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
杨大成刚吃完饭,就去太平镇的石板街上散步。
突然,一辆面包车开过来,停靠在他跟前。
车门拉开。
杨大成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有几名人高马大的男人从面包里窜出。
其中一人用浸过药水的手帕死死捂住他的口鼻。
另外两人则撑开一个粗麻布袋,将杨大成塞进袋中,并用麻绳紧紧扎住袋口。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前后不过十几秒钟。
最后,这几个壮汉合力将不断挣扎的麻袋,抬进了汽车后备箱,然后的一声关上了后备箱盖。
面包车迅速发动,扬尘而去,消失在夜色里。
杨秀清在家左等右等不见父亲回来,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
她看了看时间,都这么晚了,父亲平时散步也不会去这么久啊。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便出门沿着父亲常走的石板街去找。
一路上,她焦急地呼喊着父亲的名字。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空旷的街道和呼呼的风声。
回到家后,杨秀清把情况跟家人说了。
大家的心一下子都揪了起来。
杨景升立刻说道:“妈,会不会是张三娃他们干的?”
杨秀清皱着眉头,沉思片刻说:“很有可能。咱们赶紧报警。”
李桂芝急忙制止道:“不行,不能报警!”
杨秀清不解地问:“为什么?”
李桂芝解释说:“如果你爸真是被张三娃等人绑架了,你报警去抓他们的话,他们将你爸杀害了怎么办?”
杨秀清听了母亲的话,心中一阵纠结。
她知道母亲说得有道理,可就这么不报警,她又实在不甘心,也不放心父亲的安危。
“那行,砸门先不报警也好,”杨秀清咬了咬牙,对儿子说道,“景升,走,我们去问问镇上的人,看看他们有没有看见什么人把你外公抓走了?”
朱若溪自告奋勇地说:“妈妈,我也要去!”
杨秀清摇头说:“外面有坏人,你不能跟我们一起去,就留在家里,跟你外婆一起等我们的消息吧!”
朱若溪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乖乖留在了家里。
杨秀清和杨景升匆匆出了门。
他们先去了父亲常去散步的石板街周边,向摆摊的小贩、路过的居民打听情况。
然而,大家都说没看到异常。
他们又来到石板街的尽头。
这里有一家杂货店,老板平时喜欢在门口坐着,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
杨秀清焦急地问杂货店老板:“大叔,您今晚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车经过吗?我父亲失踪了。”
杂货店老板想了想,说:“好像是有一辆面包车开得很快,从这边过去了,不过没注意车上有什么情况。”
杨秀清忙问:“那您记得车牌号码吗?”
老板摇了摇头,“天黑,没看清。”但老板又补充道,“那车好像是往石板田村方向去了。”
杨秀清和杨景升对视一眼,觉得很有可能是张三娃他们把父亲带到了石板田村。
两人来不及多想,立刻朝着石板田村赶去。
一路上,杨景升紧紧握着拳头,气愤地说:
“妈,如果真是张三娃他们干的,我绝对不会饶过他们。”
杨秀清安慰道:“景升,咱们先找到你外公,不要冲动。”
当他们赶到石板田村时,村子里一片寂静。
他们轻手轻脚地到处寻找,忽然听见村头一间破旧的空房子里,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动静。
杨秀清和杨景升悄悄靠近,透过窗户一看,只见杨大成被绑在里面,旁边站着张三娃和几个村民。
张三娃恶狠狠地说:“杨大成,你今天要是不还钱,就别想离开这里。”
杨大成被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
他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无助。
原来,张三娃等人设局让杨大成欠下赌债,前去杨秀清的店里闹事,不但没有拿到钱,还被派出所的警察教训了一顿。
他感到心里特别憋屈,便出此下策,去镇上绑架杨大成到石板田村,借此向他们逼债。
他们刚把杨大成绑到石板田村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打电话给杨秀清要赎金,杨秀清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这让他们减少了不少的麻烦。
杨秀清看到父亲这副模样,怒火中烧。
她强忍着情绪,大声说道:“张三娃,你们这是绑架,是犯罪行为!赌债不受法律保护,你们也别痴心妄想能拿到一分钱。”
张三娃冷笑一声:“犯罪?我看你爸在这好好的,能有什么事?今天你要是不还钱,就别想把人带走。”
杨景升愤怒地冲上前去,想要和张三娃理论,却被杨秀清一把拉住。
杨秀清冷静地说:“张三娃,你冷静点,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知道你想要钱,但用这种方式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张三娃不屑地说:“少废话,要么还钱,要么别想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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