谷鑫云回过神:“听明白了!”
“行,听明白就行。”梁玉荣松开了她的下巴,看向一边的秦俊辰。
秦俊辰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我也听明白了。”
梁玉荣满意了,她转头看向孙晚星,孙晚星对她赞许的点了点头。
“走吧走吧,回去休息了。一会还得上班呢。”孙晚星招呼着身后的张晓满和楼芳秋。
梁玉荣也跟在她的身后,是人的脚步很快,没一会就走出了县委院墙的范围。
秦俊辰转身看着梁玉荣的背影,他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梁玉荣应该在他的面前是温顺的,是任劳任怨的,是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
她怎么就可以这么熠熠发光呢?
她应该跟所有的家庭主妇一样,被家务,孩子,婆媳,妯娌矛盾磨得灰扑扑的才对呀。
“小陈,玉荣是彻底学坏了。”谷鑫云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秦俊辰没有说话,只是从谷鑫云的的身边大步离开,她带着谷鑫云来的目的就只是让谷鑫云帮她把梁玉荣劝回去,毕竟她和梁玉荣是最好的朋友。
但现在梁玉荣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秦俊辰就是再傻,也知道梁玉荣不可能再跟他有什么瓜葛了。
不甘心是肯定的,但一时半会儿,他也不敢再去招惹梁玉荣了。
毕竟他比秦俊波有脑子,国家干部不是他可以动的。
几人在家属院门口分开,各自回家。
一个午觉睡醒,天空又飘起雪花。
今年的雪比昨天还要多。
但都下不长,等她下午下班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她回到家,周向阳和周爷爷都已经回来了。
泥炉上烤着红薯,烤红薯的香甜气息弥漫在整个空气中。
吃饭时,周向阳跟孙晚星道:“媳妇儿,这周日齐思远他媳妇儿来随军,请咱们吃饭。”
周向阳口中的齐思远,是他们一营的指导员,孙晚星整日忙着工作,在家属院的时间不多。齐思远的妻子在老家,也没有来随军,所以孙晚星和他不熟。
这会儿听到周向阳的话,孙晚星点了点头:“行,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一般情况下,家属来随军,请相熟的人家吃暖房宴已经是惯例了。
当时周向阳也请客了,只不过孙晚星没有在家忙着做饭,而是等晚上下班了回去吃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夜里两口子躺在床上,各自交流情报,聊到了半夜才睡着。
时间一天天过去,梁玉荣的生活也归于平静。
谷鑫云被她那一顿打,也没有再敢在她的面前闹。
秦俊辰他爷爷秦站长知道秦俊辰又到县委门口闹以后,立刻找了一辆跑远途的车,把秦俊辰塞了上去。
谷鑫云习惯了控制人,秦俊波又没有从牢房里出来,谷家人又怎么样都没有消息。
她就把目标落在了秦俊波的妈妈身上。
她觉得秦俊波的妈妈作为家里的外姓人,又是个女性,自己上一世活到了四十岁,这一世又活了十多年,心里年纪比秦俊波妈妈也小不了几岁,秦俊波妈妈也得被她拿捏在手里才对。
于是她对秦俊波妈妈伸手了。
秦俊波妈妈本来就对谷鑫云不满意,要不是因为谷鑫云手里捏着秦俊波送给她的信件,以及当初两人去招待所开房时伪造的结婚证,她早就对谷鑫云出手了。
她正憋着气呢,谷鑫云还敢朝她伸手,这不是送上门给她出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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