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视线里,男人放大的俊脸占据了所有焦距 —— 高挺的鼻梁投下阴影,薄唇抿成柔和的弧度。
他正专注地看着她,那双平日里盛满冷冽的黑眸此刻正溺着化不开的温柔。
“老公……”
舌尖抵着上颚碾出这两个字,声线软得像团刚出锅的糯米糍,尾音还带着奶气的喑哑。
“醒了?” 祁霁野的声音也放柔了许多,“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祝尤颜摇摇头,眨了眨眼睛,驱散了睡意。
她看到祁霁野坐在床边,手里还握着她的手,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安心。
“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才一个小时。” 祁霁野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起来吃点东西吧,徐妈做了你爱吃的山药粥。”
祝尤颜点点头,却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往他身边凑了凑。
鼻尖蹭着他衬衫纽扣,闷闷地问:“老公,你刚才在忙什么呀?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很麻烦?”
她记得他接电话时骤然冷下来的侧脸,还有挂电话后指间绷紧的佛珠,她心里有些担心。
祁霁野沉默了两秒,看着她仰起的小脸,那双湿漉漉的杏眼里盛满了不加掩饰的担忧。
他不想让她担心这些肮脏事。
他捏了捏她的小脸,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没什么,就是处理了点小麻烦。怎么,我们宝宝开始心疼老公了?”
被说中心事,祝尤颜的耳垂 “唰” 地红透,像熟透的樱桃。
她低下头,手指绞着他衬衫下摆的纽扣,小声 “嗯” 了一下。
祁霁野低笑出声,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带着滚烫的温度。
“傻瓜,有老公在,天塌下来也能给你顶着,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扶着她坐起来,替她披上柔软的羊绒披肩。
他指尖划过她微肿的眼皮,“好了,快去洗漱一下,出来吃饭。”
“嗯。”祝尤颜下意识往他掌心蹭了蹭。
她伸了个懒腰,羊绒披肩滑落肩头,露出纤细的肩膀和锁骨上几处暧昧的红痕。
祁霁野眼疾手快地替她裹紧,指尖擦过她锁骨时触到几处淡粉色的吻痕。
那是昨夜他失控留下的印记,此刻在暮色里像撒落的桃花瓣,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
她嘟着嘴:“老公,现在几点了?我肚子好饿,我要吃饭。”
说着,还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六点了,” 他声音暗哑了些,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徐妈把糖醋排骨炖了两个小时,再不去吃该凉了。”
祝尤颜立刻来了精神,点点头:“嗯,我们去吃饭。”
说着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可脚踝刚沾到羊绒地毯,一股酸软突然从膝盖窜上脊椎,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栽去。
“啊!” 她惊呼出声,下意识闭上眼,却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祁霁野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雪松混着淡淡檀香的气息瞬间将她淹没。
祁霁野的手臂像铁箍般圈住她腰肢,指腹隔着真丝睡裙碾过她腰间的软肉。
“宝宝?” 他低头看见她泛红的眼眶,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顿时心软成一滩水。
“都怪你!” 祝尤颜突然瘪起嘴,声音带着哭腔,拳头轻轻捶打他胸膛,“昨晚你太过分了……”
想起昨夜男人失控的模样,他抵着她额头低喘,汗水滴在她锁骨上。
男人一遍遍念着 “宝宝” 的名字,她的脸颊就烧得更厉害,连耳垂都红透了。
她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
祁霁野低笑时胸腔的震动传遍她全身,连忙哄道:“是是是,老公的错,我怕我不凶一点,宝宝不满意。”
这句突然变得的暧昧不已的话,成功让祝尤颜脸更红了。
“宝宝,别害羞,”他低头啄了下她撅起的唇瓣,语气哄骗般温柔,“老公下次轻点就是了。”
“不准有下次了!“祝尤颜耳尖通红,猛地抬头,却撞进他深邃的眼底。
“那可不行,宝宝,”祁霁野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声音暗哑,“老公保证以后节制些,好不好?”
祝尤颜在他怀里瘪嘴哼了一声,回应他的是肩头一记不轻不重的咬痕。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我肚子饿了,要吃饭。”
“好好。”祁霁野不再逗她,打横将她抱起时手臂肌肉贲张,真丝睡裙滑落露出的小腿在空气中晃了晃。
“走,老公抱你去吃饭。”
祝尤颜环住他的脖子,满脸笑意盈盈的。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心里满满的都是安全感。
祁霁野抱着她稳步走出卧室,路过走廊的落地镜时,祝尤颜瞥见镜中的景象 ——
她被祁霁野稳稳抱在怀里,像个精致的洋娃娃,而男人低头看她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一暖,悄悄伸出手,勾住他后颈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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