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污垢满面,依然掩不住她惊人的美貌——
鎏金长发,凝脂肌肤,还有那双蓄满泪水的蓝眼睛。
首领这次没回原位,反而亲昵地挨着马特坐下:呜哇!这次可是个甜心小宝贝呢~
我记得我手下从她豪宅里绑人时,顺便把她爹妈都给**了。
听呐夜魔侠,小可爱正哭得多动人!哦对,你听不见~
嚣张的笑声震得马特残存的耳膜生疼。
此刻马特的指甲早已深陷掌肉,紧咬的牙关将面部肌肉扭曲成可怖的图腾,混着鲜血的面容宛如地狱爬出的修罗!
来,说个数?开几枪?
首领轻佻地拍打马特脸颊。
漫长的死寂后,他终于颤抖着吐出让余生永堕噩梦的裁决:
开…开一枪…
这次命运女神背过了身。
砰!
枪焰就在他耳畔炸裂。
混沌的听觉突然异常敏锐——甚至远超从前。
**的轰鸣化作千钧重锤,将他心脏砸得粉碎。
不!!!
撕心裂肺的吼叫挽不回柔软身躯坠地的弧线。
以下是根据要求后的:
马特紧闭的眼眶渗出猩红血泪,牙关紧咬致使牙龈崩裂,鲜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该死!全都该死!被禁锢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绳索深深勒入皮肉,他却浑然不觉痛楚般疯狂扭动。
黑帮首领戏谑地拍打俘虏颤抖的肩膀,贴着耳畔低语:游戏该收场了。金属冷光闪过眉心,震耳欲聋的枪响终结了所有挣扎。
把 ** 挂到城墙上。首领擦拭着武器吩咐,把他认识的人都找出来,一个不留。随着众人离去,地下室里只剩血泊中的躯体。粘稠液体悄然浸透藏在腹部的奇异石雕——那枚镌刻着非人纹路的黄印。
当血完全包裹石块的刹那,昏黄幽光忽明忽暗。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交织升腾: ** 与庄严,混沌与秩序。濒死的马特再度望见那道超越认知的伟岸阴影,毫不犹豫以额触地,破碎的声带挤出虔诚嘶吼:黄衣之主!请收下信徒卑微的灵魂!
群星在意识空间骤然绽放,冰冷星辉取代了物质世界。虚空托起跪拜的身影,永恒存在的黄袍者终于转身。兜帽下的虚无伸来手掌,亿万星光汇成洪流灌入凡躯...
现实世界的地下室,绑在刑椅上的 ** 突然睁开了眼睛。
马特的世界曾凝固在童年事故的黑暗里。
三十七年来,视网膜残留的最后影像
是急诊室晃动的无影灯。
此刻涌入瞳孔的光线,
像一万把烧红的 ** 剖开神经末梢。
最先聚焦的是一地暗红中
静默的蝴蝶结——那是倒地的女孩
发梢沾着的塑料饰品。
断裂的绳索簌簌滑落时,
他正在脑中重构三分钟前
枪管抵住太阳穴的金属凉意。
指腹传来毛衣起球的触感,
怀抱里的躯体比记忆中轻了四百克。
是我的错
这句话在喉骨间反复结晶,
最终变成咸涩的菱形冰凌
坠落在女孩睫毛上。
当他起身,
地板上铬黄色的弹壳开始震颤。
门板飞出十米钉进混凝土墙时,
某个黑帮成员正咽下
半截夜魔侠的发音。
** 在皮肤表面绽放的蓝火花
照亮了六张惊恐的脸。
贯穿第三具躯体时,
他的指关节碰到了
粘在对方肋骨内侧的
自己早先的血痂。
幸存的队长看着
这个把肠子当绳索用的男人,
突然想起上周被自己淹死的
那只野猫最后痉挛的幅度,
此刻正在自己膝盖处
完美复现。
你们老板
马特甩掉手掌里的玻璃体,
现在应该闻到死亡的味道了吧?
血色低语
马特的声线平稳得像冰封的湖面,可那双睁开的眼瞳里翻滚着极地暴风雪般的寒意。
在...酒吧灌黄汤...
不错,你很懂事。
小队长的膝盖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砸在地上:我认罪!求您按规矩办事!谁不知道夜魔侠的戒律——
马特的脸部肌肉突然跳起诡异的华尔兹。
他的五指慢慢贴上对方颤动的喉结,呼吸轻得像停尸房的雪花:曾经我相信,每个恶棍心里都关着个想当好人的可怜虫。
指尖突然变成液压钳:现在我懂了,有些畜生连当饲料的资格都没有!多活一秒都是对空气的 ** !
咔嚓!
颈骨碎裂的声音像踩断枯树枝。马特扯下 ** 上的面罩系在眼前,枪械上膛的声响里混着他神经质的低笑:那个不杀生的童子军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吃过魔鬼果实的复仇者。
弹壳在台阶上叮当作响,每个试图举枪的黑帮成员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变成了喷泉。
后厨的白炽灯照着马特滴血的身影,厨师生平第一次看见会走路的绞肉机。天花板爆开的弹孔替他们做了决定——三十七秒后厨房只剩番茄酱和恐惧的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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