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昔把最后一张线索卡塞进《百年孤独》的书页里时,指尖被书脊的棱角硌了下,跟被小针扎似的。图书馆三楼的书架像道密不透风的墙,把她和赵野的窃窃私语全裹在里面,连管理员阿姨的脚步声都变得模糊。
“真要这么折腾?” 赵野蹲在书架后,怀里抱着本《密码学入门》,封皮都被他捏出褶皱,“江屿那家伙方向感跟个路痴似的,上次在教学楼找厕所都绕了三圈,跟走迷宫似的。”
颜昔把书签塞进书里做标记,听见 “啪嗒” 一声轻响:“要的就是这效果,跟猫捉老鼠似的才有意思。” 她从兜里掏出张烫金邀请函,边角剪得像波浪,是昨晚跟林小满用裁纸刀一点点修的,刀刃差点划破手指,跟玩杂技似的。
“这邀请函整得跟婚礼请柬似的,” 赵野伸手想摸,被颜昔拍开,“至于这么隆重吗?直接发微信不行?跟古人飞鸽传书似的麻烦。”
“你懂什么,” 颜昔把邀请函折成纸飞机,机翼上画着只叼着玫瑰的小老虎,跟江屿耳机上的贴纸一个样,“这叫仪式感,跟过生日要吹蜡烛似的。”
正说着,江屿的身影从书架尽头晃过来,背着双肩包,手里还拎着两杯冰奶茶,吸管在杯盖上转圈圈,跟小风车似的。颜昔赶紧把纸飞机塞进《百年孤独》,书脊朝外的位置正好能看见她画的小老虎尾巴,跟藏了只小野兽。
“藏什么呢?” 江屿把奶茶放在桌上,草莓味的推给颜昔,自己留了杯珍珠的,“赵野跟个特务似的蹲那儿,我还以为你们在研究什么国家机密,跟谍战片似的。”
赵野刚要开口,被颜昔瞪了回去,跟被点了哑穴。她戳开奶茶吸管,吸了口珍珠,甜得跟含了块糖:“没什么,跟赵野讨论这道微分方程呢,他笨得跟头猪似的,讲了三遍还不会。”
江屿低头看她的习题册,指尖在某道题上敲了敲:“这里变量代换错了,跟上次那道题似的,得用分部积分,跟剥洋葱似的一层层来。”
颜昔的心思早飞到那封邀请函上,听着他讲题的声音跟隔了层棉花。直到江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才回过神来,跟刚睡醒似的:“啊?你刚才说什么?跟蚊子叫似的没听清。”
赵野在旁边憋笑差点呛着,用书挡着脸肩膀直抖,跟抽风似的。江屿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看个小迷糊蛋:“晚上想吃什么?食堂的酸菜鱼今天打折,跟不要钱似的排长队。”
“都行,” 颜昔的目光瞟向《百年孤独》的位置,突然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跟放个水似的马上回来。”
她假装从书架取纸,飞快抽出那本《百年孤独》,把纸飞机塞进江屿的背包侧袋,动作快得跟变魔术。转身时撞进个温暖的怀抱,江屿的手正按在她的腰侧,跟扶着只乱窜的小兔子。
“慌慌张张的跟偷东西似的,” 他低头看着她,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掉东西了?”
颜昔的脸腾地红了,跟被泼了辣椒油,挣开他的手往洗手间跑:“没有!跟你没关系!”
等她回来时,江屿正低头刷题,侧脸在台灯下亮得像蒙了层纱。赵野冲她挤眉弄眼,用口型说 “搞定了”,跟完成了什么伟大使命似的。颜昔刚坐下,就看见江屿伸手摸向背包,心里咯噔一下,跟揣了只兔子。
“这是什么?” 他捏着纸飞机的机翼举起来,小老虎尾巴在灯光下晃悠,跟活了似的。
颜昔假装看书,耳朵却竖得跟雷达:“不知道,跟天上掉下来的似的。可能是哪个小朋友塞的,跟恶作剧似的。”
江屿小心翼翼地拆开纸飞机,生怕弄坏了里面的内容。当他展开纸张时,只见烫金的字迹在灯光下闪耀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一个秘密。
“周六上午九点,操场老地方。敢来寻宝吗?赢了有惊喜哦——你的小草莓。” 这行字的末尾,还画了一个俏皮的吐舌头鬼脸,那模样活脱脱就是颜昔平时的表情。
江屿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形成了一个弯弯的月牙。他的目光转向颜昔,似笑非笑地问道:“小草莓?这称呼怎么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谁起的啊?”
颜昔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活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她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耳朵,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赵野那家伙搞的鬼。他昨天还说想玩角色扮演,跟个神经病一样。”
赵野立刻举双手投降,跟被冤枉的犯人:“别赖我!跟我没关系!我可没这闲工夫,跟没事干似的。”
江屿把邀请函折成小方块塞进口袋,指尖在上面按了按,跟盖章确认似的:“行啊,我去。不过 ——” 他拖长了调子,目光在颜昔脸上转了圈,“赢了有奖励,输了呢?总不能跟空手套白狼似的吧?”
颜昔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跟卡壳的磁带。早就想好的说辞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变成:“输了…… 输了就答应我一个要求,跟打赌似的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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