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篮球场跟赶大集似的,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连看台栏杆上都扒着俩学弟,跟俩挂在上面的小猴子。江屿穿着蓝色球服,在热身区拍篮球,手心的汗把球皮都浸湿了,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 今天是篮球赛决赛,对手是隔壁经管院的 “铁牛队”,据说队长能单手扣篮,他紧张得连投篮都歪了两次,球砸在篮板边缘,弹回来差点砸到自己脑袋,跟个二傻子似的。
“江屿你别瞎瞟了!跟个望媳妇石似的!” 队长拍了下他的后脑勺,跟个醒神的大哥哥,“颜昔肯定会来,你再慌,待会儿连球都抱不住,还拿啥冠军?跟上次小组赛你没见着她,跟丢了魂似的,三分球十投零中,队友都快被你坑哭了!”
江屿挠挠头,跟个不好意思的笨蛋,耳朵尖都红了:“我就是…… 就是想看看她来了没,跟昨天我还跟她说,让她早点来占座,别挤不进来。” 说着还低头看了眼鞋带,发现又开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蹲下去系,结果手忙脚乱系成个死结,跟个乱麻似的,队友凑过来帮忙解,差点把他鞋带给扯断。
“你这手咋跟脚似的!” 队友笑他,“跟紧张啥?不就是场比赛吗?跟颜昔来了你还能超常发挥,跟开了挂似的!”
正说着,人群里突然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有人喊 “让让让,别挡着看比赛”。江屿抬头一看,瞬间跟被点了穴似的,手里的篮球 “啪嗒” 掉在地上,滚出去老远 —— 颜昔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白色 T 恤,挤在人群里,跟个努力钻缝的小松鼠,T 恤正面用红色马克笔画着歪歪扭扭的 “江屿加油”,“屿” 字还少写了一点,后来用修正液补了个小圆点,跟个小疙瘩;旁边画了个小篮球,篮球下面居然印反了颗小草莓,叶子朝下,跟个倒着的小爱心;衣服下摆还有块没洗干净的马克笔印,跟块灰色的小补丁,一眼就能看出是自己手工画的,跟个刚学画画的小学生作品。
“我去!颜昔姐来了!” 赵野举着包辣条,跟个大喇叭似的喊,声音大得整个篮球场都能听见,辣条渣子还喷到前面女生的头发上,女生回头瞪他,他还跟人嚷嚷,“我为我兄弟加油咋了?跟你管得着吗?”
江屿的耳朵 “腾” 地红了,跟被泼了辣椒油,赶紧跑过去捡篮球,结果跑太急,差点踩在球上摔个狗吃屎,还好队长扶住他:“你慢点!跟个毛躁的猴子似的!颜昔又跑不了,你急啥?”
江屿站定了,眼睛还直勾勾盯着颜昔,跟个看不够的小男生,连队长喊他上场都没听见。“江屿!该你上了!跟别光顾着看对象,跟对手都要进场了!” 队长拽了他一把,跟个拉回神的小鞭子。
江屿这才反应过来,跟个慌慌张张的小战士跑上场,路过颜昔旁边时,还特意放慢脚步,跟个想讨表扬的小屁孩。颜昔笑着朝他挥挥手,跟个温柔的小女朋友,手里还攥着个粉色小喇叭,是上次逛文具店买的,当时江屿还调侃她 “跟个幼儿园小朋友似的”。
哨声一响,江屿跟打了鸡血似的,以前总失误的三分球,今天居然连中两个,球进的瞬间,他还特意朝颜昔那边挥了挥手,跟个炫耀的大男孩。对面经管院的队长都愣了,跟个没反应过来的笨蛋:“这小子咋突然这么猛?跟上次不是挺菜的吗?”
“江屿你咋开外挂了?” 队友跑过来跟他击掌,跟个惊讶的小笨蛋,“跟是不是颜昔姐的 T 恤给你加 buff 了?跟我看你刚才投篮,眼睛都没离开颜昔姐!”
江屿嘿嘿笑,跟个傻乐的笨蛋,眼睛还往颜昔那边瞟 —— 颜昔正举着小喇叭喊 “江屿加油”,结果太紧张,喇叭拿反了,喊成 “加油江屿” 变成 “江屿油加”,周围人都笑了,她脸一红,赶紧把喇叭放下,跟个做错事的小女生。
上半场快结束时,比分咬得紧,江屿抢篮板的时候被对面中锋撞了一下,膝盖蹭在水泥地上,破了块皮,渗出血珠,跟个小红点。他其实疼得龇牙咧嘴,还装没事,刚想站起来继续跑,结果腿一软,差点摔了,还好队友扶住他。
“你没事吧?跟别装了!疼就说!” 队友扶着他,跟个担心的大哥哥。
江屿刚想嘴硬,就看见颜昔从看台上往下冲,跟个着急的小女朋友,跑的时候还差点被台阶绊倒,手里攥着包创可贴 —— 是上次江屿打篮球崴了脚,她特意买的卡通款,上面印着小草莓图案,跟她 T 恤上的正好配一对。
“你咋这么不小心!跟膝盖都破了!” 颜昔蹲在他旁边,跟个担心的小女生,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江屿疼得抽了口气,还嘴硬:“没事没事!跟小伤,跟挠痒痒似的!”
“还嘴硬!跟都出血了!” 颜昔瞪他一眼,跟个生气的小管家,掏出创可贴给他贴,结果手忙脚乱贴歪了,一半在裤子上,一半在膝盖上,跟个歪歪扭扭的小补丁。江屿看着,跟个傻乐的笨蛋:“歪了也好看,跟你 T 恤上的草莓配一对,跟情侣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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