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城外一百五十里,黄尘漫卷着秋草的枯香,将两营连绵的旌旗染得昏沉。龙夏国的营盘如卧虎,黑底鎏金的“杨”字旗在中军帐顶猎猎作响,二十七万甲士的呼吸凝在风里,压得周遭的枯树都不敢作响——这是盘古亲率的豫州精锐,
帐下大将如林,贾诩、陈平两位军师的青灯,已在案前亮了三日。而三里外,刘备势力的营寨则似盘蛇,朱红“刘”字旗旁缀着“叶”“乐”二字,二十二万大军虽少了五万,
却因叶白夔、乐毅的统御,透着一股锐不可当的气势,郭嘉、王猛、庞统、荀攸、田丰五人围坐的军帐内,炭火烧得正旺,铜壶里的茶汤腾着白气,却暖不透帐中紧绷的谋战氛围。
“第六次对决了。”郭嘉捻着须,指尖划过案上的舆图,许昌到邺城的官道被他用墨线标得分明,“盘古勇冠三军,王龁久历沙场,麾下薛仁贵、马克沁之流皆是万人敌,更有贾诩、陈平在后筹谋,硬拼不得。”他话音刚落,
王猛便伸手点向舆图西侧的一片林地:“此地名唤‘落马坡’,两侧是峭壁,中间仅容一骑通行,若能诱其大将入内,便可瓮中捉鳖。”庞统却摇了摇头,指节叩了叩舆图上龙夏军的粮道:“落马坡虽险,
贾诩老狐狸必能识破。不如袭其粮道——龙夏军粮从许昌运来,必经‘白沙渡’,此处水浅,可涉水而过,若派一军夜袭,烧其粮草,彼军必乱。”
荀攸立刻补道:“不可只袭粮道。可分两步:第一步,派江钦、邬昔言领五千轻骑,明日辰时出营挑战,只许败不许胜,将彼军引向落马坡方向;第二步,田丰先生率三万步兵,伏于白沙渡两侧芦苇荡,待江钦诱敌时,趁虚烧粮。”
田丰颔首:“需得给江钦配些‘败象’——让他麾下骑士多带些断矛残盾,退时故意丢下粮草辎重,引彼军信以为真。”叶白夔坐在主位,目光扫过帐中诸人:“就依此计。
乐副帅,你领两万骑兵,伏于落马坡东侧,若江钦能诱敌入谷,便封死谷口;我自领中军,待粮道火起,便率军掩杀。”诸人齐声应诺,帐外的风似乎都因这周密的谋划,添了几分寒意。
同一时刻,龙夏军的中军帐内,陈平正将一封探马传回的密信递与贾诩。“刘备军异动,江钦、邬昔言麾下骑士今日多在擦拭兵器,似有出战之意。”贾诩接过密信,烛火映着他皱纹深刻的脸,手指在舆图上轻轻滑动,
最终停在落马坡与白沙渡之间:“刘备方五军师,郭嘉善奇,王猛善稳,庞统善险。他们若要动,必是‘诱敌’与‘袭粮’双管齐下——江钦挑战是诱,目标该是落马坡;另一路,该是奔白沙渡去了。”
盘古坐在帅位上,一身玄铁铠甲泛着冷光,他虽以“最强武力、统帅、智力”冠绝天下,却不专断,看向两位军师:“先生之意,该如何应对?”陈平笑道:“可将计就计。
其一,马克沁将军,你领一万轻骑,明日江钦挑战时,你率军迎击,只许追,不许杀,待他退向落马坡,你便‘中计’入谷,但需在谷中埋下信号火,待乐毅伏兵杀出,便点火为号;
其二,薛仁贵将军,你领两万骑兵,今夜便绕至白沙渡北侧,隐于林后,田丰若来烧粮,你便从侧后杀出,断他退路;
其三,王龁副帅,你领五万步兵,伏于落马坡西侧,待马克沁信号燃起,便率军冲谷,与马克沁内外夹击乐毅的伏兵。”
贾诩补充道:“还需给刘备方加些‘实利’。王阳明大人已从许昌调了一批粮车,可让粮车今夜照常走白沙渡,车上只装一半粮草,另一半用稻草充数,让田丰烧得‘同快’——待他以为得手,
薛仁贵再掩杀,方能挫其锐气。另外,端木赐将军可领五千弓弩手,伏于落马坡峭壁之上,待乐毅军封谷口时,箭雨先乱其阵脚。”盘古闻言,大手一拍案几,玄铁护手震得烛火乱颤:“好!便依二位先生之计,让刘备知道,我龙夏军不仅有勇,更有谋!”
次日辰时,阳光刚刺破晨雾,江钦便领着五千轻骑出了刘备军营。他一身银甲,胯下逐风踏月驹打了个响鼻,手中天影追魂刀斜指地面,身后骑士们个个面带“骄躁”,隔着一里地便朝龙夏军营喊话:“盘古匹夫!敢不敢让麾下大将出来一战?若不敢,便早早献了许昌,免得污了我家主公的刀!”
帐内的马克沁听得真切,当即提了九霄龙吟棍,翻身上银霜逐电驹。这匹宝马通体雪白,四蹄有淡金纹路,一冲出营门,便带着一股疾风。马克沁大喝一声:“黄口小儿,也敢在此撒野!”话音未落,九霄龙吟棍已带着破空声砸向江钦。江钦早有准备,天影追魂刀横挡,“铛”的一声脆响,两人坐骑皆退了半步。江钦假装力怯,拨马便走:“好个马克沁!今日暂饶你,改日再分胜负!”身后骑士们也跟着“溃败”,丢盔弃甲,连马背上的粮袋都掉了几个,里面的小米撒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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