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场的塑胶地面被晒得滚烫,跟铁板烧似的。颜昔攥着两包辣条站在看台底下,看着江屿投篮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天气热得能把人烤化,跟个大蒸笼似的。
“喂!江屿!” 她扯着嗓子喊,声音被热风刮得七零八落,“有事找你!”
江屿刚投进个三分球,听见声音回头,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滚,砸在锁骨上跟颗小水珠似的。他抱着篮球走过来,运动服后背湿了一大片,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什么事?我这正练着呢,跟赵野打赌谁先投进二十个三分,输的请喝冰汽水,跟赌徒似的。”
颜昔把手里的辣条往前递了递,包装袋被捏得皱巴巴的:“这个给你。”
江屿挑眉,视线在辣条上打了个转,又落回她脸上,跟扫描仪似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说吧,又想让我干嘛?是帮你占图书馆位置,还是替你应付李萌的查寝?”
“都不是。” 颜昔把辣条往他怀里一塞,跟塞了个烫手山芋,“我想让你教我打篮球,就当…… 就当是这两包辣条的学费,跟请家教似的。”
江屿掂了掂手里的辣条,突然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就两包?你打发要饭的呢?上次赵野请我带他打游戏,都给了五包,还加一瓶可乐,跟求爷爷告奶奶似的。”
“你还敢提!” 颜昔气鼓鼓地瞪他,“上次你收了他的好处,结果把他坑得掉段了,气得他三天没理你,跟个受气包似的。” 她嘴上这么说,手却往兜里掏,又摸出两包藤椒味的,“这些总够了吧?再嫌少我就找别人了,我听说学习委员篮球打得也不错,跟个隐藏高手似的。”
“别啊。” 江屿赶紧把四包辣条全抢过去,跟护宝贝似的塞进运动服口袋,“够了够了,颜大小姐开口,两包我也乐意 —— 不过说好了,教不好可别怪我,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跟赵野似的,教两遍就急。”
“少贫嘴。” 颜昔拍掉他伸过来的手,“赶紧教吧,我妈说多运动能长高,我还想再长两厘米呢,跟个小矮子似的总被人笑。”
江屿憋着笑把篮球扔给她:“先试试拍球,掌心空着点,跟托着只小鸟似的,别太用力。”
颜昔抱着篮球跟抱颗炸弹似的,刚拍了两下就掉地上,滚到江屿脚边。她弯腰去捡,膝盖又撞到篮球架底座,疼得她 “嗷” 一声跳起来,跟被针扎了似的。
“笨死了。” 江屿赶紧扶她,手指在她膝盖上碰了碰,“红了没?跟只红烧猪蹄似的 —— 我说你还是别学了,省得明天浑身疼,跟被人揍了似的。”
“要你管!” 颜昔甩开他的手,捡起篮球继续拍,这次拍了五下才掉,跟完成了什么大事似的,“我就不信学不会,想当年我学骑自行车,摔了八次都没放弃,最后还不是骑得跟风一样快。”
江屿被逗笑,站在她对面张开双臂:“行,那我教你投篮 —— 看着啊,屈膝,抬臂,手腕用力……” 他故意放慢动作,跟慢镜头似的,连指尖的弧度都看得清清楚楚。
篮球划过道漂亮的弧线,“唰” 地进了篮筐,空心。
“哇!厉害!” 颜昔拍着手喊,跟个小迷妹似的。
“学着点。” 江屿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把球扔给她,“你来试试,别害怕,投不进我接着。”
颜昔学着他的样子屈膝,结果没掌握好力度,整个人往前踉跄半步,篮球砸在篮板上弹回来,正好砸在江屿额头上,发出 “咚” 的一声,跟敲木鱼似的。
“哎哟!” 江屿捂着额头蹲下去,疼得龇牙咧嘴,“你这是想谋杀啊?跟赵野似的,上次打球故意用球砸我,结果被我追着灌了三瓶水。”
“对不起对不起!” 颜昔赶紧去扶他,手指在他额头上碰了碰,“红了个包!跟个小肉瘤似的 —— 要不今天先到这儿吧,我请你吃冰棒赔罪,跟上次那个绿豆的一样。”
“不行。” 江屿突然站起来,趁她没注意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拿着这个。”
颜昔低头一看,是颗草莓味的糖,糖纸亮晶晶的:“给我糖干嘛?跟哄小孩似的。”
“止疼的。” 江屿一本正经地胡说,“我小时候摔了跤,我妈就给我吃糖,说甜的能盖过疼的,跟魔法似的。”
颜昔把糖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心里跟揣了个小暖炉似的。她看着江屿额头上的红印,突然觉得这人虽然嘴贫,心倒是挺细的,跟个外冷内热的小太阳似的。
“再来。” 她把糖纸扔进垃圾桶,捡起篮球,“这次我肯定能投进,不然我就把辣条全还给你,跟没学过似的。”
江屿笑着退到一边:“我等着 —— 不过说好了,投进了有奖励,再给我一包辣条,跟奖金似的。”
颜昔这次学得认真,屈膝抬臂一气呵成,虽然力气小了点,篮球还是擦着篮筐滚了进去。
“进了!” 她兴奋地跳起来,跟中了彩票似的,“我就说我能行吧,跟个天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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