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的秋意已浓,朱元璋的帅府正堂内,檐角垂落的铜铃被穿堂风拂得轻响,却压不住满室的沉凝。
堂内梁柱皆是合抱粗的楠木,黝黑的木纹里浸着年月的厚重,正上方悬着一块鎏金匾额,“定鼎东南”四字笔力遒劲,是朱元璋亲手所书。
主位上,朱元璋身着玄色织金蟒纹袍,腰束玉带,头戴翼善冠,鬓边已染了几缕霜白,却丝毫不减其威势——他左手按在案上摊开的舆图,
指尖正落在江东与荆南的分界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堂下众人,眼底是睥睨天下的沉雄。
堂下两侧,文武将帅按序而立,气势各殊。左侧最前是徐达与汤和,二人皆是朱元璋的结义兄弟,徐达身着银甲,
甲叶上还留着前些年平定交州时的战痕,面容沉稳如岳;汤和则穿了件青布袍,只腰间悬着柄长剑,笑容温和却藏着锋芒。紧挨着他们的是郭子仪,
这位被朱元璋收为义子的将领,一身儒将装束,手持羽扇,眉目间带着几分儒雅,与旁侧英武的李文忠形成对比——李文忠是朱元璋的外甥,
身披明光铠,腰悬虎头枪,年纪虽轻,却已是久经沙场的猛将;他身侧的朱文正,作为朱元璋的侄子,更是一身玄甲,面容刚毅,双手紧握,似随时待命。
再往后,便是各路统帅与武将。陆逊手持羽扇,青衫磊落,目光沉静,正若有所思地望着案上的舆图;
韩世忠披着重铠,腰间挎着丈八蛇矛,虎目圆睁,浑身是肃杀之气;苏烈则穿了件胡服,腰间悬着弯刀,
身形魁梧,是北疆来投的勇将;孙武一身古朴的青铜甲,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手中握着一卷《孙子兵法》,自有兵家泰斗的气度;
萧辰一袭青袍,腰间系着玉佩,面容俊朗,眼神深邃,兼具统帅的沉稳与谋士的机敏;
徐岳紧随其父徐达身后,年纪尚轻,却已穿了副轻甲,眼神里满是渴望建功的急切;胡御、唐胜宗、司马错等人或立或站,皆是甲胄在身,气势凛然。
武将队列里,更是群星璀璨。沃利贝尔生得虎背熊腰,身高八尺有余,双手按在一柄巨斧上,斧刃寒光闪烁,蛮族血统让他自带一股凶悍之气;
孙宇、赵玥并肩而立,孙宇持剑,赵玥握戟,皆是少年将军,英气勃发;挛鞮骨都身着匈奴式皮甲,腰间悬着狼牙棒,面容粗犷,是北地归降的将领;
顾剑门一袭白衣,手中握着柄长剑,剑鞘古朴,气质清冷,宛如剑客而非武将;
纪昌与飞卫二人皆背着长弓,箭囊饱满,纪昌目光锐利如鹰,飞卫则面色沉静,二人皆是百步穿杨的神射手;
黄忠虽年逾花甲,却依旧身披重甲,手持宝弓“养由基”,腰悬长刀,老当益壮,眼神里满是不服老的锐气;
黄眉、巴鲁力、刘超音、朱惊魂、朱亮祖等人或持长刀,或握长枪,或执盾牌,皆是勇冠三军的猛将;旱魃与玄冥二人最为特别,
旱魃身着赤甲,面容冷峻,周身似有热浪萦绕,玄冥则穿玄甲,面容苍白,眼神幽冷,二人皆是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煞神;
罗亚、朱八戒、伍云召、常糖紧随其后,伍云召手持长枪,枪法卓绝,常糖是常遇春之子,少年英武,正望着父亲的背影,满眼崇敬。
右侧则是文臣与军师,气氛虽不如武将侧肃杀,却自有一股运筹帷幄的气度。朱升身着绯色官袍,手持玉笏,须发皆白,眼神里满是睿智;姚广孝穿着僧袍,手持念珠,面容沉静,
却藏着深谋远虑;周瑜羽扇纶巾,青衫飘逸,是江东谋士的翘楚,目光不时扫过舆图,似在推演战局;
黄石公身着素袍,手持竹简,是隐士高人的模样,周身透着一股超然的气度;邹衍穿着深色儒袍,手持罗盘,精通天文地理,正低声与身旁的虞允文交谈;
菩提老祖作为朱元璋的师傅,身着道袍,须发皆白,手持拂尘,面容祥和,虽不常言语,却自带一股威慑力;
鲁肃、虞允文、钟旭、邓禹、周不疑、文种、陶文睿等人或持书卷,或握笔砚,皆是满腹经纶的文臣,正专注地听着堂内动静。
文臣队列之后,是朱元璋的四个儿子。朱标作为长子,身着太子袍,面容温和,气质沉稳,正站在张昭身旁,似在聆听文臣的议论;朱棣身着郡王甲,英武过人,眼神锐利,紧挨着常遇春,不时与武将们交换眼神,透着一股好战的气息;
朱樉与朱棡皆是本土所生,年纪尚轻,却也穿了件锦袍,站在兄长身后,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敬畏,正偷偷打量着堂内的将帅。
就在此时,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碰撞的脆响,一名浑身是尘的士兵快步闯入,单膝跪地,
双手高举军报,声音因急促而沙哑:“主公!广陵急报——龙夏国杨滔陛下与淮南徐州的嬴政,已于三日前在广陵城外展开决战!”
满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名士兵身上。朱元璋微微抬手,声音沉稳:“详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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