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昔趴在宿舍书桌前咬着笔杆,草稿纸上画满了歪歪扭扭的箭头,跟三岁小孩画的迷宫似的,横七竖八乱得不行。桌上摊着张粉色线索卡,原本写着 “图书馆 3 楼,靠窗第 5 个书架”,被她划得跟蜘蛛网似的,墨迹晕开成朵丑兮兮的花,看着就闹心。
“还改呢?” 李萌啃着苹果凑过来,果核扔得跟投篮似的精准落进垃圾桶,砸得塑料袋哗啦响,“江屿那家伙就算你写‘教学楼厕所第三个坑位’都能找着,跟装了 GPS 定位似的,犯不着这么费劲。”
颜昔把笔往桌上一戳,墨水溅出个小黑点,跟只小苍蝇趴在纸上:“你懂什么,” 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毛,声音都拔高了八度,“这得有点意境,跟写诗似的讲究。总不能跟江屿那直男似的,写得跟产品说明书似的干巴巴,看着就没胃口。”
李萌拿起线索卡对着光看,苹果汁滴在 “图书馆 3 楼” 那行字上,晕得笔画都胖了一圈,跟发了福的字:“这有什么难的,” 她突然夺过颜昔手里的笔,跟抢玩具的小孩似的,“我帮你改改,保证比赵野那奶茶店线索强十倍,跟专业编剧写的似的有内味儿。”
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颜昔还没反应过来,就见 “图书馆 3 楼” 被涂掉,改成了 “江屿总偷看你的那个书架”,末尾还画了个眨眼睛的小草莓,跟在挤眉弄眼做鬼脸,欠兮兮的。
“你干什么!” 颜昔的脸 “腾” 地红透了,跟被泼了辣椒油似的,伸手就去抢卡片,“跟个长舌妇似的胡说八道!谁让他偷看了,跟个偷窥狂似的不要脸!”
李萌举着卡片绕着床跑,跟耍猴戏似的灵活:“哟,脸红了?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红透了。上周三下午我去借书,明明看见江屿蹲在言情小说区,眼睛却跟安了追踪器似的,直勾勾盯着你看,跟只偷腥的猫,那叫一个专注,眼珠子都快粘你身上了。”
“那是他在看习题册!” 颜昔追到床边,头发都跑乱了,跟个鸡窝似的蓬松,“跟高数题较劲呢,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别在这儿瞎编排!”
“是吗?” 李萌突然停住脚步,卡片往颜昔面前一戳,跟出示证据似的理直气壮,“那他怎么每次都等你走了才挪窝?跟块望妻石似的钉在那儿一动不动。林小满都跟我说了,说他看你的眼神,跟饿狼见了肉似的,恨不得一口吞下去,那叫一个馋。”
颜昔的手指捏着卡片边缘,纸角都被攥得发皱,跟腌菜干似的。其实她早就发现了,有时候做题抬头,总能撞见江屿慌忙移开的目光,跟被抓包的小偷似的慌张,耳根红得跟熟透的樱桃,看着就好笑。只是被李萌这么直白地写出来,跟把秘密摊在阳光下暴晒,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跟穿了件湿衣服似的黏糊糊。
“多事,” 她把卡片抢回来塞进抽屉,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再乱说我就把你藏在枕头底下的巧克力全搜出来,跟上次抄赵野辣条似的绝不手软,一根都不给你剩!”
李萌凑到抽屉边,跟只嗅味道的小狗似的探头探脑:“别啊,我这是在帮你,跟神助攻似的靠谱。你想想,江屿看到这线索,肯定知道你发现他偷看了,说不定当场就脸红,跟个熟透的番茄,那场面多好玩,跟看喜剧片似的精彩。”
抽屉缝里露出半张卡片,粉色的边角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跟块小糖果诱人。颜昔的心跳跟打鼓似的,咚咚咚撞得胸腔发疼,跟要跳出来似的。其实她心里偷偷觉得,李萌改的线索挺有意思的,跟往平静的湖面扔了颗小石子,漾起圈圈涟漪,比自己那干巴巴的地址有趣多了,带劲。
“反正不能用这个,” 她嘴硬道,跟头犟驴似的固执,手却没把卡片撕碎,反而小心翼翼地抚平褶皱,跟在呵护易碎品似的轻柔,“太肉麻了,跟偶像剧台词似的酸溜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掉一地能当化肥。”
李萌翻了个白眼,跟看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似的无奈:“行行行,不用不用。” 她突然凑到颜昔耳边,用气音说,跟说什么国家机密,“不过我刚才看见林小满在楼下,说江屿他们往宿舍这边来了,跟赶过来投胎似的快。你要是不用这线索,等会儿可别后悔,跟错过五百万似的亏大了。”
颜昔猛地拉开抽屉,卡片上的 “江屿总偷看你的那个书架” 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跟句藏了糖的咒语。楼下传来赵野的大嗓门,跟扩音喇叭似的喊着她的名字,震得窗户都嗡嗡响,吓得她手忙脚乱地把卡片塞进兜里,跟藏了块烫手山芋似的紧张。
“我出去了!” 她抓起背包往门口冲,差点被门槛绊倒,跟只慌慌张张的小兔子似的狼狈,“砰” 地一声带上门,动作快得跟一阵风。
“记得把线索给江屿啊!” 李萌在背后喊,笑得跟只偷腥的猫似的得意,“别跟个胆小鬼似的不敢拿出来,不然我可上去揪你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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