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东阿城的晨雾还没散尽,城楼上的玄铁拒马已泛出冷光。卫青身披紫鳞铠,手按腰间佩剑,目光掠过城下绵延至天际的黑色营垒——那是嬴政势力的二十四万大军,距此一百五十里扎寨三日,今日便是第八次攻城。卫泫立在他身侧,甲胄上的饕餮纹沾着夜露,低声道:“万剑一传来消息,王翦昨夜与司马懿、徐庶密议至三更,似要先以武将冲阵,再用冲车破城门。”
城楼之下,三十万守军早已列阵。卢象升的长枪营守南门,铫期领步兵护城墙,霍去病的八千大雪龙骑裹着银甲,在东门左翼蓄势,透骨银龙驹的蹄声轻叩冻土,申屠元山手按八荒震狱锤,
目光死死盯着远处营寨的帅旗。李义山捻着胡须,对卫青道:“嬴政军连攻七次,士气已疲,今日必是孤注一掷,可先放其攻城部队近前,再以滚石擂木耗其锐气,龙骑伺机抄后。”卫青颔首,抬手令旗一挥,城楼上的牛角号顿时响彻旷野。
秦营方向,鼓声如雷。王翦身披黑金铠,立于高台上,身旁蒙骜、蒙武按剑而立。“魏文通、阿米泰尔,领五千步兵为先锋,架云梯攻城!”军令既下,魏文通的大刀在空中划出道寒光,五千步兵扛着云梯、推着撞车,如黑色潮水般涌向东阿城。
城楼上,卫青一声令下:“放箭!”数千支羽箭破空而去,嬴政军前锋瞬间倒下一片,却仍有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往前冲。阿米泰尔挥刀劈开箭雨,嘶吼着将云梯架上城墙,刚有士兵攀上去,便被城上的邓麟挥刀砍断手指——邓麟的刀快如闪电,每一次劈砍都能带起一串血珠,城墙上很快积满了断肢与尸体。
“冲车!拦住冲车!”卫泫嘶吼着,令士兵将滚石推下。数十斤重的滚石砸在冲车上,木屑飞溅,冲车的木轮当场断裂。可嬴政军的后续部队很快补上,又有三辆冲车推向城门。就在这时,东门方向突然响起马蹄声——霍去病的大雪龙骑动了!八千银甲骑士如一道银色闪电,从嬴政军侧翼冲杀过去,长枪刺穿步兵的胸膛,马蹄踏碎盾牌,嬴政军的攻城阵型瞬间被冲乱。
“拦住他们!”蒙武拔剑欲追,却被身旁的司马懿拉住:“将军不可,此乃诱敌之计,待攻城部队消耗其锐气,再派大将出战不迟。”蒙武咬牙停下,眼睁睁看着大雪龙骑在秦军中冲杀一阵,又退回城内。
此时的护城河已被鲜血染红,浮尸顺着水流漂动,嬴政军的第一次攻城,以伤亡两千人的代价草草收场。
“杨滔小儿,敢派大将一战否?”魏文通提着滴血的大刀,在城下嘶吼。城楼上,卫青与李义山对视一眼,李义山点头:“可派洛轩出战,挫其锐气。”
洛轩闻言,提上清歌剑,从城上缒绳而下。清歌剑是柄软剑,在阳光下泛着淡蓝光泽,洛轩身形轻盈,落地时悄无声息。“魏文通,你的刀,太慢了。”
魏文通大怒,挥刀便劈。刀风凌厉,洛轩却不硬接,侧身避开,软剑如灵蛇般缠上刀身。魏文通想抽刀,却被软剑死死缠住,刚要发力,洛轩突然手腕一翻,软剑顺着刀身滑上,剑尖直指魏文通的手腕。魏文通惊得急忙撤手,大刀“当啷”落地,洛轩的剑尖已抵住他的咽喉。
“承让。”洛轩收回剑,转身便走。嬴政军阵中一片哗然,王翦脸色阴沉,对身旁的乌获、孟贲道:“你二人出战,务必斩敌将!”
乌获、孟贲皆是身高八尺的壮汉,各提一柄巨斧,大步流星冲向城下。城楼上,井木犴握紧长矛:“元帅,末将愿战!”卫青点头,井木犴扛着矛跃下城墙,落地时矛尖插入土中,震起一片尘土。
“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井木犴冷笑。乌获率先挥斧劈来,斧刃带着风声,井木犴侧身避开,长矛直刺乌获心口。乌获急忙用斧柄格挡,“铛”的一声,巨斧被震得脱手,乌获虎口开裂,鲜血直流。孟贲见状,从侧面偷袭,巨斧劈向井木犴的后背。井木犴早有防备,长矛反手一挑,矛尖擦着孟贲的斧刃划过,顺势刺穿了他的肩胛。
“撤!”孟贲惨叫一声,拖着斧后退。乌获也不敢恋战,跟着退回阵中。井木犴手持长矛,立于城下,嬴政军竟无一人敢再上前。
“废物!”王翦怒拍高台栏杆,身旁的东皇太一举起东皇剑,胯下东皇马打了个响鼻:“元帅,某去会会他们。”东皇太一的东皇剑是上古神兵,剑身刻满符文,东皇马更是日行千里的宝马,他刚出阵,城楼上的文鸯便握紧了长枪——他是杨滔的护卫,见敌方大将气势汹汹,当即请战。
“文鸯,小心他的剑与马。”卫青叮嘱道。文鸯点头,提枪跃下城墙,刚落地,东皇太一的东皇马已冲到近前,东皇剑直刺他的面门。文鸯急忙横枪格挡,“铛”的一声巨响,文鸯被震得后退三步,虎口发麻。东皇太一战马不停,又挥剑劈来,剑风如刀,文鸯只能不断闪避,长枪偶尔反击,却都被东皇剑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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