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卷地掠过并州西境,苇湾城外一百五十里的荒塬上,连营数十里如黑色巨兽蛰伏,杨滔势力的二十六万大军已在此扎营三日。
中军大帐内,烛火映着帅案上展开的苇湾城舆图,白起一身玄铁铠坐于主位,面色如霜——这位素有“人屠”之称的元帅指尖叩着舆图边缘,目光落在城防标注的红点上,那是刘裕势力布防的箭楼与瓮城所在。
“前番初攻,苇湾城防竟坚如磐石,刘恪那小子倒有几分本事。”帐下,袁方执羽扇轻摇,声音里带着几分凝重,
“此城依山而建,西临苇水,仅东、南二门可攻,城头箭楼密布,更有沈演之、袁崇焕二将分守二门,硬攻恐难奏效。”孙膑拄着木杖上前,
枯瘦的手指点向舆图东侧的缓坡:“某观此坡虽缓,却可藏兵——若遣轻骑绕至坡后,待正面攻城时突袭东门,或能乱其阵脚。”
王寻却摇头:“不可。苇湾城斥候甚厉,前日某遣探马近前,未及坡下便被城头箭矢射回,刘恪麾下必有善侦者,此计易被识破。”
帐内诸将默然,刑天按在斧柄上的手微微用力,斧刃映出冷光;李存孝握着禹王槊,沉声道:“元帅,某以为不必费此周折!明日列阵城下,先遣将挑战,挫其锐气,再令大军架梯攻城,某愿为先锋!”
孙悟空把玩着手中金箍棒,金箍在烛火下泛着金光:“说得是!那苇湾城里的,莫不是怕了?待俺老孙去叫阵,先打杀几个,让他们知道俺们的厉害!”
白起缓缓颔首:“既如此,明日便依存孝之言——先以单挑折其势,再以重甲步兵推盾攻城,戚将军,你麾下的戚家军善结阵,便由你率部主攻南门。”戚继光抱拳应诺,声如洪钟:“末将遵令!”
与此同时,苇湾城内却是另一番景象。城主府的议事厅里,刘恪一身银甲立于窗前,望着城外天际线的烟尘,身后沈演之、袁崇焕并肩而立。
“杨滔军在城外扎营三日,今日必来攻城。”刘恪转过身,目光扫过帐下诸将,“沈副帅,你仍守东门,城头多备滚木礌石;袁副帅守南门,令弓手列三排轮射,莫给敌军架梯之机。”
二人齐声应下,沈演之补充道:“元帅放心,房、王二位先生已算定今日风向偏西,南门弓手可借风势增箭力,东门则可引苇水灌壕,阻其靠近。”
房玄龄从案上拿起一纸策论,递与刘恪:“杨滔军远道而来,粮草虽足,却不耐久耗。今日其必求速胜,大概率会先遣将单挑——我军当遣猛将应敌,先稳军心。”
王锡爵亦道:“吕布将军的赤兔马、方天画戟,狂野星将军的锤,皆是破敌利器;潘菰将军的朱雀神弓可伏于城头,若敌军有将逞凶,可远程支援。”
刘恪颔首,目光扫过帐下诸将:“诸位将军,苇湾城乃我刘裕势力西境屏障,今日一战,只许胜,不许败!”帐内顿时爆发出整齐的应和声,
吕布抚着赤兔马的鬃毛,方天画戟斜指地面,冷声道:“某倒要看看,杨滔麾下有哪个敢来送死!”狂野星握着双锤,
锤身相撞发出“铛”的巨响:“俺的锤许久没沾血了,明日定要砸烂几个狗头!”温慧挺了挺手中的月灵灵蛇枪,枪尖泛着寒芒:“末将愿随诸位将军出战,护我苇湾!”
次日拂晓,号角声撕裂晨雾。杨滔军阵前,两万重甲步兵列成方阵,盾面如墙,长矛从盾缝中探出,直指苇湾城南门;骑兵则分驻两翼,玄甲映着晨光,
杀气腾腾。白起立马于阵前,身后刑天、李存孝、孙悟空等将一字排开,气势骇人。
苇湾城头,刘恪亲自坐镇南门箭楼,沈演之、袁崇焕分守两侧,房玄龄、王锡爵立于其身侧。城下,吕布骑着赤兔马,一袭红袍在风中猎猎,方天画戟斜指苍穹;
狂野星、温慧、将臣、吕具、阿尔宙斯、虹猫、蓝兔、帅臣敏、林墨轩、元凤、潘菰诸将分列两侧,二十六万守军已在城头与城下列阵,刀枪如林,严阵以待。
“刘恪小儿!可敢遣将出来一战?”杨滔军阵前,贾演提着方天画戟拍马而出,声如炸雷。吕布闻言,赤兔马一声长嘶,如一道赤色闪电般冲至阵前,
方天画戟直指贾演:“某乃吕布!尔等无名鼠辈,也敢在此叫嚣?”贾演见是吕布,眼中闪过一丝惧色,
却仍硬着头皮挺戟相迎——两柄方天画戟在空中相撞,“铛”的一声巨响,贾演只觉手臂发麻,虎口险些裂开,不等他回神,
吕布的戟已如毒蛇般刺来,贾演急忙横戟去挡,却被吕布顺势一挑,戟尖挑飞了他的护心镜,紧接着一戟横扫,贾演惨叫一声,被斩于马下。
“好!”苇湾城头爆发出欢呼声,刘恪抚掌大笑:“奉先将军果然勇猛!”杨滔军阵中,冯瑶见贾演被杀,提着长矛拍马而出:“吕布休狂!某来会你!”
温慧却抢先催马上前,月灵灵蛇枪一抖,枪花如梨花绽放:“杀鸡焉用牛刀!冯瑶,某来战你!”冯瑶见是女子,眼中露出轻蔑,长矛直刺温慧心口,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