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东阿城的晨雾还未散尽,城头的刁斗便已敲响第三通。卫青身披玄铁鱼鳞甲,手按腰间佩剑,立在北门箭楼之上,目光越过护城河,望向东南方那片连绵百里的黑色营垒——那是嬴政秦军的第五次围城大营,距城一百五十里处扎下,黑旗如林,甲光映着晨光,连营的炊烟竟将半边天染得昏沉。
“元帅,万剑一刚传回报,秦军大营今晨鼓声异动,王翦已召集韩良、蒙骜、蒙武三位副帅入中军帐,看架势是要定第五次攻城的章程了。”卫泫一身银甲,步伐轻捷地登上箭楼,手中卷宗上还沾着晨露,“李义山先生推测,秦军此次会先以轻骑试探东、南二门,再用冲车主攻北门——毕竟前四次攻北门时,我军城墙已有三处裂痕。”
卫青颔首,指尖划过城垛上的箭痕:“传我将令,井木犴领三万步兵守东门,秦逸风带两万盾兵守南门,秦天与邓麟各领一万锐卒,分别驻守北门左右两翼的马面墙。霍去病,你的大雪龙骑在城西山谷待命,若秦军侧翼空虚,便即刻突袭其粮道。”
“末将遵令!”帐下诸将齐声应和,甲叶碰撞声震得箭楼木梁微颤。文鸯按了按腰间长枪,目光锐利如鹰:“主公命末将护卫元帅安危,今日便在北门城头,看秦军有何本事破我防线!”霍去病则翻身上马,八千大雪龙骑的马蹄踏过城西山道,玄色披风在风中展开,如一片移动的乌云。
与此同时,秦军中军大营的帅帐内,气氛却凝重如铁。王翦端坐帅位,须发皆白,手中青铜剑鞘在案几上轻轻一顿:“前四次攻城,东阿城竟越守越固,卫青这老狐狸,倒是把防御做得滴水不漏。今日第五次进攻,诸位可有良策?”
韩良上前一步,展开舆图:“元帅,东阿城北门外护城河最窄,且城墙裂痕已用糯米汁修补,但根基未稳。某以为,可先令魏文通、阿米泰尔领五万步兵填护城河,再让饕餮、潘岳带冲车撞门;同时派东皇太一将军领三千骑在东门牵制,待北门城墙松动,再让狮驼王、鹏魔王二位将军率军冲锋。”
司马懿抚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韩副帅之计可行,但需防龙夏军的伏兵。徐庶先生已探知,霍去病的大雪龙骑近日常在城西活动,若我军主攻北门,需让乌获、孟贲领两万斧兵守西侧粮道,再让哥斯拉将军率五千重甲步兵殿后——那厮的紫金龙骨槊,寻常士兵根本近不得身。”
嬴政端坐于后帐,声音透过帘幕传来:“朕要的是东阿城破,不是迁延日久。今日便让东皇太一先去叫阵,若能斩其一二员大将,挫其士气,后续攻城便事半功倍。”
鼓声骤起时,东阿城北门外的秦军已开始行动。五万步兵扛着土袋、木板,朝着护城河冲来,城头上的龙夏军弓箭手立刻弯弓搭箭,箭雨如密不透风的黑帘,瞬间将前排的秦兵射倒一片。但秦军士兵悍不畏死,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推进,土袋落入护城河的“扑通”声此起彼伏,溅起的水花混着血迹,将河水染成暗红。
“放滚石!”卫泫在城头大喝,数十名士兵合力推开城垛后的巨石,巨石从城头滚落,砸在秦军的冲车上,木架瞬间碎裂,车辕断成两截,车内的秦兵被压在下面,惨叫声撕心裂肺。但更多的冲车很快补上,车轮碾过尸体,朝着城门撞来,“咚——咚——”的撞击声震得城头砖石簌簌掉落。
就在此时,秦军阵中突然冲出一骑,马上将领身披镔铁铠,手中大刀泛着冷光,正是魏文通。他勒住马缰,大刀指向城头:“龙夏军将士听着!某乃大秦魏文通,谁敢下来与某一战?若无人敢应,尔等便趁早开城投降!”
城头的林陌闻言,按了按腰间长刀,转身对卫青抱拳道:“元帅,末将愿去斩此匹夫!”卫青点头:“小心应对,此人力大刀沉,不可轻敌。”
林陌提着刀走下城头,翻身上马,城门缓缓开了一道缝隙,他率军士冲出,勒马立于魏文通对面。“某乃龙夏林陌,特来取你狗头!”话音未落,林陌已挥刀劈出,刀风凌厉,直逼魏文通面门。魏文通急忙举刀格挡,“当”的一声脆响,两刀相撞,火星四溅,林陌只觉手臂发麻,暗道对方力气果然不小。
魏文通得势不饶人,大刀连环劈出,“力劈华山”“横扫千军”,招式刚猛,将林陌逼得连连后退。但林陌刀法灵动,见招拆招,待魏文通一招旧力刚尽、新力未生之际,突然旋身,长刀如流星般划过,直斩魏文通的马腿。魏文通的战马吃痛,前蹄扬起,将他掀翻在地。林陌趁机上前,刀光一闪,魏文通的头颅已滚落在地。
龙夏军阵中爆发出欢呼,秦军则士气一滞。但未等欢呼声落下,秦军阵中又冲出一骑,正是东皇太一。他骑着神骏的东皇马,手中东皇剑金光闪闪,剑身在晨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林陌小儿,敢杀我大秦大将,某来会你!”
洛轩提着清歌剑,从城头跃下:“林将军且歇,此獠交给某!”他翻身上马,清歌剑出鞘,剑身纹路如流水般闪动。东皇太一见洛轩年纪尚轻,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挥剑便刺,剑势迅猛如雷。洛轩却不慌不忙,身子一侧,避开剑尖,同时手腕一翻,清歌剑顺着东皇剑的剑身滑下,直逼东皇太一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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